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伽面对雨蝶的询问,毫不犹豫便带着肯定回应。
雨蝶闻言,双眼闪了闪才抱拳:“此刻拍卖会即将开始,不如我们先入场,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双方一起走过蜿蜒的阶梯,随后在各自的包厢之前分开。路途之上的交谈也颇为融洽。虽然雨蝶和薛恒是彼岸花的人,不过他们也是天骄,月华商会显然不会傻到让他们去下方的厅堂挤着。
进入包厢之后。
薛恒微微皱眉:“雨蝶姑娘,敖伽他们明摆着别有用心,你何必和他们客气。”
“我看出来了。”
顿了顿,雨蝶又所谓的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他们并不是人,不过既然含笑而来,笑着回应也无妨。他们想要算计什么,我们没必要关心,毕竟,苏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既然提到苏翎,和他们谈谈也不会损失什么。”
薛恒眉头顿时一皱,不过随后又缓缓舒展并未说什么,他只是遵照他师尊的命令救人罢了,其余的他没有必要理会太多。
…….
不远处的包厢,敖伽他们聚集在一起。
柴子熠先是布下禁制,随后才轻笑:“敖兄,看起来薛恒和那雨蝶已经看
穿你的想法。”
“我们之前特意等在那,他们看不出才是有问题。”
话语末,敖伽又轻笑:“不过已经足够。那薛恒以后没必要注意,他对苏翎无感,不过的确不会去找麻烦,至于那雨蝶,可以想办法在不引起其厌恶之下利用一番,想必,她不会拒绝的。”
石玉华露出感兴趣的模样:“哦,这是为何?”
“之前雨蝶肯以自身涉险帮苏翎脱困,之前苏翎又能以周天星陨阵换人。他们之前的关系不简单,她恐怕自己都未曾发现,虽然不过只是寥寥些许话语交谈,可惜却已经被我摸透。”
说完后,敖伽又开始感叹:“不过你别说,苏翎他还真有些手段,前有一个姜若梦和他不清不楚,此刻这雨蝶又是如此。这两位,可都是和我们一般的存在。”
石玉华带着淡然摇头:“还是仔细观察诸人为妙,拍卖会即将开始,虽然可能性不高,然而潇湘琴却依然有着不小的几率就在此刻的月华商会。”
……。
大厅。
坐在角落的苏翎不着痕迹扫视过上方的包厢,随后又缓缓闭眼,这一次的拍卖会可是真热闹。
他来得不算早,可是他依然
从过道之处感知到敖伽,挽风等等诸多天骄来临,虽然他此次携带的宝物不少,甚至姜邈为担心他财力不足还特意有送他一些宝物,可是在察觉到到来的天骄当真很多后,他却还是有些担心是否能成功出价最高。
以他为中心看去,只见这大厅的作为一排排的蔓延而出呈现出一个极大的圆环,而在圆环的最中心则有一个高台,此刻的高台并无人存在。
除此外,此处看起来倒也没有太多的特殊。
随着时间的流逝,涌入大厅的人越发繁多。
很快的,半个时辰悄然过去,大厅之中也变得嘈杂,也因为这一份嘈杂,苏翎无法在安静的闭目养神,只能静静的看着中心高台发呆。
而大厅中的人,粗步看去,最少过万之巨,很是热闹。
时间再度过去一会,苏翎猛然回神视线聚焦在高台之处,只见那里的涟漪迭起。有人破碎空间而来。
约莫半息后,一个苏翎颇为熟悉的人出现高台之上。
狄家天骄,狄光明!
这是拍卖会即将开始?
高台之处。
狄光明扫视一眼四周,随即轻声笑道:“诸位,但凡参加此次拍卖会者应该尽皆都知晓此次
拍卖会的特殊,纵然不知,此刻想必也已经在诸多嘈杂之语中得知此处的特殊。”
诸人瞬间开始回应:“哈哈,这是自然!”
“和大帝有关的宝物,我要了!”
“可笑,就凭你也想拿到?不出意外,那东西必然是会被某个天骄带走,除却他们,恐怕没有谁能活着将东西带出帝都。”
……。
大厅诸人的话音繁杂无比,也所幸此间之人的修为尽皆强横,若不然在那声浪之下,恐怕根本就无法听清多少话语。
至于包厢则没有半点反应,不知是因为没有说话,还是单纯的因为禁制的存在故而他们听不到。
高台。
狄光明笑吟吟的看着诸人议论,等待足足半展茶的时间才出声:“诸位,此次拍卖会相比往昔,因为颇为特殊,故而规则也便繁琐一些,当然,也只是相对于往年颇为繁琐。”
“哈哈,拍卖会除却价高者得,还能有什么规矩!”诸人尽皆哄堂大笑。
狄光明却也没有在意,慢条斯理的开口:“第一条规矩嘛,自然也便和往昔一样,无论什么东西,价高者得,往昔仅仅只有这一条规矩,不过此次因为特殊,故而会多上一
两条。”
不等诸人和诸多妖魔反应,狄光明便直接补充:“第二条,往昔拍卖会,我们月华商会只接受仙灵圣灵以及荒灵作为货币,不过此次不同,除却这荒界三灵,凶兽晶核,丹药等等。所有宝物尽皆都可以由我们商会进行估价,折算为等价的三灵作为物资进行参加拍卖,当然,这需要诸位不担心麻烦。”
大厅诸多嘈杂之语飞速变得安静,他们从这一条之中听到一股不一般的味道。这一次拍卖会,恐怕真的会因为凌绝九幽谱的出现而变得大不相同。
戴光明却好似没看到,慢悠悠的继续开口:“最后一条,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条,此次拍卖会,不得探究旁人身份,不得以势压人,更是禁止威逼旁人。若是违反,无论是谁,我月华商会以后不但会彻底拒绝对那为人或者妖魔的交易,之后更是我月华商会的敌人,还请诸位前往勿要忘记,若是不愿遵守,便请立即离开,以免接下来伤却双方和气。”
“你们狄家是认为,店大便可欺客?”大厅前排之处一个大汉缓缓起身,话音冰冷,大有一言不可便动手的姿态,也不知他哪来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