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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捷没有回头看青禾,她快步走到一名伤兵床前。熟练地解开染血的绷带,检查伤口情况,清理、上药、重新包扎,动作精准、迅速而轻柔。她穿梭在营帐之间,依次为需要换药的士兵处理伤口,仿佛青禾不存在一般。
青禾僵立在营帐门口,眼睁睁看着江捷为一个个伤兵换药。
青禾站在门口,脚像生了根一样无法挪动。
他和江捷同是医会学子,自然知道夜昙骨的毒性,那是文字记载的“蚀骨之痛”。可文字终究是苍白的,当这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断肢的惨状,士兵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五官,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腥臭……
这才是“夜昙骨”。这才是战争。
江捷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兵,直起腰,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当江捷为营帐最后一个士兵包扎完毕,起身走出营帐时,青禾的脸色已难看到极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琅越血脉有越王与花神庇佑,不受夜昙骨毒性影响。”她的声音很轻,却在这死寂的营帐里振聋发聩,“但青禾,这世上除了我们,还有很多人。此毒之苦,非我族人所能想象,它令生者比死者更痛苦。”
她抬头望向他,目光平静而坚定:“学医之时,长老教过我们,救人不问贵贱亲疏,怨仇善恶,我……无法坐视。”
青禾的脸色难看至极,嘴唇微微颤抖,拳头紧紧地攥着,那双总是带着飞扬神采的眼睛此刻死死瞪着江捷,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他的脑海中翻腾着无数驳斥的话语:医者仁心,可你首先是琅越的女儿!他们是侵略者!
但他最终没有说出声,愤怒、痛心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动摇全部凝固在脸上,变成极度难看的僵硬表情。
江捷看着他,目光平静而坚定,一字一句,清越如击磬石:“青禾,我不后悔。”
青禾的身体猛地一僵,彻底失去了反驳的力气,唯独脸上那份难看的神色,丝毫不减。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那个曾经和他一起在山林里采药、一起爬在树顶吹风看星星的好友江捷……那个熟悉的、现在却又陌生的江捷……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却又让他无法恨起来的医者。
江捷的眼神充满柔和与恳切,她知道自己伤透了这位朋友的心,近乎哀求地看着这位他。
“青禾,我知道你恨我,但请你告诉我阿爸阿妈,我在这里过得很好,请他们不用担心。”
他没有接话,没有承诺,没有道别。只是用一种混杂着愤怒、失望和某种复杂悲哀的眼神最后看了她一眼,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军营辕门之外。
江捷追到帐口,看着那个青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风沙里。
她站在那里,像一座风化已久的石像。
直到肩上一沉,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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