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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显资直直盯着宋瓒,朱唇笑得毛骨悚然,红血丝攀附上的眸子黑得浑浊,这般夸张的神情却十分僵硬。
看着她凌乱地捞起她身下繁复的裙裾,宋瓒终明了她要作何。
一股莫大的羞怯和耻辱当头劈下。
他跪踩上床榻,单手抢过锁着容显资双手的锁链,猛地向上拽过她头顶,另一只手则残暴地伸向她的衣裳。
一种无法遏制的破坏欲攫住了他,随着一尖锐的裂锦声,他的动作愈发狂乱。
当那雪白的肌肤和紧致的曲线再度暴露在宋瓒眼前时,他想到了他灌她酒的那夜。
不该这样的。
宋瓒生平第一次涌上悔意。
当初不该放过她,若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应该说兰席给的药是很好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容显资的身躯在背叛她的魂灵,生涩的他也能感知到那不可忽视的,迎接他的淋漓。
不对,应该是我与她本就天作之合。
宋瓒在灭顶的欢愉里暗想。
在烛影摇晃间,宋瓒看见了容显资眼角似乎有什么在闪烁。
他捞起容显资,坐拥住她,自下而上描摹过她的面容,却没再看见任何晶莹,只有汗湿的发丝。
但这一捞让他又发现了其他乐趣,他埋在温香中,突然呐呐道:“阿声,我真怕这样,你会全纳进去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