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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戚应了声是,坐在小凳上,看着庆文帝。
“听说了?”庆文帝毫无缘由问这一句,问的自然是他拧了宫女脖子一事。
林戚摇了摇头:“前两日京城闹贼,劫走了微臣的表妹。微臣与皇上告假也是因着要去救她。”
“哦?竟有人敢动林相的人?”庆文帝今日看着比前些日子舒爽一些,话自然说的多一些。
林戚定了定,将脸朝庆文帝凑了凑:“皇上,微臣有一事,不得不禀。”
“?”
“掳走微臣表妹之人,实则是为了取微臣性命。来者是……蒋家后人。”林戚语毕有意顿住,他看到庆文帝面色变了变,而后沉下脸去,紧攥着手。
“当年的事莫要再提。蒋家余孽抓到即斩。”
“是。”林戚应了声是,而后从一旁拿起扇子:“为皇上打扇子吧?”
庆文帝点点头,自顾自说起话来:“朕不瞒爱卿,昨儿夜里,朕想幸一个宫女,那宫女打死不从,朕失手……”
庆文帝讲不下去,昨夜属实有些失控,他从未亲自动手杀过人。
那宫女在自己手下渐渐没了气息,竟有些吓到他。
“那宫女没眼色,皇上要幸她,她理应欢喜才对。后宫的女子打决意进宫起就该明白,身心俱属于皇上。反抗便是大不敬。”
庆文帝将有意为之说成失手杀人是意料之中,帝王的颜面不能扫地。
“爱卿说的有几分道理。”庆文帝又想起那宫女的死状,眼睛死死瞪着,面色铁青,眼角挂着一滴泪。
他斗了一辈子,手中不知沾了多少血,从未像今日这般惊恐过。
“皇上,臣有一事要禀。”
“说。”
“鞑靼……派人来了信,派了两千余人进京迎娶公主。约莫入了冬人就到了。”
“不是说明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