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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上手之后,把谢晏的手衬得很白。谢晏来回摸着那条手链,坐着没有出声。
方趁时在他面前蹲下,声音放轻:“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不太习惯。”谢晏想了想说,“会习惯的,没事。”
方趁时“嗯”了一声,没动。
“真的没事。”谢晏笑起来,“我今天很高兴,方趁时,我第一次过这么隆重的生日。”
方趁时仰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勉强,才说:“以后每年都会这么隆重的。”
“嗯。”谢晏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亲一下。”
这个反应对方趁时而言算是鼓励,他伸手,按住谢晏的头往下压,近乎粗暴地亲了上去。
这个姿势不太利于接吻。
好半晌,谢晏被他亲得呼吸不稳,差点没喘上气来,忙推开他:“……吃饭吧。”
这一桌子菜,敞开了肚皮也吃不完,两人超额完成任务,仍是剩了很多。
谢晏将没吃完的菜和蛋糕放进冰箱里,然后到地下室跟方趁时一块儿看电影。
他俩坐在一起就没正经看完过一部电影,现在这个词在他们两个这里仿佛一个接吻的邀请。
无人打扰的地下室里,年轻的身体和爱意交缠,连呼吸都错乱。
高三剩下的日子里,能这么悠闲的机会不多了。
没过几天就是开学,2月底,教室后面挂上了“倒计时100天”的牌子,3月1日,澜越给高三学生举办了一场“百日誓师大会”。
天气开始转暖,春天来了,澜越的学子们脱下印着校徽的羽绒服,换上西装,偶尔遭遇连日暴晒,甚至连西装都需要脱掉。
到这种时候,拼的是体力和意志力,复习早已步入正轨,该离开的人也都已经离开,日子数着过,剩下的问题按部就班地解决。
谢晏还维持着他定期夜跑的习惯,只是减少了次数,柏天忆倒是直接退出了队伍,说考完以后再接着跑,所以最近都是方趁时在陪谢晏。
世界气象日前后,全国各地迎来一波离谱的回暖,南方多地气温冲上25度,个别地区甚至能达到3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