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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家出万,对面出筒,崔哥一张八条拍桌,姜丹展颜一笑,“吃。”
“嗬唷、你这人净吃我的。”崔哥眯眼看她。
“你坐上家,不吃你吃谁?”姜丹道,余光瞥过霍北,见对方敲敲眉心,她随即打出一张红中。
这局持续不到五分钟,姜丹胡牌。
“啧,你这手气!”
“跟谁打都不能跟她打,分散注意力么。”
“你不乐意?那下把我坐丹姐上家,我愿意让她吃!”
各种调侃纷乱,正经的不正经的,和其他桌吵嚷的声音混成一团,姜丹尖细婉扬的笑声最是鲜明。
随后抽屉一拉,各家算钱。
霍北盯着她数票的手,走过去,众人视线慢移,好像才发现还有他这么个人似的。
“你儿子够安静的啊。”崔哥睨视道,“我家那个要在早吵翻了。”
“嗐,养了个哑巴。”姜丹一摆手,笑容随着转头的动作渐消,她看着霍北,“做什么?”
“饿了。”霍北说。
他掐好时机来的,姜丹多赢一把上头,少赢一把没心情,就这会儿正好。
“喏。”对方递出一张破破烂烂的五块。
霍北伸手,还没摸着边儿,他妈又顿了一下,换成仨钢镚儿,“够了吧?”
“嗯。”霍北道。
接了钱,跨出麻将馆,径直往胡同口走,再往南五百米就能到另一条街。
附近很多外地人开的小饭馆,打得都是经济实惠的旗号,可一碗素馄饨最便宜也得三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