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第三人民医院中。
几名护士医生,看到江茹后,都熟络的打了声招呼,“江茹来了。”
“江茹,这周六,江北安润商场有打折,要一起去么?”
“田医生。江茹现在,可是女总裁,怎么会去买那些打折的衣服?”
旁边男医生酸酸的道。
“也是。”
田医生轻叹口气,以前在江北第三人民医院,她和江茹的关系很好,总是一起去商场买打折的衣服。
“田医生,我会去的。这周六,我开车去你家接你。”江茹笑容和煦的看向那留着短,带着眼镜的文静女医生。
“行,那到时候见哦。”
田医生欣喜的点点头,暗想,江茹还是以前的江医生呢,没有因为女总裁的身份,就看不起他们。
在江茹轻车熟路的带领下。
苏小北来到了一间重护病房。
病房里,徐凯的父母,徐河和田兰也在。
“姨夫,姨妈。”
江茹低着头,拘谨的打了声招呼。毕竟她今天过来,可是带着苏小北来道歉的。
“叫人啊。”见苏小北站在身旁,如木头一样,也不吭声,江茹伸手,掐了他一下,小声道。
“姨夫,姨妈好。”
苏小北不情愿的喊道。
要不是这徐河不好好管教徐凯,江茹至于在鑫海传媒,被整天欺负。
“妈比的,苏小北,江茹,你们还有脸来?”
徐凯的父母没说话,倒是那躺在病床上,满身石膏的徐凯,歇斯底里的吼了句。
“表弟,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苏小北会害你变成你这样,不过,我们终究亲戚一场。所以……你别往心里去。”
江茹一脸歉意的看向徐凯。
尽管她曾经,对徐凯恨的要死。但如今,江茹却有些同情躺在病床上的表弟,若是救治不好,徐凯就会变成残疾,真可怜。
“江茹,你还知道,我们是亲戚呢?”
徐凯的母亲,田兰,气的脸都白了。指着江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说你,怎么管教老公呢?”
“这苏小北,在江北,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就算了,还跑到鑫海传媒公司闹事。真可以啊?!”
“我们家徐凯,哪里招惹他了?至于下手那么狠?”
言尽于此。田兰深吸口气,怨恨的瞪着苏小北,“你滚,我们家,不欢迎你。等着被警察抓起来吧。”
田兰是打算。
让苏小北坐牢的。恶意伤人,造成七处骨裂,起诉的话,少说可以关几年。
报警?
江茹一听田兰这话,娇躯也是轻轻一颤,连忙道,“姨妈,苏小北他不是故意的,报警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了?我们可是亲戚。”
“亲戚?”
徐凯的父亲,徐河,冷笑一声,“江茹,你见过,谁家的亲戚,下手这么狠,把小舅子打成这样?”
“我告诉你。”
“我儿子在江北不好过,你和苏小北,也别想好过。”说到最后,徐河更是威胁起来。
“……”江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目光看向苏小北,递了个眼神过去。
她知道。
这个节骨眼。只有苏小北道歉,才能让徐凯的父母,好受一点。
“快道歉啊,笨蛋,你真要被警察抓起来啊?”
江茹慎怒的瞪着苏小北,急的要死。心想都这时候了,苏小北还好面子,不道歉。
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被警察抓起来严重?
“姨妈,姨夫。你们当真要报警?”
看到江茹那慌张的模样,苏小北抬头,样子平静的询问徐河和田兰。
“废话,不当真,难道还和你儿戏啊?”
田兰不假思索的道,“苏小北,你这败类,真是白念书了,还大学生呢,大学生,就在江北,到处打架,惹事?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苏小北,你赶紧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徐凯的父亲,徐河,怒斥道。他已经在强忍着心头的不满了。如果苏小北再不走,徐河真担心,自己等下,会直接出手,教训眼前的少年。
“呵呵,徐凯在鑫海传媒的这些天,可是给鑫海传媒,造成了几个亿的损失。”
“如今,这损失,都是我老婆江茹在承担。”
“可你们却让我滚?”
“做人,连脸都不要了么?”
苏小北和徐凯的父母对视,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苏小北,你什么意思?”徐河脸色一沉。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两老,徐凯在鑫海传媒做的一些事情罢了。”
“如果让韩奶奶知道,徐凯给公司,造成了这么多损失,而你们,却要让警察,把江茹的老公,也就是我,抓起来,不知会作何感想?”
苏小北大有深意的道。
“你……”
徐河身体一愣,背后冷汗连连。他倒是把徐凯在公司的事情给遗忘了。
如果,苏小北所言不假。
徐凯真的让鑫海传媒,亏损了几个亿,那……老太太韩金澜,估计不会轻易放过徐凯。
这个时候。
他们还报警,要抓江茹的老公?那更是等于和江茹一家撕破脸,到时候,徐凯导致鑫海传媒的亏损,只怕,要他们一家来承担。
“苏小北,你吓唬谁呢?还亏损了几个亿,呵呵,真亏你能编的出来,到底是大学生。”
田兰嗤之以鼻,指着苏小北的鼻子,叫骂道,“你还不滚是吧?行,你给我等着。”
话落,田兰看向躺在病床上,满身石膏的徐凯,安抚道,“儿子,你看好了,妈这就帮你,教训苏小北这败类。”
田兰抬起手。
就要打苏小北时,身旁徐河的电话,却是响了。
“接电话啊!”田兰见自己老公,盯着手机呆,催促道。
“是姨姨打过来的。”
徐河复杂道。平时,韩金澜可不会找他们,难道,真如苏小北所言,徐凯给公司,亏损了几个亿?
“算了,我接。”田兰说着,就从徐河手中,拿过电话。
五分钟后。
田兰挂了电话,脸色,却没方才那般嚣张,再看向苏小北的眼神,也变得忌惮起来。
“老婆,姨姨怎么说?”
徐河迟疑的询问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