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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清没回头:“她们惯了。”
进了院门,她让丫鬟带孩子们去里屋,自己则在廊下的竹椅上坐下。谢承业也跟着坐下,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递到她面前。布是粗麻布,边角都磨得起了毛,解开时簌簌掉着线屑。
里面是张泛黄的画像,画的是个虎头虎脑的孩童,穿着枣红色小袄,手里攥着个拨浪鼓,笑得露出两颗刚长的门牙。是阿楠两岁时的模样,请画匠画的,也是家里仅存的一张他的画像。
林婉清的手指刚碰到画纸,就开始发抖。她记得阿楠小时候不肯穿红肚兜,在院里跑着闹,谢承业追了半天才抓住他,父子俩滚在草地上,笑得像两个傻子。那时的天很蓝,云很白,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过很久。
“我让人把这画像刻在了‘平江号’的船头上。”谢承业的声音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那船走南闯北,去泉州,去广州,去东洋,总能有人看见。万一……万一阿楠还活着,说不定就认得出。”
林婉清把画像按在胸口,指腹一遍遍摩挲着画里孩子的笑脸。十三年了,她不敢想阿楠还活着,怕想多了,连这点念想都留不住。可此刻看着这画像,听着谢承业的话,心里那点熄灭的火星,竟又隐隐燃了起来。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画像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想起阿楠被拐走那天,也是这样的晴天,他骑坐在谢承业肩头,不过转身的功夫,人就没了。她疯了似的找,嗓子喊破了,脚磨出了血,最后瘫在地上,是谢承业把她抱回来的。那晚他跪在她面前,说没看好孩子,是他的错。可后来,他就再也不提了,像那段日子,那个孩子,都被他硬生生从心里剜掉了。
“承业,”她哽咽着,第一次这样叫他,“阿楠……他会不会忘了我?”
谢承业别过脸,肩膀微微耸动。他从不说想儿子,可每次船队出发,他都要亲自去“平江号”上看看,摸摸船头的画像,像在跟儿子说悄悄话。他让船工们留意各地的孩童,只要有半点像阿楠的,都要报回来,哪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不会的。”他声音发紧,“他是谢家的种,骨头硬,记性也好。”
那天谢承业在偏院待了很久,直到月上中天才走。林婉清把画像放进樟木匣子,藏在佛龛下面。佛龛上供着观音像,是她这些年日日朝拜的,求的不过是“平安”二字。如今柳氏的孩子叫谢安,她只求自己的阿楠,也能得一份平安,哪怕隔着千山万水,哪怕这辈子真的见不到。
夜里起了风,吹得玉兰树叶沙沙响。林婉清坐在窗前,望着码头的方向。“平江号”的灯还亮着,像颗孤悬在水面的星。她知道,过几日这船就要扬帆起航,带着刻在船头的画像,带着一个母亲十年的念想,去往很远很远的地方。
或许,真的会有奇迹。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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