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
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映射到魔妃的娇躯上。
她肌肤细腻娇嫩,宛如羊脂白玉。
纤纤玉腿,更是嫩得出水。
任谁见了。
也会忍不住把玩一番。
“第一战,奴家一定要打出气势来!”魔妃暗自鼓劲,宛如一匹驰骋的烈马,喘息声不绝于耳。
很快。
浴室里,就激情四射。
可惜的是。
短短半小时不到。
魔妃就败下阵来,再也没了一战之力。
“王小姐,有劳了。”魔妃裹着浴袍,大口喘着粗气,示意王妖娆进去。
这是何等的羞耻。
但为了救陆凡,王妖娆别无选择。
“先生,我是来找你润笔的。”王妖娆扭着玉臀,径直朝着陆凡走去。
与此同时。
宁家府门前。
经过一番调息,镇武王的实力,总算是恢复了一点。
但距离巅峰时期,还差得太远。
“父王,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轩辕婉儿似是有点担心。
镇武王吐了口浊气,冷声说道:“不必,为父要尽快回京,将杀神的话,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你伯父。”
“王爷,燕轻舞一介女流之辈,也妄想对主子发号施令,这未免有点太欺负人了吧。”韦棠揉了揉双腿,语气不阴不阳。
啪噗。
突然,镇武王抡起巴掌,将韦棠扇倒在地。
“阉狗,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嘴给闭上!”镇武王一把按着韦棠的脑袋,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还从来没有谁。
敢骂燕轻舞是一介女流。
更没有人,敢暗中诋毁她。
韦棠急忙拍了拍嘴,颤道:“奴才只是一时失言,还请王爷恕罪。”
“废话少说!”
“还不随本王回京复命!”
镇武王手提湛卢剑,不冷不淡道。
“是!”韦棠满脸不甘心,就算是要回京复命,也得杀了冥皇,一雪前耻才行。
冥皇不死。
九州王只怕非他莫属。
可如果他死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轩辕婉儿问道:“父王,那我呢。”
正打算上车的镇武王,若有所思道:“婉儿,本王听说龙角湾金光奕奕,百鸟朝凤,颇有潜龙升天之势,你立刻带着麒麟军赶赴江城,务必要封锁龙角湾,不准任何人进出。”
龙角湾?
潜龙升天之势?
难道那龙穴,被人布下了潜龙升天局?
据传,此风水局一旦布下。
从武的,可无敌天下。
从军的,可封侯拜将。
从商的,可富可敌国。
从政的,可平步青云。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龙角湾落入他人之手。
远在上京陆家的赵挽歌,突然收到赵子羽跟帝罗刹的死讯。
赵子羽死了,倒也没什么。
他毕竟只是赵家的家奴。
可帝罗刹不一样,他执掌鬼狱,背靠隐门,是隐门安插在世俗的一枚棋子。
“继续说!”赵挽歌一袭红色蕾丝睡袍栖身,她胸前的一抹雪白,交织成一道完美的曲线。
不得不说。
赵挽歌还是有着几分姿色的。
也难怪,陆龙图会被她所勾引。
“主母,罗网传来消息,说冥皇斩杀须佐龙帝,即将被封为九州王。”负责情报的女子,不紧不慢道。
闻言。
赵挽歌凤目一紧,颤道:“你说什么?冥皇要被封为九州王?”
“盖世杀神突然现身,听说镇武王等人,都被吓尿了。”负责情报的女子,苦涩一笑:“看来九州王,非冥皇莫属。”
啪啦。
突然,赵挽歌抬手一拍,就将桌上的茶杯震碎。
她的算计,全都落空了。
九州王没封成不说。
还折损了两员虎将,真是奇耻大辱。
赵挽歌铁青着脸,问道:“可有血浮屠那小野种的消息?”
女子小心翼翼道:“主母,听说血浮屠接了剑魔三剑,疑似受了重伤。”
“那小野种受伤了?”赵挽歌眼前一亮,激动道:“通知罗网,谁能杀了血浮屠,谁就是新一任的罗网首领。”
像罗网这种组织。
没点实力,怎么服众。
不得不说。
赵挽歌这一招,还真是够绝的。
此令一下。
罗网杀手,势必会倾巢出动。
负责情报的女子,继续说道:“主母,听说龙角湾金光奕奕,似是被人布了风水局,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毁了它!”
“我要让那处龙穴,陪那小野种一起下地狱!”
赵挽歌眼露杀意,嘴角泛起一抹狞笑。
与此同时。
天上宫阙。
经过魔妃等人的轮番上阵。
陆凡体内的邪火,总算是被压制住了。
“陆凡,我要回天下会,接任总舵主之位,只怕是不能陪你回江城了。”玉娇龙整理了一下劲装,随口说道。
陆凡皱了皱眉头,略微沉吟道:“天下会的水很深,你务必要小心。”
“再深的水,我也可以将它吸干!”玉娇龙甩了下马尾辫,扭头说道:“九月初九,上京再见。”
九月初九。
正是赵挽歌的生辰。
也是她的忌日。
等送玉娇龙离开,魔妃打趣道:“冥皇,一夜御三女,爽不爽?”
“找打!”陆凡拍了下魔妃的玉臀,扭头问道:“洪倾妃呢,怎么不见她来?”
魔妃凝声说道:“洪门内乱,洪倾妃一脉,几乎被杀绝,她带着金轮王薛如来前去复仇了。”
听了魔妃的话,陆凡吩咐道:“通知海外的幽灵,务必助洪倾妃,执掌洪门!谁敢不服,杀无赦!”
随着洪神照的被杀。
洪门早已变成一堆散沙。
想要重新执掌它,那就必须以杀止杀。
刚一回到卧室,魔妃挺了挺酥胸,红着脸道:“冥皇,我的酥胸,还有一战之力,你要不要试一下?”
“本皇倒是想试一下,但有人只怕是等不了那么久。”说话的时候,陆凡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却听‘啪啦’一声脆响,落地窗的玻璃,被人一掌劈碎。
咻,咻。
突然,那些碎玻璃,化为利器,射向了陆凡的面门。
“冥皇,没想到吧,咱家会杀你一个回马枪。”一袭血袍栖身的韦棠,掐着兰花指,一步步走了上前。
之前的羞辱。
韦棠难以释怀。
不杀了冥皇。
他还有什么脸面回京复命。
等到韦棠走近,魔妃惊道:“血袍圣僧韦棠?”
“小心!”陆凡大手一挥,直接就将那些碎玻璃击碎。
见陆凡如此神勇,韦棠阴阳怪气道:“真没想到,施展禁术的你,竟还有一战之力。”
“只可惜!”
“你马上,就要死了!”
韦棠狞笑一声,突然一躬身,就见他身后的红色披风,呼啸着飞出,将陆凡的身子给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