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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应该是拍摄者激动到手抖了,只能看到陈礼谨的白色残影扑向林随然,画面再稳定时,陈礼谨把头死死埋在他颈窝里。林随然知道他的阿谨当时在哭,哭得话都说不稳了还要一遍遍对他重复我愿意。陈礼谨像一只飞鸟落入他的怀中,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猎物。
林随然摘下耳机,轻轻地靠近陈礼谨,听着陈礼谨的呼吸拂过自己的皮肤。温热的,轻柔的,一下又一下。
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让他整个人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大概是一种独占欲被彻底满足的极致愉悦。
他其实一点也不温柔也不随和,他骨子里流的是占有欲和掌控欲的血,平日里被理智和爱意小心翼翼地束缚着。只有陈礼谨对他展露那种被他掌控时的迷醉时,他才会允许自己暴露出本性。
林随然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陈礼谨戴着戒指的手指,如同在亲吻那个平时束缚他欲望的牢笼。
一个他心甘情愿戴上,也绝不允许对方挣脱的牢笼。
他不会再放手,陈礼谨是他的所有物。完完全全,从身到心,妄谁都别想夺走。
他们流淌的是一样的骨血,陈礼谨的灵魂早与他林随然缠绕交合为一体,陈礼谨的每一秒都永恒属于林随然。
陈礼谨醒的时候,又是一个大中午。他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先闻到了黄油的香气,他坐起身,发现是林随然带回来的面包。
林随然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杂志,看到陈礼谨醒时,抬眼看向他,“阿谨醒了?”
“是呀。”陈礼谨说,“什么面包?好香。”
他边说着边跳下床,走到那张放着面包的桌子前,林随然也向他走过来。
“是你昨天说好吃的那家。我早上又去买了些。”
“哇!”陈礼谨跳起来抱住林随然,仿佛面包只是他一个用来表达亲昵的载体,“哥哥真好。”
陈礼谨闻着林随然身上的气息,又说:“不过现在是不是要叫哥哥未婚夫了?”
“叫什么都好。”林随然搂着他的腰,“阿谨高兴就好。”
陈礼谨在他脖颈里闷闷地笑了笑,松开林随然,走去洗手间洗漱。他嘴里含着牙刷,含糊看向镜子,“哥哥,我们一会吃什么?”
“酒店有自助餐,还是阿谨想出去找家餐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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