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摸摸，碰碰。
一套独属于安流萤的路数走完，少女揉着小脸，去确认自己的行李。
就像是说好的一样，还没来得及起身，顾怜儿就来到身边，抬手为他斟了一杯茶。
身高不济的少女，需要微微挺起大腿，才能悠然掌握手中的茶壶。
也正因此，
在俯身探到身前，斟满杯中茶水时，那无可挑剔，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的美妙曲线，便也完全展现开来。
与不断更新，成长的安流萤和姬扶摇略有不同，虽只大了一两岁，外表的醇香却是另一种滋味。
偶尔靠近过来，即便是强调过无数次的林萧，也会忍不住伸出双手，将这朵魅力十足，绝对听话的娇花揽入怀中。
他也这样去做了。
“呀。”
顾怜儿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地推着他的手臂，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舍得用，反而还在往里面拱，“师尊这是干嘛呀，太过分了，就算是怜儿也会生气的！”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林萧歪了歪头。
“才没有。”
顾怜儿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哪有师尊对弟子图谋不轨的，起码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嘛。”
“真没有？”
“没有。”
“那为师就松手了。”
“……打情骂俏呢，真是的，师尊再坚持一会儿啦。”
“越来越过分了，真是受不了你，”
林萧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那么，要为师做什么？”
“浪荡公子吧，喜欢摸人大腿那种。”
说罢，她还偷偷把道袍的下摆往上提了提。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平时都有穿戴，漂亮的腿环在上面非常显眼。
林萧看了一眼，满足了她这点小需求。
“这样就可以了？”
“公子，我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你这样，可是让妾身很难做的。”顾怜儿蹙着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换场景了啊，”
林萧点点头，道，“你会什么艺，让小爷来看看。”
“十八班武艺，小女子都有涉猎，”
顾怜儿靠近过来，吐出一口气，“但要说最好的，肯定是腿艺和舞技。”
“都递来瞧瞧。”林萧颔首道。
“妾身可是这地方的花魁，怎能让公子说两句，就轻易动了身，”
顾怜儿语气幽怨，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了他手背上，“何况还是个浪荡公子，见人家无力抵抗，就这般用力，不知怜惜。”
林萧深吸了一口气：“那你说要怎么做？”
“得加钱。”顾怜儿说。
“好说，”
林萧摘下自己的储物戒指，戴在少女的手上，“让我满意，这些都是你的。”
“公子真是爽利！”
顾怜儿喜笑颜开，将茶杯带过来，亲手喂到他嘴里，“这下跟小女子做些出格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啦。”
“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吗？”林萧喝完茶，问。
“有了公子的钱，妾身就能赎回自由身，自然也就能嫁给公子了。”
说这些话时，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很认真一样，“您可要一直疼我爱我，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妾身就无处可去了。”
“说这些之前，是不是该把我买的舞呈上来了？”林萧像个渣男一样开口。
面对不解风情的坏男人，就算是顾怜儿也没了办法。
风情万种地递来一个白眼，她撑着林萧的肩头站起来，柔若无骨的身子，展现出另一种美好的风光。
喜欢，欢喜。
“好好好，公子想看什么舞？”
“不太了解，按照你现在最想跳的舞来就好。”
“那可不行。”
“嗯？”
“现在可不止公子一个人，道袍会掉下去的。”
“……”
林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正要再说些什么，面前的少女却像是一股风，轻盈地飘出怀抱的范围，只留下一连串银铃般的美妙笑声。
不知何时，少女身上的道袍换做了轻纱的长裙。
三千青丝洋洋洒洒，绫罗飘带随风舞动。
温和的嗓音轻轻开口吟唱，独属于中洲的腔调，为少女赋予更多的甜美。
灵动的舞步，绝佳的力度，诱惑的表情，浓郁的爱意，与特意扑扇过来的香气一齐侵袭看客的世界。
仿佛真正从仙界降临的神女，即使时间并不恰当，环境并不恰当，依旧在瞬间吸收了天地间的全部光辉。
身材柔美纤细，动作风情万种。
一颦一笑，仿若会说情话一般，一直递到人的心里去。
蜜糖化开之后，与血液融合，随着每一次律动，遍布全身上下各个角落。
而这，
就是林萧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逃脱的甜蜜深渊！
不需要特地去说，扮演游戏随着这一舞而宣告结束。
动情的少女来到近前，用双手捧起心上人的脸庞。
“真想就这样一口吃掉您。”
“说的你好像没有吃一样，”
林萧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不至于就这样把她拽进房间里，“就这么简单，结束了？”
“师尊还不满足？”
顾怜儿忍不住偷笑，“怜儿已经得到了满意的东西，当然就要结束了。”
“满意的东西？”林萧打了个问号。
“嗯……”
顾怜儿简单统计了一下，“让师尊更爱我了，展示了新的舞蹈，让师尊对之后的舞蹈更好奇，有了过二人世界的想法，这都是怜儿的收获啊。”
“原来你都已经算到了那种地步，”
林萧恍然，“不过还是要强调一点，为师对会掉道袍的舞不感兴趣。”
“哼～”
“哼什么？”
“没什么，趁现在还有时间，避开其他师姐妹，好好怜惜一下怜儿好不好？”
“在这种地方？”
“就是在这种地方，才更显得……”
片刻。
浑身无力的顾怜儿，又歇了好一会儿才选择离开。
林萧特地没有动，多喝了几杯茶解渴。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姬扶摇就坐了过来，完全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气势。
比起其他人，她要说的并不多。
或者说，最近陪在师尊身边的时间太多，以至于许多话题都有讨论，到了现在，完全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
不过姬扶摇在面对这些事情时总不会强求，她只是单纯享受这种感觉。
享受和心上人在一起的感受。
“二师姐跳的舞很美呢，”
少女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顺便为师尊满上，“就算离的远了也能看见，漂亮的像是蝴蝶振翅一样。”
“我也是第一次见，”
林萧笑着说道，“看完之后，为师总是忍不住想，是不是该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绝活瞒着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