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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心,反复交代:“一定要他们平安!”
“还有一事,陛下,”凌互呈上南启嘉的脉案,“相较于胎气惊动,更严重的是,娘娘心脉受损。陛下您也知道,心病难医,若是伤及心脉,再想调养如初,那是异常艰难,轻则精气神散,重则影响寿数……”
帝后间的矛盾,便是清静如太医院,也有所耳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这陛下便是个傻子,也能明白。
他若是还想要人,过往那些荒唐事,是一件都不能再做了。
心脉受损是何滋味,殷昭焉能不知?
他原以为南启嘉的心铁做的,永远都不会疼,他原以为,痛的只有他一个。
之后他还是没能忍住,转过身去,直愣愣地盯着南启嘉,眼珠子转也不转。
她肚子上那个凸起的幅度,是他所梦寐以求的。刚才太医说,已经五个月了!
自责,悔恨,愧疚,愤懑。
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归结为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与南启嘉成婚六年,他已经三十三岁了。
原以为殷家的血脉要断在他这一代,岂料,他的孩子已经在他心爱之人的腹中悄悄长了五个月,而他居然浑不知情,还险些亲手断送了他们刚刚萌芽的t生命。
更不忍去细想这五个多月以来他对南启嘉做的那些事情,每一件,都足够让他的孩子在阎王殿前走上好几回。
他让她日日为祁婕妤煎坐胎药。
他让她在长乐宫跪了整整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