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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心脏狂跳,他想说一点都不爽,想说再也不玩这种要命的东西了。
但对上陈豫川的眼神,他最后只是说:“还行。”
然后陈豫川笑了,抓住他的手,嘴里说出欠打的话:“害怕的话就站哥们旁边,兄弟拉着你滑。”
过去的画面像被谁按下了播放键,一帧一帧在他眼前浮现,亮得刺眼,烫得他喉咙发紧。
医生说,分开一段时间,你会突然想起他,很清楚、很强烈,像有人替你把那段记忆拎出来晒在太阳底下。
虽然他并没有和陈豫川分开,但这种感觉好像就是想起他。
沈河闭了闭眼,睫毛在灯下投出一小片颤抖的阴影。
他想以前的陈豫川。
不是泛泛的、偶然性的想念,是那种带着体温、带着心跳的想,想到他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表情,想他不耐烦的声音,想他站在自己旁边时可以无所顾虑的时光。
更贪心的是,他不止想过去。
他还想未来。
他需要被一个人围绕,被一个人偏爱,而陈豫川是这个人。
沈河转过身,嘴角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点笑,就撞进陈豫川的怀里。
椅子被一脚踢得歪倒在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陈豫川几乎是扑过来的,手臂死死箍住他的腰,像要把人嵌进骨头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宝贝……我们拿到冠军了。”
沈河双手环住陈豫川后背,声音很低,但陈豫川听清了,他说:“陈豫川,我俩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