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演戏。
那就让你演个够。
陆凡倒要看看,楚龙猿的演技如何。
此刻。
雨化魔似是动了杀气,他阴鸷的目光,死死凝视着陆凡。
倒是呼延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少主,您可千万别开玩笑。”楚龙猿顿觉尴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陆凡冷笑道:“你觉得,本王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这菩提刀,都抽了出来。
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此时的楚龙猿,是进退两难。
但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将结实的胸口凑了上去。
“既然少主想看,那就动手吧,小的绝无二话。”楚龙猿吞咽着唾沫,使劲闭上眼睛,脸上的冷汗,吧嗒嗒直流。
陆凡呲牙笑了笑:“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
陆凡挥起菩提刀,直刺楚龙猿的胸口。
眼瞅着。
菩提刀就要贯穿楚龙猿的胸口。
但就在此时,雨化魔动了,他一把捏住菩提刀,却见那菩提刀,瞬间被冰封。
雨化魔冷道:“小子,有我在,你动不了他!”
“你什么东西,也配威胁本宫的徒弟?”这时,一根冰针射来,直刺雨化魔的后脑勺。
顷刻间。
雨化魔整个身子,就被冰封,动弹不得。
而那根冰针,则是没入了他的脑袋。
“生死符?”雨化魔顿觉头痛欲裂,瘫软跪地,捂着脑袋,满脸痛苦。
啪叽。
楚龙猿双膝跪地,哭丧着脸道:“饶命呀王爷。”
陆凡冷道:“说个让本王饶你命的理由。”
“我……我大哥即将踏入天仙境,不知这个理由,充不充分?”到了此时,楚龙猿只得搬出镇狱王,希望可以慑退陆凡。
什么时候。
天仙境成大白菜了。
怎么是个人,都想踏入天仙境。
见陆凡似是有点不信,楚龙猿急忙说道:“就在十分钟前,我收到消息,我大哥镇狱王已经攻上罗浮山,准备炼制天仙丹。”
“不出意外的话。”
“最多七天,他就可以炼制出天仙丹。”
楚龙猿哭丧着脸,将他知道的,全都给抖搂了出来。
跟将军山一样。
罗浮山的灵气,也是极其浓郁。
跟将军山相比。
还是罗浮山,更为适合炼丹。
因为罗浮山之下,蕴含着一味天地灵火。
若是引此火炼丹,成功率会极高。
“滚吧!”
“别再让本王看到你!”
陆凡一脚飞踹,将楚龙猿踹出了山庄。
而那雨化魔,还在撕心裂肺的咆哮,一遍遍的用脑袋撞地。
就连一旁的呼延灼,也被吓得双腿发软。
谁能想到。
澹台月只是靠一根小小的冰针,就能将雨化魔折磨的生不如死。
“救我!”
“求求少主,救我一命!”
为了活命,雨化魔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
谁能想到。
镇狱王麾下五大狱神之一的雨化魔,竟卑微如狗。
“其实呢,本王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陆凡拍了拍雨化魔的脸,言语中,尽是不屑。
像雨化魔这种人。
想要令其臣服,几乎不可能。
所以呢,陆凡必须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救……救我!”雨化魔睚眦欲裂,一个旋转身,重重落到地上。
陆凡俯视着雨化魔,淡道:“想活命的话,就拿楚龙猿的狗头来换。”
此话一出。
呼延灼顿觉后背发凉。
一旦雨化魔杀了楚龙猿。
那他就没了退路。
难怪陆凡会放楚龙猿离开。
说白了。
楚龙猿的狗头,就是向陆凡效忠的投名状。
“啊,我的头,快要炸了。”雨化魔顿觉头痛欲裂,犹如针扎一般。
杀掉楚龙猿?
此时。
雨化魔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杀楚龙猿。
那死得,可就是他了。
等看到雨化魔去追楚龙猿的豪车时,陆凡会心一笑,转身进了山庄。
“小凡,多日不见,你似乎变聪明了。”正在给洛神治伤的澹台月,嘴角微微一挑,似是在调侃陆凡。
陆凡干笑道:“那都是您教导有方。”
“少耍贫嘴。”澹台月白了一眼陆凡,没好气道:“你这家伙,胆也太肥了,竟敢跟半步天仙交手?你也不怕被他打死?”
玄天宗的实力,还是很强的。
只是呢,他运气不好。
遇上了三大妖仙之一的澹台月。
“那是我算到您会来,要不然,我又怎么敢跟玄天宗叫板呢。”陆凡一边给澹台月按着摩,一边笑着说道。
澹台月闭目享受着陆凡的按摩,轻哧一声:“是吗?你还蛮会算的。”
陆凡干笑一声,话锋一转道:“对了三师父,大师姐的伤,治好了吗?”
“你说呢。”澹台月瞥了一眼陆凡,淡道:“说起来,这还多亏了楚家的银月花,此花可是疗伤圣药。”
呜,呜。
不远处蹲着的银月狼王,仰天狼啸,似是在附和澹台月的话。
“三师父,你从哪抢的这条巨狗,还蛮通人性的。”陆凡指了指嚎叫的银月狼王,一脸好奇地问道。
呜呜。
银月狼王对着陆凡嚎叫了几声,那意思像是在说,俺不是狗,而是银月狼王。
澹台月伸了伸懒腰,淡道:“从楚家抢的。”
陆凡竖了竖大拇指,忍不住赞道:“还是三师父霸气,想抢谁,就抢谁。”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
闻墨浓就开车前来山庄,将陆凡给接走了。
这也是之前,商定好的事情。
既然要争,那就争得彻底点。
反正已经跟闻家撕破了脸。
不如再撕的厉害点。
等到车子驶离洛水山庄,陆凡扭头问道:“墨浓,你确定要当这个麒麟王?”
“我很确定。”闻墨浓眼神犀利,充满着坚决。
陆凡又问道:“闻家可还有什么像样的高手?”
“跟我比起来,闻家应该没什么像样的高手了。”说完之后,闻墨浓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直奔闻家而去。
偌大的闻家。
早已挂满白布,哭声震天。
在外任职的一些战将,也都纷纷返家。
守在门口的麒麟军,手提横刀,严阵以待。
但凡前来吊唁的人,都必须跪着进去。
闻家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炫耀一下王族的威严。
下了车的闻墨浓,提着一把掩日剑,边走边说:“闻家不可一日无王,我闻墨浓,想要当这个麒麟王,谁赞成,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