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寒担心在房间洗澡吵醒她,去了隔壁的次卧洗澡。
他刚刚出去,南夏就翻了个身,不过没醒来,继续睡觉。
傅听寒快速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才回了卧室。
大灯都没开,他视野无阻碍,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侧躺了上去。
傅听寒盖好被子,一点点挪过去,长臂揽着她。
熟悉的馨香钻入鼻孔,傅听寒深深呼吸了几口,顿时心满意足。
轻轻揽抱着她,也没吵醒她。
没一会,傅听寒就睡着了,差不多是三天两夜都没睡的男人,这一刻浑身放松下来,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南夏隐约感觉到某爷的气息,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过去,继续在睡梦中。
直到一点多,南夏醒转过来,见到傅听寒,怔了下。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南夏转了个身,想起来,睡梦的某爷下意识的抱紧她。
看着睡到沉的男人,俊脸上多了一丝疲倦,南夏不舍吵醒他,但是奈何尿急。
她又憋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才轻轻地拉开某爷的手臂,小心翼翼起身。
见傅听寒没被她吵醒,她才慢慢挪到床边,下床去洗手间。
南夏上完洗手间,想了下还是转身出去,看看孩子们是不是也回来了。
见到小家伙们睡的香,南夏笑了笑,给他们掖了掖被子,这才出来回了主卧。
她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慢慢挪进去,靠近傅听寒一些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阳台外面的小鸟叽叽喳喳叫着的欢快。
南夏从傅听寒怀里醒来,她躺在床上,静静看着某爷的盛世容颜,睡的很沉。
见傅听寒眼窝有点暗影,她抬手轻轻摸了下,他回去这几天不会都不睡觉吧?
南夏摸了摸他的鼻子。
傅听寒下意识抓了下她的手,随即又揽抱紧她。
男人身上熟悉的荷尔蒙气息钻入鼻尖,南夏眉眼弯弯。
没想去洗手间,她也在床上赖着,水眸定定望着某爷勾魂摄魄的俊脸,心安不已。
傅听寒睁开眼眸,睨着怀里嘴角弯弯的小女人,眸色深了深。
她轻浅的呼吸时不时洒落在他脖颈处,酥酥麻麻。
傅听寒眸色暗了下去,目光灼灼紧锁着她,长臂扣在她的腰身上,往自己的身上又带了几分。
“一大早,撩我?”
刚刚苏醒的嗓音带着撩人的喑哑,性感的要命。
南夏心尖一悸,水眸如媚,戳了下他的胸口,“谁撩你了?”
傅听寒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南夏脸颊绯红。
两人思念如狂,吻的热烈。
倏地,门被人从外面打来,随即传来了小家伙们的声音。
“妈咪!”
“妈咪,我们回来了!”
大宝,金宝,三宝纷纷跑了进来。
南夏急忙推开傅听寒,擦拭了下嘴角,刚刚转头,小家伙们就扑了过来,趴在床边笑眯眯瞅着她。
“你们起来了?”
南夏眉眼宠溺,柔声看着三个小家伙。
三宝跟金宝猛点头,“嗯,我们都刷牙洗脸了。”
大宝眼睛在她跟傅听寒之间来回看着,偷笑了下。
“妈咪,你不会才刚刚醒吧?”
南夏摸了下小家伙的脑袋,“醒来一会了,不过没起来洗脸!”
说着,她坐起身,抱着三个孩子,在他们的脸上亲亲,腻歪了一会。
“你们先去准备,妈咪去洗脸,一会妈咪送你们去学校。”
“哇塞,太好了。”金宝欢呼。
三宝也鼓掌,软糯糯道:“妈咪你快点啊。”
“好!”南夏坐到床边穿鞋,大宝赶紧给她拎了拖鞋。
“爹地,你还不起来吗?”金宝还趴在床边,这才有空跟傅听寒打招呼。
傅听寒枕着手臂,难得有点想懒床,凤眸微敛,睨着小家伙们。
“等会就起来了。”
睡了几个小时,某爷精神了许多,不过眸底的红血丝还是有些。
“你困就继续睡呗,妈咪送我们去学校。”大宝回头跟他说道。
南夏穿好拖鞋,也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你还是再睡一会吧,眼睛红红的。”
三宝看了看他们,跟南夏说道:“妈咪,爹地在北城家里都没怎么睡,昨夜,不对,是前晚金宝哥哥……”
大宝急忙捂住三宝的嘴巴,不让他说出来,看向南夏,“妈咪,你还不快去洗脸,一会我们都要迟到了。”
南夏看了看他们兄弟三个,自然是看出了什么,双手叉腰,逼问。
“前天晚上金宝怎么了?”
大宝瞅了瞅她,“没什么,就是金宝有点闹!”
三宝眼睛一眨不眨瞅着南夏,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南夏挑了下眉头,看向金宝,“你说!”
金宝心虚笑了笑,看向傅听寒,“你问爹地!”
爹地想说就说咯。
南夏看向傅听寒,眯了眯眼。
“怎么回事?”
傅听寒掀开被子,起身,坐到床边,走了过去,带着她去洗手间。
“先洗脸去!”
南夏看了看他,眉头拧了下,“快说,瞒着我什么事了?”
傅听寒揽着她,一起去洗脸,“就是金宝有点不舒服,带他去输液了。”
“哪不舒服?”南夏回头看了下金宝,小家伙现在好像没什么事了,活泼乱跳的。
“可能是冷风吹多了,感冒发烧拉肚子,加上他长牙,有些严重!”傅听寒这会没敢瞒着她,老实跟她交代。
南夏看了看他,“他好了没啊?”
“昨天早上就好了,昨天还有点咳嗽,晚上的时候没见他咳了。”
傅听寒虽然这么跟她说着,不过还是朝着外面的金宝喊了句,“金宝,一会记得吃你的药。”
“知道了!”金宝吐了下舌头,跟大宝,三宝一起还在屋里。
南夏看了看他,“你这么一点消息都不告诉我?”
傅听寒垂眸睨着她,含笑道:“告诉你,让你在南城这边担心?”
南夏嘴角抽了下,“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啊,他们几个长牙经常发烧的,不是很严重,也不用去输液,直接吃药就行了。”
“当时见他拉了几次,带去医院输液比较放心!”傅听寒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