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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犀可不回家,她心中揣着那杀人凶手的大名呢,隔空看了谢渊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她理了衣袖,正欲走,却见面前一股阴风,卷袭了她半身污水,朦胧雾中站着一人——
“急着走做什么?怕小辈听见你们干的龌龊事,失了脸面?”
那张面容!谢灵犀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平南王燕离竟然堂而皇之擅离封地,来了长安!
燕离见了她,倒是温和了许多:“好侄女,你和宛君,倒还真是有些像。”
哪里像?分明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谢灵犀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入了一温热结实的胸膛中,她心安定下来,凭空抓了柳续的手,紧紧一握。
柳续道:“平南王殿下,擅离封地,可是砍头的大罪。”
“这话说得奇怪,”燕离高举了双手,洋洋洒洒挥动着,“过几日便是皇兄寿辰,孤念及血肉亲情,思君心切,特地赶来长安为他祝寿……”
“多么感天动地、暖人肺腑!”
他作秀般歪了歪头,噙着一丝诡谲的笑,“不过又恰巧赶上崔相家三郎君的丧礼,前来吊唁,诸位不该欢迎孤么?”
外头风雨凄凄,伸手瞧不见五指,崔文英盯着平南王灌了满身水污的外袍看了半晌,面无表情把灵堂的门关上——
“来的正好,你倒说说,为何要取珏儿的性命?”
崔相竟然知晓?!
谢灵犀心中一惊,只觉事情不在她料想之内了,又听平南王“啧”了一声,“珏儿?”
“崔大人心肠真好,对冒牌货也能叫得这么亲密。”
崔文英瞥了眼谢柳两人,只道:“慎言。”
“慎什么言?哈哈哈哈哈——”
平南王随意捡了一张纸钱,折成箭镞的形状,夹在手指中,“咻”一声订在棺材盖上,笑得滑腻:“崔珏,骗我说他是宛君的儿子,求我帮他,夺得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