砰!
那名差佬后面那个‘匪’字还没喊出来,天养义猛踩油门撞上去。
车将两名差佬撞飞几米外,然后,不等一旁的差佬反应过来,车轮从那两名差佬身上碾压过去。
这时,其余的差佬反应过来了,有人掏出手枪,有人去一旁的冲锋车,去拿重火力手枪。
正在这时,砰,砰,砰,,,
葛平山和柳亦菲,加上前面副驾驶上的小弟,通过摇下的车窗,对着两旁的差佬疯狂开枪。
人都怕死,差佬也是人,也怕死。
尤其还是赌城和港岛这种殖民地的差佬,他们当差,几乎全部都是只为养家糊口。
之前那个跪地求饶的差佬,就是个很典型,也很普通的差佬,当差就为赚钱养家糊口。
养家糊口,没人想拿命去拼,在疯狂射出的子弹下,两旁的差佬,立马找掩体躲着。
就算有差佬中枪倒地,躲着的人,好心点的人,冒着危险出去拉过来,自保心更重的人,连拉都不会拉。
没人去想着开枪反击,所以三辆车,很平安的扬长而去。
车开出十几米后,那些差佬才敢出来放两枪,呼叫支援。
葛平山通过车内后视镜,见后面的差佬都没上车追,他忍不住呢喃笑道,
“难怪叶绩欢敢用AK,当街和差佬火拼,还能跑掉。
就这种货色的差佬,拔了那层皮,跟底层古惑仔没两样。”
车左拐右拐,来到一处街上人流稍微少了点的地方后,葛平山拿起对讲机吩咐道,“找个偏僻地停车。”
停车之后,葛平山掏出一沓钱,让天养义和几个小弟散开,去附近多找几处房子,租下来。
等了一会,天养义他们陆续回来了,然后葛平山让人分四队,分别去各处房子,有事就打电话,距离近的就用对讲机联系。
葛平山和柳亦菲随着天养义,来到一处小洋房。
安顿下来后,葛平山掏出手机打给天养生。
电话一接通,葛平山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呜呜的警笛声。
“怎么样,能跑掉吗?”葛平山询问道。
“少爷,你放心,能跑掉。”
“跑掉的话,来连胜马路32号,小心点,别被跟上了。”
“是,少爷!”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辆车来到连胜马路32号。
葛平山让天养义,安排手下分别去各处房子,然后朝天养生吩咐道,“你辛苦点,晚上去打听古平安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是,少爷!”
天养生领着天养恩,天养志走后,葛平山和柳亦菲简单的吃了东西,就上楼了。
洗完澡,葛平山赤膊上身走出浴室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好,葛先生!”
手机里清脆的声音,让葛平山皱了下眉头。
“哪位?”
“我是何超穹!”
葛平山眉目一扬,冷色说道,“何小姐,你们何家,可真冷漠啊!”
手机里一时半会没传来任何声音。
葛平山也不急,将手机放在一旁,就拿起毛巾用力擦头发,这里可不是酒店,没有吹风机。
等到葛平山用力擦了几下头发后,手机发出声音,但声音变了,变得沙哑,苍老。
“何家的合作伙伴,都很有实力。
要是因为什么事而出了意外,那不能怪何家,只能怪自己实力不够。”
葛平山动作一僵,放下毛巾,拿起手机说道,“何先生,你这话我认同,出了意外,只能怪自己实力不够。
不过,我想请问,赌城是不是你的地盘。
在你的地盘让客人出事,你不觉得丢脸吗?
这也就算了,事事总有意外嘛,我也能理解。
不过,事后,你们何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觉得合适吗?”
等了几秒,沙哑,苍老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来,“赌城,不是我的地盘,我只是个商人。”
“好,既然何先生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必顾虑什么了。
我想我可以和葡萄牙联系一下,说实在的,我从小就很眼热赌博。
眼热不是我喜欢赌钱,而是因为赌博能赚钱,还很轻松,什么都不用做,开个台子就行。
尤其是在赌城,居然还合法,连差佬都不用担心,简直就是躺着数钱。
我看能不能用我的特效公司,和葡萄牙做个交易,用公司换一张赌城的合法赌牌。”
葛平山话音一落,手机里立马响起何鸿生,那苍老的声音,
“葛先生,你的特效公司换赌牌,葡萄牙肯定会答应。
不过,葛先生,你舍得换吗?
你的特效公司,可是世界唯一一家,能将特效做得那么逼真的特效公司。”
“何先生,舍不舍得,得看你怎么做。
说不定,我真会换呢。何先生,你可别把我看成精明算计的生意人。
我才二十出头,还很年轻。
年轻人嘛,总是容易冲动,说不定,我一冲动就换了呢。”
手机里又没声音了,葛平山等了几秒,心里有些不耐烦了,便催促道,
“何先生,就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这么难决定吗?”
葛平山这一催促,手机里就传来何鸿生的声音。
“葛先生,一条腿,航运公司的股份增加到30%,怎么样?”
葛平山愣了下,脸上浮现出错愕的表情。
何鸿生的话,其它人听了,肯定摸不着头脑。
但葛平山却瞬间反应过来!
之前崩牙驹说,葛丘和葛平开被袭击的幕后之人是古平安,还真是在给他挖坑。
他之前认为,葛丘和葛平开被袭击的事,一定有赌城鬼佬参与其中,也是错的。
袭击葛平开和葛丘,与崩牙驹合作的是何家人。
而何鸿生早就知道,是谁对葛丘和葛平开出手,所以才没出手调查这件事。
葛平山错愕过后,脸上充满了愤怒。
他装腔作势用特效公司换赌牌,只是想逼何鸿生出手找葛平开和葛丘。
以何鸿生的能量,他出手找人,只要葛平开和葛丘还在赌城就一定能找到。
但何鸿生被他这一吓,加上可能因为他在赌城大开杀戒,将赌城搅得天翻地覆,导致何鸿生觉得他是疯子,真会做出换赌牌的事。
要是赌城多了张赌牌,何鸿生他就没法当赌城的华人之王,所以只能摊开说了,希望用股份平息这件事。
这老不死的,没错打错着,有一丝威胁到他利益和地位的可能,他肯定还想隐瞒。
“何先生,你还真是个生意人,出了事,就想用生意解决。
不过,何先生,你会拿你家人做生意吗?
要是会的话,那我正好认识几个人,他们很缺钱,肯定想和你好好做生意。”葛平山咬着牙,冷声说道。
“你父亲和大哥在我这里,平平安安,一点事都没有。”
葛平山面色骤变,充满杀意,“何鸿生,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可别忘了,你那六七个子女!”
“没有,没有,葛先生你在赌城做出的事,我想没人会不怕死的去威胁你。
你父亲和大哥被袭击,是我家那几个不争气的人,内斗造成,我深表歉意。
不过,你父亲和大哥是一点事都没有,他们被我女儿派人救了下来。
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就一直把他们安置在何家。”
何鸿生的语气很真诚,但葛平山只信前面那一句,何家内斗,造成葛平开和葛丘被袭击。
但后面的话,他是一点都不信。
要是真为葛丘和葛平开安全着想,为什么不送回港岛?
就算受伤严重,不方便送回港岛,那为什么他打不通葛丘的手机。
还有,他在赌城闹出这么大的事,葛丘为什么也不联系他,摆明是葛丘和葛平开被何鸿生软禁了。
至于为什么软禁起来?
要么,是何鸿生想看他的动静来决定,该不该杀了葛丘和葛平开。
要么,就是何鸿生想逼葛丘和葛平开做什么?
现在,葛平山很想将何家的人全部绑来,看看何鸿生还拿什么跟他谈。
但事关葛丘和葛平开的安危,葛平山不敢冲动。
他暗自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声说道,“十一点,我登门拜访,我要见到我老豆和我大哥!”
“好!”
挂了电话后,葛平山立马打电话给天养生,让他回来,然后他开始穿衣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