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石碑像是一道诡异的门一样,只要灵兽往这石碑之中跨了过去,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最神奇的是连同他们的气息和灵力也会消失!
就好像压根没有存在过一样!
路鸣眯了眯眼睛,目光流转其中,他不断的观察着从这个石碑之中所吐出来的灵力。
“这墓碑散发着极强的精神力!”
这时血精灵又说了一句,这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已经濒临巅峰修炼者!
但是单单只是一个墓碑,为什么能够散发出如此强大的精神?
难不成里面有以修炼精神力为主的灵兽或者是……
修炼者?
路鸣一脸疑惑,他一个翻身来到石碑跟前,慢慢的抬起手去伸向石碑,一道强大的吸力瞬间凌空而起,直接的把路鸣的手往里面拽了进去。
这里面……
到底是什么?
路鸣稳定住自己的重心,可奈何石碑之中的那股强力大的吸力已经吸附住了他半个身体,单单只靠他的力量,没有办法抽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到旁边一条鞭子甩了过来,捆住了路鸣半个身体,把路鸣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
“看来我的暴风猿也被吸进去了?”
只见清扬拿起一根长鞭,就往石碑之处便打过去,一道又一道的鞭子如同毒蛇一般毫不犹豫的鞭打着石碑。
可奈何那几边的攻击对石碑来说压根没有任何的影响,甚至石碑上面压根没有留下任何的划痕。
“所有的灵兽像是赴死一样,都往这石碑空间里面走进去,这石碑之中难道又是另外一个秘境?”
路鸣走上前去,眉头紧皱,打量着眼前这块石碑,刚才又不是清扬一个鞭子把他给拉出来,他肯定也被这石碑之中的力量给吸了进去。
那如果真的吸了进去呢?
路鸣想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觉得眼前这石碑十分的神秘,之前在这秘境之中也没有感受到如此大的精神力。
“即使是阚院长也没有跟我们告知这里面有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难不成这事情连同阚院长也不知道?”
仇绯红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过去,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石碑。
“离那个石碑远一点,我听闻有一方神秘的东西在秘境之中游走,到底是敌是友还不知道,而且这里突然出现一道石碑空间……”
清扬抿了抿嘴,却是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给路鸣细细的说着自己的分析。
虽说刚才他不断的追寻着暴风猿的踪迹,但是他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提高自身的修为的。
看到这石碑之中所吐出来的强大精神力不单单只是路鸣忌惮,就连七转修炼者清扬也忌惮。
必须得小心谨慎才行!
也不知道这秘境中心之处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异变,居然让无数的灵兽朝着共同的一个地方行走,那些灵兽如同傀儡一般……
对某样东西给控制住!
路鸣只觉得头生疼生疼的,有一个秘密在这个秘境之中隐藏起来,他瞬间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了许多。
“到底在这秘境中心之处发生了些什么!”
本来只是来秘境之中寻找几株有毒的仙草或者是捕猎几只毒物,没想到这会儿发现了这秘境中心之处,居然有一个类似于传送阵的地方!
穿过石碑之后会来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些灵兽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
许多问题不断的挤压着路鸣的大脑,对于眼前这神秘石碑他十分的感兴趣,甚至感觉到里面所有的十转精神力之中,有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并且有他需要的东西!
“刷刷刷!”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的光芒突然炸裂开来,紧接着,两道弯刀瞬间从密林之中吐了出来,直逼路鸣!
这道源能之力……
是梁锋月!
“终究还是会遇见的!”
路鸣压低自己的眼眸子,一个跳跃踩踏着诡异的步伐,隐藏在虚空之中,不断的躲避着梁锋月的那两把弯刀。
“再次见面,躲什么躲!”
梁锋月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意,虚空之中的那两把弯刀四处飞散着,瞬间炸裂出一阵又一阵强大的树杀之气!
路鸣躲避的速度也是十分的迅速,刷刷刷的两下压根就看不到他的踪影。
可是现在的梁锋月已然不是当初的梁锋月,她那两把弯刀在瞬间幻化成了百道利刃,不断的朝着虚空中的路鸣捕杀开去!
一道血气瞬间炸裂开了,只见路鸣左半边肩膀之处被划过了一道血痕,鲜红色的血液慢慢的渗透下来,路鸣冷冷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梁锋月。
梁锋月可是六转,而且这段时间的修炼,很显然自身的体魄气息以及精神力都大有长进!
即使路鸣能够淬炼出冥王阵以及通臂血猿锻体法,但是这能力还是不能够与之抗衡,若是在这里面全力一战的话,实在是太耗费自身的源能了,对于路鸣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且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秘境空间,路鸣倒是对这个秘境空间有兴趣!
“我现在不想跟你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这个秘境中心之处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
路鸣慢慢的调整着自身的能力,刚才梁锋月那一道攻击直接的撞击了路鸣的血气,让路鸣的身体血气开始混乱。
“如今我进到这个秘境之中,惟一的一个兴趣,就是你!”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血气瞬间炸裂开来,两把弯刀以及其快速的速度来到了路鸣跟前一前一后的夹击着路鸣!
这速度以及攻击力明显比先前要快上许多!
还未等路鸣反应过来,那双刀直接的横切开去,路鸣侧身一躲,勉强躲开来了!
但奈何那弯刀压根没有要停止攻击的意识,随着梁锋月神识的控制不断的对路鸣展开厮杀!
这攻击状态压根没打算让路鸣活下来!
“老师!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
仇绯红一身怒吼施展,浑身解数,一道又一道的源能在身上面变成了万道鳞片铠甲,手上面架起了两道机枪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