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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臭芭乐!披着人皮的从内心深处已经全部腐烂的臭芭乐!
看到他来了,欧阳臣微微一笑,拿掉了嘴里烟,动作潇洒优雅。
“怎么这么晚?”
欧阳诚的脸黑得比现在的天还黑。如果现在对他说这话的是他老婆,那他肯定冲过去狠狠亲她一口,可面前的人是欧阳臣,他只有两种想法:一,扭头就走。可他现在要回家,凭什么要他走?那只有用另一种方法了,视而不见!
把视线从欧阳臣身上移开,欧阳诚告诉自己: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旁若无人地从欧阳臣身边穿过去了。
“喂!”身后的人在叫他。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说是这么说,欧阳诚两条腿动得比骑自行车都快!活像后面有只老虎在追,还好晚上没什么人,电梯就停在一楼,他手一按电梯门一开,进去之后刚想按关门按钮,一个人影一阵风似得进来了!
欧阳诚身一抖,觉得刮进一阵阴风!然后电梯的大门就关上了,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个表情僵硬,一个--温柔微笑。
“你跑什么?”欧阳臣很温柔地问,但那温柔背后的残忍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如果答案不能让他满意,那接下来可能就是非人的“惩罚”。
手里捧着一大堆东西,欧阳诚的表情活像遇到了抢劫的。
“我回我的家,你管我用跑的还是用走的!”
欧阳臣用鼻子哼笑了一声,问:“几楼?”
啊?
“我问你住几楼?”
“不用管我,你要去几楼你先去吧!”
欧阳臣再次微笑,“你觉得我是来这里跟你坐电梯玩的?”
欧阳诚没说话,用愤怒且防备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