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白眼瞎子这么一看,根本就没有到底,在没有见到宝贝之前,他是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不过坑里面的三个人却将手中的铲子往上面一扔,然后顺着提前放置在旁边的绳梯爬了上来,地里蹦拍了拍手上的灰对白眼瞎子说道:“要挖,你不知道自己下去挖啊。”
“嘿,我说你个肥仔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我可给你说,我是你们的领队,有什么情况或者是有什么意外,你们都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嘛。快说是不是挖到了什么不该挖到的东西?”
因为之前在寨子里面的时候,就听见他们说起过,在用洛阳铲打洞的时候,他们是发现了什么尸泥,当时听见的时候,白眼瞎子就觉得有点儿邪乎。
而现在这一群人有突然停了下来,他当然就会觉得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邪门儿的事情,才会让这三个盗墓贼也不得不停下了手。
而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动员一下大家,一切的妖魔鬼怪都是纸老虎,要相信科学。毕竟现在在白眼瞎子的眼中,他可是和墓室之中的那些个稀世珍宝仅仅是只有一墙之隔。
夜莺走
到苏羽的身边说道:“苏先生,我们已经挖到墓顶上面的流沙了。按照之前胖子探查的结果来看的话,再往下大概七八米,应该就是墓顶的青瓦了。”
苏羽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既然现在已经挖到了流沙,这就说明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现在也不着急着一时三刻,大家伙儿的先休息一下再说吧。”
这个时候别说是白眼瞎子了,就连孟东阳也是彻底的蒙圈了。只见他挠了挠头看了看苏羽,又看了看夜莺等人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啊?”
地里蹦一巴掌拍在了孟东阳的屁股上说道:“计划,当然是有计划啊,不对,应该是我们的手段。”
看着地里蹦这好像是又要准备大肆渲染一下,夜莺催促道:“行了,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去把锅里面的水倒进坑里面。”
地里蹦撅了噘嘴道:“我这才刚刚说上头呢,算了,等我想好了怎么说再给你们讲。”说完之后地里蹦就将锅里面的热水,一瓢一瓢的淋在了那些流沙之上。
而这个就是夜莺想到的,在这个地方对付积沙墓的办法。
因为积沙墓最
大的特点就是,墓顶之上的沙子流动性非常的大,而现在又没有办法从侧面去打开一个盗洞,唯一的办法就是越过这些流沙。
可是这样做直接打开墓顶的话,上面的积沙就会一股脑的灌下去,到时候情况就会非常的麻烦。
而夜莺不得不说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因地制宜充分利用了可以利用的一切资源。
因为现在这里迎来了冬天,周围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十好几度,而这个时候要是能够让水渗透进流沙之中,然后再借由季节带来的温度变化,让那些被水浸透的沙子全都冻结起来。
这样一来的话,原本的沙子就会因为含水结冰的关系,变成一块块的沙砖,如此一来不就解决了沙子流动性比较大的问题吗?
只不过现在这个季节,湖里面的水全都已经结冰的关系,所以他们才会带了一口大大的锅,融化积雪来淋在那些沙子上面。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是非常的巧妙,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估摸着差不多水已经浸透沙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二点钟。
别看这一来一回的似乎并不是什么体力会儿,但是大家确实
已经累的手脚发软,加上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可以说正是人困马乏之时。
本来夜莺还说晚上等到沙子结冰之后就马上动手凿开墓顶的,不过却被苏羽叫住了,这些事情等明天再来做也不迟。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现在到此为止,明天再作打算。晚上你们好好休息,我来守夜。”苏羽端起了酒杯笑着对所有人说道。
“苏先生,这怎么行呢,我看还是按照老规矩,我们来守夜,轮流着也不是很累。”地里蹦觉得,守夜这样的活儿怎么可以让苏羽来干呢。
不过最终在苏羽的坚持之下,大家伙儿的全都钻进帐篷的睡袋里面睡了过去,不多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出现了微微的喊声。
苏羽笑了笑,往火堆里面扔了一下柴火,让火堆烧得更旺一些,这样大家伙儿的应该也会更加的暖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除了白眼瞎子以外,其余的人都起了一个大早,那个家伙是躲在睡袋里面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其余人倒是也没有搭理他,简单的吃过早饭之后,这就开始了接下来的工作,而此时此刻的天才逐渐的大亮起来。
因为下面的沙
子全都已经结冰的关系,所以说在挖掘起来可是需要费不少的劲儿,只能用冰镐一点一点的往下面凿。
不过看上去虽然说是速度上慢了一点儿,不过在夜莺看来的话,在安全性上面却是有了一定的保障。
因为这些沙子现在已经结冰,并且从挖掘的难易程度上来说的话,已经板结,就像是石块一样。
这样以来的好处就是,等一下在挖到墓顶的那一层青瓦的时候,即便是强行的破开那一层青瓦,导致青瓦整个崩落,也不至于连同上面的积沙一起灌进去。
只听见洞里面是不断的传来“砰砰砰”冰镐凿碎结冰的沙子的声音,大约是过了五六个小时的时间,地里蹦等人从太阳刚刚出来,就一直忙活到了日上三竿。
此时此刻的他们是早就已经大汗淋漓,不过做他们这一行的,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并没有什么太稀奇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嗨呀,我说你们究竟是在干什么嘛?怎么会突然间就这么臭了呢?”躲在帐篷里面的白眼瞎只探出了一个脑袋,伸出鼻子使劲儿的闻了闻,顿时之间是臭得他险些是没有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