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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声,另一只手握住的那把剑落在了地上。
许折枝闻到了久违的气息,他感觉到风潇的手时隔多日再一次抚上了自己的头发。衣衫凌乱,头发披散,一切都像一场梦。
她身上真的好热。
尽管风潇的手向来都是暖乎乎的,今日却格外灼人。许折枝疑心自己身上现在最热的那块地方,恐怕都比不上她的温度。
屋子里弥漫着酒香,在她身上达到最浓。
不知是唇齿间的交换把酒里的药劲儿渡给了他,还是她此时意乱情迷的模样叫他酒不醉人人自醉,许折枝只觉自己也燥热难耐,呼吸愈发粗重。
“风潇,”他喃喃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风潇声音沙哑,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我要什么。”
她伸手够到了不远处枕下的玉瓶,从中倒出一枚漆黑的药丸,急切地塞进了许折枝嘴里。
“这是什么?”他下意识要往外吐。
“吞下去,”风潇绵软的声音里多出几分强硬,“避孕用的。”
她的邀请已溢于言表,任谁都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形势已容不得他再有分毫犹豫。
许折枝就着风潇递来的一杯酒,把药丸咽了下去。
“给我吧,许折枝。”
酒香与她的发香交织,整个屋子都被她带得气温升高,外头的丧彪像是发现了主人没事,不知何时已停止了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