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姐姐三十已过,一米七的身高,典型的北方人体型,微胖的身材洋溢着成熟。
童妹妹二十出头儿的年纪,一米六五的体量,长的婀娜多姿,身材苗条,圆圆白净的小脸儿,更像是南方的佳丽。
姐妹俩每天骑着新买的绿色自行车在大街上穿过,总能吸引两旁店铺和行人那样的眼光。
一次两个小混混儿酒后到美容美发厅消费,因为争抢着让童妹妹给洗面,言语不和打了起来。这一个脸上挂花,那一个头顶出血,被铐进了派出所。
民警给童妹妹做笔录时,所长孙青林推门进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所长,您有事儿?”做笔录的两个民警站了起来。
孙青林看完了笔录,又看看童妹妹,对两个民警说:“下午你俩跟我去小赵庄,有任务。”说完又看了一眼童妹妹,便出去了。
童妹妹这才知道进来的是所长。
做完笔录,她没有直接回美发厅,而是转身往里走,边走边抬眼看着门框上的木牌,敲响了所长的屋门。
“请进。”孙青林正在看分局的协查通报,以为是民警找他有事,头也不抬的说,“什么事儿啊?”
“所长,我们那小店儿,您还得多多关照啊!”进来的是童妹妹,声音悦耳动听。
“是你啊”,孙青林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玲珑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光洁妩媚的瓜子脸,波浪卷发,再配上额前弯弯的小刘海,加上一身时尚的嫩绿色连衣裙,真的是柴屋出佳丽啊。
怪不得出外勤的路上,民警们时常拿这小女子开玩笑,果然是一汪秋水楚楚动人。
抓捕张子平时,是副所长郝鹏去的,孙青林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所长,今天的事儿,不会给我们店里罚款吧?”童妹妹好看的眼睛盯着孙青林,细声细语的说。
“我刚才看了看笔录,没你们店里什么事儿,是这两个小毛孩子瞎胡闹。你看看店里都打碎什么了,有什么损失”,孙青林问道。
“店里倒是没啥大损失,就是摔坏了一个电吹风,也就二十几块钱的事儿,算了吧”。
童妹妹也是场面上的人,大街上的这些毛头小子们都是常来常往的熟客,何必为了二十几块钱把客人弄丢了,太不值得,便笑着回复孙青林。
“等民警给他俩做完笔录,会通知他们家长,下午过来领人,带着罚款和赔偿金。你坐吧”,孙青林指了指办公桌侧面的椅子。
“赔偿的事儿,您就不用管了”,听她说不用赔偿,孙青林也笑了,“乡里的治安,需要大家共同维护,我们也要经常下去走访,希望你们能多多配合啊”。
“肯定的所长,我们一定做守法公民”,童妹妹笑着说,“您的头发有点儿长了,有时间我给您理理吧?”
“好的好的”,孙青林说着话,拿起还没看完的协查通报。
童妹妹见状赶紧起身告辞,款款的出了屋门。
孙青林侧耳听着,她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踩在院里的水泥甬道上,“嘚嘚”的声音由近到远,越来越模糊,直到彻底没有了声音。
第二天午饭后,孙青林换上便衣,骗腿骑上自行车,去了“小oK美容美发厅”。
正是炎热的夏季,大柳树的叶子被灼热的太阳晒得蔫蔫的,静悄悄的垂了下来。
平日里东跑西窜的狗,都躲进了店铺的门洞阴凉里,“哈哈”的伸长舌头喘着气。
空气中一丝风都没有,大街上也少有行人来往。
隔着玻璃窗,童妹妹远远看到孙青林骑车过来,佯装不见。她把小巧的身子往理发椅上一出溜,粉色小上衣便被拽了上去,露出了三寸白嫩的小肚皮,随着呼吸轻轻鼓动。
月白色的短裙下,脚上套着肉色丝袜,二郎腿翘起来,脚尖儿挑着红色的高跟鞋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童妹妹这时微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样子。
“妹妹,睡着了?”孙青林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哎呦,是领导驾到啊”,童妹妹赶忙睁开假寐的眼睛,笑着跳下宽大的理发椅,“您快请坐”,说着连忙弯腰清理了一下沙发。
一声“妹妹”显然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弯腰的时候一段光溜溜的小蛮腰露给了孙青林。
“我就不坐了,昨天罚了那两个小子二百块钱,补偿给你吧”,孙青林拿出两张纸币,递给童妹妹。
童妹妹连忙往外推,“真的不要了,都是熟人”,两个人的手开始推来推去。
见推脱不下,童妹妹便收了钱,拉着孙青林悄声说:“大热天的,还麻烦您跑一趟。我也没啥可感谢领导的,就给哥理理发吧”。
自古有“妹”便有“哥”,她的小手牵着他的大手到了理发椅旁。
“哥你都出汗了,把外衣脱了吧”,童妹妹接过他的警用半袖,返身挂到了墙边衣架上。
“你姐姐呢?”一边理发,一边闲聊,孙青林问她。
“她回家吃饭去了,中午也没啥顾客。我让她睡醒了午觉,两点多再过来”,童妹妹说者有意。
“是啊,大热的天儿,中午确实没啥人”,孙青林听者更有心。
看着对面镜子里的童妹妹,孙青林左手探出围布,摸手机的时候,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左腿。
“有人来了”,童妹妹小声笑着,低头伏在他耳边说道。
“有人来也看不到”,孙青林笑了。围布下,他伸出的是左手,右边身子侧对着门口,外人进门来也看不到。
“你再捣乱,小心剪到你的耳朵啊”,童妹妹的大腿也有点儿痒,便使劲夹紧了双腿。
“妹妹看上去是个干净人啊”,孙青林笑着说。
“我是天生的这么干净。长大了以后才知道,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姐也是”,童妹妹低下头,跟他悄声说了自己的隐私,又笑着说,“别闹了,我有点难受了”。
童妹妹的丈夫进去了三个月,正是寂寞的时候,和他开了一会儿的玩笑,面色渐渐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