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什么姿势?
有没有忌口?
顾倾城的胸都要气炸了,她哪被人如此亵渎过百?
随着陆凡的一通乱摸,顾倾城只觉玉臀传来一阵瘙痒,还有点酥麻感。
“陆凡,你竟敢阴我?”顾倾城恼羞成怒,裹着红色丝袜的玉腿,被陆凡压到了她的肩上。
这姿势,未免有点太暧昧了吧?
还别说,顾倾城的身材,还真是够劲爆的。
就这软体,足以解锁各种姿势。
陆凡呲牙笑了笑:“顾小姐,我的演技还行吧。”
“卑鄙!无耻!”顾倾城自问实力还不错,可为何在陆凡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啪,啪。
陆凡拍了下顾倾城的玉臀,似笑非笑:“这到嘴的鸭子,该怎么吃呢。”
“你才是鸭子。”顾倾城气得咬了陆凡脖子一口,愠怒道:“陆凡,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顾倾城现在应该在玉皇酒店坐着。
可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
陆凡摸了摸下巴尖,一本正经道:“莫非你是贪恋我的美色,想勾引我?”
顾倾城玉腿被陆凡压得酸痛,气笑道:“陆凡,你也太自恋了吧?我顾倾城,身家几千亿,会去勾引你?”
“你再有钱,不还是被我压在身下吗?”陆凡按了按顾倾城的丝袜美腿,似笑非笑:“顾小姐,你这大长腿,不去蹬自行车,真是可惜了。”
对于顾倾城的来意。
陆凡已经猜出了大概。
顾倾城之所以来凌月楼阁,无非是想试探一下他的伤势。
还有就是,要激化陆凡跟宁青帝的矛盾。
众所周知,顾倾城是宁青帝的未婚妻。
可她却在陆凡跟宁青帝大战后,第一时间前来凌月楼阁。
试问,宁青帝会作何感想?
“陆凡,我奉劝你,最好赶紧放了我,别忘了,我未婚夫可是宁青帝。”顾倾城挣扎的香汗淋漓,喘息声越来越重。
再这么纠缠下去。
吃亏的永远是顾倾城。
既如此,不如拿宁青帝吓退陆凡。
陆凡假装惶恐:“我好怕呀。”
“怕的话,就赶紧求饶,或许,我可以在宁青帝面前,替你美言几句。”顾倾城只当陆凡是怕了,眼神高高在上,越发傲慢。
陆凡拍了下顾倾城的酥胸,冷笑道:“你还敢跟我提宁青帝?要不是他像疯狗一样乱咬,我也不至于连早餐都没吃。”
兔兔那么可爱,他怎么忍心下手?
不知为何。
顾倾城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顾倾城愠怒道:“不就是一顿早餐嘛,我请你。”
“这可是你说的。”陆凡古怪一笑,从后面解开了顾倾城的胸罩。
顾倾城心急道:“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请我吃早餐吗?”看着顾倾城雪白的酥胸,陆凡笑眯眯道:“我奶瘾犯了,想嘬上几口。”
“不准嘬!”顾倾城玉脸一红,委屈巴巴地看着陆凡。
最终,还是顾倾城扛下了所有。
等到陆凡吃饱喝足,顾倾城双腿发软,差点摔在地上。
“陆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临出门时,顾倾城故意当着陆凡的面,将玉腿上的红色丝袜撕烂,这才踉跄着走了出去。
顾倾城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提前设计好的。
想必要不了多久,顾倾城在凌月楼阁的遭遇,就会传到宁青帝耳中。
离开云雾山的宁青帝,带着周武卒等人,来到了南仙所居住的别墅。
这栋别墅,位于郊区,环境清幽,很适合养伤。
正在盘腿练功的南仙,突然睁眼道:“宁小友,好久不见。”
“前辈,听说你受伤了?”宁青帝背负双手,缓步上前。
南仙叹了一声:“哎,贫道只是一时大意,被血浮屠砍了一刀。”
宁青帝咬牙切齿道:“血浮屠阴险卑鄙,真是该杀。”
对于宁青帝的来意。
南仙似是猜出了几分。
“宁小友,你是想让贫道助你杀了血浮屠?”南仙盘着的双腿,突然一发劲,从地上站了起来。
宁青帝正气凛然道:“血浮屠倒行逆施,滥杀无辜,我贵为天下行走,理应将他就地正法,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要是不知道宁青帝的为人,南仙还真就信了。
据南仙所知,宁青帝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宁小友,贫道受了伤,只怕是……。”不等南仙说完,宁青帝笑着说道:“前辈,只要我拿下龙角湾,你就可以借助地气的滋养治好内伤。”
地气?
何尝宁青帝前来江城,也是冲着龙脉而来。
一旦得到地气的滋养,南仙的伤就可以痊愈。
到了那时,想要杀血浮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玉皇酒店。
酒店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
像劳斯莱斯、迈巴赫什么的,随处可见。
“主母,好多人呀?”正在排队入场的陈渔,踮起脚尖,朝前张望着。
沈妃雪笑道:“龙角湾地处龙脉,谁不想拍下?”
楚洛水环抱酥胸,沉吟道:“话虽如此,但并不是谁,都有资格拍卖。”
“是呀,龙角湾就是块烫手山芋,搞不好,只怕会引火自焚。”沈妃雪点了点头,脸上多了些许担忧。
像龙角湾这种小龙脉,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
除了顾倾城之外,还有魔都、上京以及岭南等地的权贵。
“不想死的话,就退到一旁。”
“我家小姐要入场了。”
说话间,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训练有素地冲上前,将沈妃雪等人推到一旁。
陈渔呲着一对小虎牙,怒斥道:“你们也太霸道了吧?”
“小丫头,我奉劝你,最好别闹事,我家小姐身份尊贵,不是你能招惹的。”其中一个保镖,唾沫四溅,指着陈渔的鼻子骂道。
贵为宗师狩猎者。
陈渔哪被人如此欺辱过?
“狗仗人势的东西!”陈渔怒骂一声,一脚踹碎那个保镖的膝盖。
保镖捂着刺痛的膝盖,咬牙切齿道:“臭丫头,你死定了,我家小姐可是,名满魔都的宋南栀。”
此言一出。
全场哗然。
听到宋南栀的名字,一些还想反抗的人,如避蛇蝎,纷纷向后退去。
沈妃雪玉脸微变,苦笑道:“糟了,这宋南栀,可不好惹呀。”
楚洛水问道:“她什么来头?”
“上京一谪仙,沪上两朵花,一叶遮岭南,西北一片云。”沈妃雪神情凝重,不紧不慢道:“而宋南栀,正是沪上两朵花之一,她只一人,就撑起了整个家族。”
话音刚落。
一个穿着白色鱼尾裙,踩着恨天高的女子,带着一位老妪,缓步走了上前。
她的玉腿上,裹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领口大开,挺拔的酥胸,硬是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小丫头,留下一只手,我宋南栀,就饶你不死。”鱼尾裙女子扭着丰腴的玉臀,踩着恨天高,盛气凌人地看着陈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