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鲲鹏化为恐怖真身动手,三族强者和荒族圣君以及其余强者瞬间展开激战。
不过刚打起来,三族却是瞬间落在下风,之前他们的厮杀可不是假的,一个个的早已经因为拼命的缘故纷纷带伤,此刻九玄带来的强者比他们更多也就罢了,尽皆又全是巅峰状态,如何打?
冕旒和九玄厮杀,魔皇妖皇则分别和鲲鹏以及以为荒族圣君厮杀,打下去,时间或许不确定,不过最后赢的,肯定是荒之一脉。
扫视一会战场,苏翎双眼悄然一眯。他看到,狄枫正在和一个荒族的万象境纠缠。
沉默一会,苏翎缓步靠近:“狄枫,你我也算是故人,可有遗言。”
“破!”
伴着怒喝,狄枫将对手逼退,而后冷喝:“苏翎,就凭你也想杀我?未免太过狂妄!”
“其实,我不想杀你。”
停顿一会,苏翎露出些许淡淡的复杂:“我甚至都不想对神域宗下手。我在仙界之时,无论如何行事,都会尽力避免和神域宗结仇,奈何,我苏翎不想为敌,神域宗却是步步为敌,既然我无路可走,那么。我也只能对你们下手。”
“同为万象,你想杀
我,可笑!”冷喝一声,狄枫朝着苏翎扑去。
苏翎看着扑来的狄枫,缓缓低语:“一直以来,因为可能无法必杀,我从未对你施展过夺魂之术,却是不知,你能否如冕旒那般瞬间恢复。夺魂!”
玄奥波动降临。
狄枫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他察觉到,体内的瞬间正在被飞速抽离,不过须臾之间,他的生机竟然被抽走接近百分之一,他的面容也物生物絮出现些许皱纹。
苏翎和狄枫可是同境,夺魂之术,威能无限。
半息后。
在狄枫不计代价疯狂爆发之下,身体的控制权恢复,然而不等他反击便感觉到丹田紫府的位置微微一凉。
低头看去,正好看到苏翎的流云剑已经将他洞穿。
苏翎好似没看到狄枫的神色,微微招手抽回流云:“你我也算是故人。我会放你入幽冥轮回。”
“嘭。”血雾挥洒,狄枫的身体被苏翎以剑意直接震碎。
那荒族的万象境追杀而来的面容微微一僵,而后想也不想的纵身直接投入另外另外一个战场。
苏翎也没有在意,而是缓缓看向邪月:“今日,便是了断。”
“该死的苏翎!”冕旒趁着
交手的缝隙,看着苏翎的眼眸开始喷火,能在夺魂之法下瞬间恢复的可没有几个,有着苏翎的存在,每一次夺魂都必然是一个强者的消亡,此刻三族本就不是对手,这还怎么打!
退?能退到哪里去!
然而,苏翎却并未继续施展夺魂,而是悄然捏印:“火焰之门,开!”
火焰门扉浮现,一朵朵红莲业火缓缓从门扉中飘出。
这里是魔界,非魔族,都会在红莲业火之下遭受重创,解决掉妖族和神域宗,剩下的魔族不难解决,之多继续施展夺魂之术便是。
“该死的,快进虚空交战!”冕旒怒吼一声,瞬间趁着交战空当消失在魔界,红莲业火的威能受到苏翎修为的影响,此刻万象境的苏翎。离魂境也不敢轻易触碰。
苏翎见状,虽然有些可惜,却还是瞬间低喝:“夺魂!”
夺魂之术将一个魔族笼罩其中,而后便是苏翎的流云剑。
“苏翎,你。”那魔族话音未落,滔天剑意爆发便将其身体震碎,神魂也被碾碎。
血魔!
全力爆发,施展手段无所顾忌的苏翎,以奇袭的姿态将没有防备的血魔一剑瞬杀,不过因为他斩杀血
魔耽误的时间,其余强者已经纷纷破碎空间进入虚空之地。
虚空,无道存在之地,在那里,红莲业火也将失去道火之威。
“苏翎,你。”血魔麾下的七魔瞬间怒喝,身体也开始颤抖,那是气的。
潜修四百年,早已经心如止水的苏翎缓缓抬头:“你们既然是血魔的麾下,那么便一起陪他去吧。”
夺魂之法弥漫,七魔体内的生机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开始消失,苏翎则没有半点在意的微微挥手,流云剑瞬间便将七魔的身体粉碎。
七魔虽然是森罗境,不过苏翎却早已经是万象境的存在。
“消失四百年,苏翎你倒是越发的狂妄。”一声淡漠之音在苏翎背后不远处响起。
“鲲鹏诀。”双脚轻点,苏翎想也不想的瞬间暴退。
不过,好似还是迟了些。
“嘭”的一声,一道寒芒击中苏翎的左臂,随即一道恐怖的爆炸波动蔓延,苏翎的身体瞬间开始粉碎。
死?
当然不会,此刻苏翎已经不在准备隐藏一切底牌,只见他神色不变的以残存的右手结印,一股淡淡的生机之力蔓延。
不过刹那之间,苏翎被粉碎的身体瞬间恢复,面
容也没有半点苍白,伤害尽数恢复,甚至那伤势都还没能出现便被苏翎以生机之力直接恢复。
彻底恢复后,苏翎带着淡然转头:“倒是没想到,堂堂的仙君竟然会从虚空返回对苏某区区一个万象境偷袭,今日倒是长了见识。”
那仙君冷哼一声重新消失在此地进入虚空,不过其眼眸间隐约能看到些许惊疑。
在他的计算中,他忽然的偷袭苏翎不可能避开,也必然会在他的一击之下直接陨落,结果。他的一击倒是没有出问题,结果苏翎却像没事人一样瞬间恢复。
苏翎身影一闪则跟着进入虚空。外界残留的万象境还不少,不过和他并无太大冤仇,他也没兴趣对其余万象境出手,他要以夺魂之法为尖刀将三族的离魂境强者彻底埋葬在此地。
至于往昔的恩怨,白鹤失踪的真相,人族的传承之法。他已经不在意了,就让所有的恩怨随着三族高层的消亡而就此埋葬。
虚空。
“嘭嘭嘭。”三族强者和荒族的强者本在进行激烈碰撞,因为察觉到苏翎的到来,三族强者心绪尽皆一寒,同时全部开始留手,不敢全力的和自身对手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