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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唤作旁人,可能会被路眠这般模样震慑,然而顾清明见他的动作,竟是蓦然笑出了声。
许是许久未曾开口,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没想到路小将军竟如此大度,还真的会为我传话。”
路眠还没什么反应,楚袖却忍不住了,她自路眠身后探出身来,回怼道:“五公子难道不就是因为知道他会传话给我,才托他传话的吗?
“怎么这时候反倒是忘记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
顾清明走动几步,看起来还不太习惯没有右臂,走起来还有些摇摆。
“楚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能说会道。”
“多谢五公子夸赞,像我这种做生意的人,若是长袖善舞一些,早就被您这种黄雀给吃得渣都不剩了。”
她这话几乎都是在明示顾清明两头吃的行为着实不地道,可顾清明听得这话不怒反笑,倒比之先前那般鬼魅模样更像个活人了。
“做生意嘛,有来有回,楚老板应当懂的。”
他说了这么一句开脱,但实际上却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抬手指向桌上一个用白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道:“那是我送给楚老板的礼物,也是这次喊楚老板来的原因之一。”
两人都没动,顾清明似笑非笑道:“放心,不是什么陷阱。”
“我被押进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可都被扒了个干净,留不下什么东西来……这一点,我想路小将军比我要清楚得多。”
话虽这么说,但路眠还是不大放心,伸手在楚袖身前一拦,他自己则是走上前去,将那东西抱了过来。
顾清明只有一只手,那缠裹的白布自然也歪歪扭扭的。
路眠一层层地拆开,白布便一点点地变色,到最后已经成了一种被血浸染后干涸的棕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