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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胥勉强抬起头,“你们玩,我这儿还有点尾巴要处理。”
沈词放下喷壶,优雅地擦了擦手,微笑,“观战可以,参与就免了,我负责给你们计分。”
郑允之不由分说,把嵇承越从沙发上拉起来,推到球台边,殷勤地递过一根球杆,“快,让你先开球!”
嵇承越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也没推辞,俯身,架杆,瞄准。
灯光下,他侧脸线条利落,眼神专注,白皙修长的手指稳稳地压在墨绿色的台尼上,动作标准得像是教科书。
“砰——”
一声清脆的撞击,球堆应声散开,有一颗幸运地直接落袋。
郑允之吹了声口哨,“可以啊!手没生!”
嵇承越没说话,继续击球,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彩球一颗接一颗地入袋。
他打球时很安静,只有球体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和偶尔调整位置时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整个人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冷静。
郑允之从一开始的摩拳擦掌,到后来的抓耳挠腮,最后几乎成了嵇承越的个人表演赛观众。
“不是...你这让人怎么玩?”又一杆清台后,郑允之把球杆往台边一杵,一脸生无可恋,“跟你打球太没劲了!一点悬念都没有!纯属找虐!”
嵇承越直起身,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承让。”
“让什么让!根本就没让的机会!”郑允之哀嚎,眼珠一转,摸出手机,“不行不行,我得摇人!不能光我一个人被你虐!”
他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嘴里念念有词:“得找几个能打的过来,挽回一下局面...对了,叫上程迹,那小子最近球技见长!还有阿征......”
看着他咋咋呼呼打电话摇人的样子,原胥终于合上了电脑,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点同情,“郑允之,你确定叫人来是挽回局面,而不是扩大被虐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