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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我既厌恶寂寞,亦厌恶热闹的场景。
我看着热闹非凡的酒楼,心中起了些进去的心思,不过踌躇了,因为我并不喜欢人多之处,门前招揽生意的店小二见我踌躇,不由得上前与我唠了两句。
等我再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坐在酒楼二楼的僻静之处了。
那店小二满脸堆笑,问道:“客官要来些什么?”
我道:“随意就好。”
那店小二得了我的话,便打算下去张罗,可刚走出去两步又回头问我。
“那客官可要来些酒?”
我又踌躇了。
自段灼走后,我便未曾饮过酒,大概是怕醉酒后无意中睡去,在梦里遇到段灼。
那店小二继续推销着:我见这位客官眼生,想来是头一次来罢?不曾喝过我们楼中的‘春露白’,罩上竹篾帽,蒸这尚好的糯米,接住松针蒸腾的水汽,且往后还有七七四十九种工序得来的!”
我道:“那来一些罢。”
“好嘞!”
店小二闻声终于去了。
我坐下,看着这戏台子上的戏,不一会儿酒与菜倒是备齐了。
我将神色收拢回来,看着满桌子的菜,一旁的春露白,倒是并无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