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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恐怕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以为她会先醉。然而她的酒量并非常人所能比肩,这样喝下去,先醉过去的一定是别人。
醉醺醺的季流年又会是什么滋味呢?
风潇很期待。
然而一杯接着一杯下去,她却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
身上止不住地发烫,温度很快就高得不正常,她脱得只剩寝衣,仍觉脸热得红扑扑的。
骨髓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风潇喝过的酒很多,从来没有什么酒是这样的功效;她如今的状态,倒更像......
昏沉的意识骤然清醒了些许。
她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极力睁大眼睛去看季流年,只见他也脸颊通红,眼神比自己还要迷离许多。
酒是两人一起喝的。
连自己也没放过吗?
风潇有些好笑。虽觉身上酥软无力、隐有所求,却也没到十分难受的地步,药性应当不是很烈。
恐怕只是助兴用的,还连自己也一起喝了,季流年也算是为了求欢不择手段。
事情过后,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他,虽说其心可嘉,但也该叫她知道一声。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眼下自然要先好好享受一番美人亲自送上门来的惊喜。
风潇一件一件地褪去他的衣衫,欣赏着近乎苍白的身体上,泛起一片又一片不正常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