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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又哭着说家里没药了,他又取了钱。
几次三番。
年少的他越发觉得,自己是英雄。
“弄到一个亲吻没有啊?大英雄?”
“你信吗?还真没有。”
“你真是没用啊……”
水龙笑笑:“我也觉得。”很久,“其实有一天,她邀请我上床了。”
那房间挂着一幅精美的风景油画。珐琅瓷花瓶中插着艳丽的玫瑰。她站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缓缓褪下衣物。
“然后呢?”
感觉到这三个字中隐藏的杀气,水龙笑了,“我给她讲了半个小时的《圣经》。”
“……其实你是不行吧?”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压低的声音抚动耳发。
“我警告你——”
“好的。Madam。”
后来,水龙意识到薇薇安和一些坏人混在一起。他倒也劝过她好几次,但她听不进去。忽然有一天,薇薇安让水龙帮自己搬家。
“就是你讲的那个你傻乎乎跑去帮人‘搬家’,结果搬了别人的家,还不小心把自己搬进警察局的那一次。”
水龙点头,“他们说是搬家,其实是去偷东西。但是那个时候我不懂。我父亲交了一笔保释金,我就出去了。回家被罚跪,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