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网箱养鱼啊,相对于传统养鱼,一是成本低、产量高,虽说有投入网箱的成本,但不管在饲养方面、管理方面还是捕捞等多个方面,成本投入都比较少。而且产量比较高,比如在40平米左右的区域内,产量就可以达到上万公斤!”
“天啊,会有这么大的产量?”
“是啊!还有,实行网箱养鱼,是利用现有的水库,我们不用买地挖坑推鱼塘,节省了很多钱。也不用爆气机、诱饵机这些养殖设备了,这不都是钱吗?”
“它有什么不足,或者短板吗?”
“短板吗?一是药物使用不太方便,活水养鱼,投入的剂量要高一些,得注意环保局的反应。二是养殖密度大,饵料要准备充分。第三点才是最主要的”,吴月霞说。
“第三点是什么?”
“第三点,就是要时刻注意天气变化,避免出现洪水等自然灾害,这就要和气象局、水务局保持密切联系,及时的报送灾害天气,尽早开闸泄洪。唉呀,好多事儿啊”,吴月霞笑着说,“真的不如你坐办公室啊!”
“这些部门之间的关系,都得你去跑动啊?行吗?”乔玉儿知道她只是一个副局长的职务,想要调动这些衙门口为她服务,恐怕有点儿难度。
“要是我跑,不但要累断我的两条腿,还得磨薄了我的嘴皮子,最后还没有一丁点儿的效果”,吴月霞低头一笑说:
“这就得请神仙啊!我让袁书记开了一个现场会,连同治安防盗的公安部门,把这几个部门的一把手都喊过来,签了军令状,这才一路开绿灯!”
听她说到袁德鹏,乔玉儿便想到在福到茶楼的地下室三号单间里,他和她度过的那一夜。
她没想到外面的三个男人,会用类似翻牌子的方式决定睡到哪个房间里。如果单论女人的年龄以及容貌,乔玉儿想着聂占元会首先选择她。
没想到进来的却是袁德鹏。
不知是鹿鞭酒的作用,还是乔玉儿的美丽,袁德鹏好像成为了年轻人,力气大了很多。他用手抹抹滴在脸上的几个水珠,抬头和她深情的接吻。
待她呻吟着出了声音,袁德鹏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乔玉儿也就百般努力的配合着他,两个人拼尽全力你来我往的交流着……
“原来不是我不行啊”,事后,袁德鹏搂着怀里的乔玉儿,轻轻笑着说。
“谁说你不行了?这不挺好的吗?”乔玉儿偎依着他,小手划过他宽阔的胸膛。她知道,男人一怕说那东西短,二怕说不行。
“我家老伴说过我啊!她说,我自己好不容易上来了一点兴趣,想美美的来上一回,你却蔫头耷拉脑的没个精气神儿”,袁德鹏学着自家老伴儿的口吻笑说着。
平日里见到他,不是威严的坐在主席台上,就是坐在会议室的正中。他每每是脸色凝重眉毛微蹙的说着一二三四五,下面的人匆匆的在本子上记着。
没成想到了私人聚会的酒桌上,尤其是到了这柔软宽大的床上,他还是露出了幽默诙谐的一面。
“不是男人不行。如果说男人不行,那也是和他搭档的女人不行”,乔玉儿痴痴的笑着小声说,“这就得换个女人试试呀!”
“你说的太对了,简直就是男科大夫啊!以后我就叫你小乔大夫吧”,袁德鹏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哈哈的大笑着。
“别让他们听见”,乔玉儿连忙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身子,扭捏的说。
“放心吧,这屋子做了隔音处理,咱俩闹得动静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见”,说着话,在她光洁的脑门儿上,他重重的响亮的“啵”了一下。
“要是明晚回家,她再跟你要,说说,你还行吗?”乔玉儿眼睛看着他,打趣着问。
“估计是不行了。我年青时候身体好,完全可以接二连三的。但是即便如此,也是能看出来的,比如状态啊,比如最后的产量啊,都是有区别的。像我现在这样天天不锻炼,岁数又大了,肯定是不能梅开二度了”,袁德鹏感慨着说。
“这就比不了女人了吧?”乔玉儿笑着说,“女人就算刚刚吃过,也看不出来,依然可以演得很饥饿,在自家老公面前装着没吃过,不然会引起怀疑。但即便是怀疑也是没有证据的,男人可以看产量和效率做证据,女人是没证据的。”
“你老公在哪里工作啊?”袁德鹏问道。
“他在商校上班呢,是教导处主任。我们还没结婚呢!”乔玉儿小声说道。
“他这方面能力怎么样?”对于床上的那点事儿,男人总想找个对比,显出自己的强大和持久。
“唉呀,这有什么可比的,还不都是十多公分的长度?”乔玉儿痴痴的笑着,“年青嘛,肯定是馋嘴的时候更多一些呀!你年青的时候不也是吗?”
两个人聊着聊着,困意袭了上来。
地下室没有窗户,关了灯便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卫生间的门缝透过来一丝光线。
袁德鹏要的就是这样的环境,他喜欢在昏暗的环境里生活。他的家里卧室、单位里屋和包住的宾馆房间,都是加装了厚厚的窗帘。
早晨不到六点,袁德鹏就习惯性的睡醒了,他扭头看看枕着他的胳膊熟睡的乔玉儿,小女人正睡的香甜。
被尿憋的难受,他悄悄的一点一点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尽管动作很经,乔玉儿还是醒了。
“几点了?”乔玉儿睁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嘴里喃喃的说。
“还不到六点,你接着睡吧”,袁德鹏起身,小声说着。
尽管声音不大,乔玉儿还是分辨出了,这不是纪松的声音。
她蓦地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仿佛是在梦中。
想起来了,昨晚是六个人喝酒,然后到了茶楼这边,这是在茶楼的地下室里。
“反正也是这样了,爱咋的咋的吧”,乔玉儿这样安慰着自己。
昨晚喝的酒有点儿高,乔玉儿也破例的起了床,光着身子去了卫生间,门也没关,传出了“呲呲”的水声……
他躺回床上的时候,见她还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
他便点着了一根烟,等她走回来时,随口问了句,“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