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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动切身利益的事情,各家皆不敢妄动,默默观望揣测。
暗流涌动,风声鹤唳,无论是秦家还是商行,全绷紧了弦。
姚怀义劝道:“依我看,去鲁地之事暂且搁置吧,如今各方眼睛都盯着呢,你不守着商行,定有不要脸的宵小钻空子搅浑水。”
秦劭:“正因如此我才更要走这一遭,眼下各方观望,拿什么主意全看我这头立不立得住,辽南那边稳住,正好压压阵脚,商行有你和各位当家,乱不了。”
姚怀义笑:“这么信我?”
“你我兄弟不分彼此,我信你便是信自己。”
秦劭极少煽情,又说的诚恳,姚怀义眼眶涌起热流,险些当场落下泪来,欣慰地拍在他肩膀上,“好兄弟!”
秦劭反按住他的手,认真道:“晋通兄,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姚怀义正陷在兄弟情深里,爽快道:“你尽管说!”
秦劭:“宗勉相中内子跟前一名丫鬟,我想让她从姚家出嫁,嫁妆由秦家备,只借姚府名头走个过场,遮人耳目。”
“......”
刚抒完情就避重就轻,他姚家缺的是嫁妆银子?
姚怀义满心动容散的片渣不剩,袖子一甩备在身后,胸膛挺得倍直看秦劭,问:“说罢,想借什么名头?”
秦劭正经向他作了个揖:“你的义妹。”
...
晚间用膳时,秦劭将这一消息告知季灵儿:“晋通兄已答应让玉秀以姚家女之名出嫁,不日就可遣媒人走过场,你可以安心了。”
“你费心了。”季灵儿浅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