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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y对着话筒狂摇起了尾巴,态度亲切,回应清露开心地“汪汪汪”叫,听清露嘱咐自己:“你要好好照顾贺循哥哥哦,陪着他,让他开心……”
不知道打电话的这两人还说了些什么——坐在一旁的黎可神情恍惚,已经陷入了迷茫的沉思。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Lucky为什么这么高兴激动?
大哥的老婆为什么要对贺循这种态度和语气,为什么两人说话这么奇怪?
这个大嫂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柔软细腻的年轻女孩,语气还有些失落和……微妙,还能喊他“贺循哥哥”?
这是真大嫂吗?贺循他哥结婚了吗?好像从来没有听贺循说过大哥家的事情,也从未提起过除了奕欢奕乐之外的孩子?
黎可心思千回百转,心里猛然浮起某款言情小说激烈又狗血的桥段。
她隐晦又含蓄地瞥了眼贺循——他已经挂了电话,神情空白地坐在单人沙发,握着手机的一只手臂无力地垂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手撑起手肘,苍白指尖摁在了皱起的眉心。
呵,心碎的男人!
贺邈在前一天的深夜赶到了潞白市。
清露在贺循的婉拒下并没有一道同来,而是留在了临江。
那时候黎可已经早已下班,但她下班前特意巡视了客房和家里各个功能区,确保所有布置洁净又温馨,所有生活物品都放在了显眼处,厨房的岛台和客房都放置了粥点宵夜和果盘酒水零食,甚至还准备了眼罩和睡眠香薰。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她准时、甚至提前了十分钟来到了白塔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