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姐,你可别瞎说。”乔红波嘬了一口烟,连忙提醒道。
“我瞎说?”方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男人我了解,女人我更了解!”
方晴说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里,勾着乔红波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道,“一个女人对男人有意思,通常有两种表现。”
“一种就像小迷妹一样,你让她干啥,她就干啥,你说什么她都听。”
顿了顿,她指着自己的胸脯,骚情万种地说道,“就像我一样。”
你?
乔红波心中暗想,老子如果不是抓住了你的把柄,你会乖乖地听话?
这个女人,满嘴的谎言。
“还有一种女人。”方晴悠悠地说道,“她越是喜欢你,就越是折腾你,把你折腾个半死,把你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羞辱你,让你一丁点的尊严都没有。”
“再然后。”方晴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乔红波的脸庞,大红嘴唇忍不住在乔红波的脑门上亲了一口,又悠悠地继续说道,“只要你反抗,将她彻底掀翻,你欺负她,羞辱她,然后,她就会像条小狗一样,乖乖地任你处置。”
“记住。”方晴的一根手指头,点着乔红波的鼻子,低声告诫道,“越是看起来像个坦克,横冲直撞的女人,越是容易拿捏。”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搞定她的。”周锦瑜讲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宛如一条小蛇一般,从他的胸脯向下滑去,一直落在他的小腹上,抓住了他的把柄。
随后,她的眼睛里,露出贪婪之色。
“你说的,是真的?”乔红波不可思议地问道。
他没有研究过女人,也不知道方晴的话,究竟又几分真几分假,亦或者,这娘们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方晴脸色一变,很认真地说道,“咱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好了,我才能好嘛。”
乔红波闻听此言,心中暗想,周锦瑜的老公去世了,如果自己能抓住机会,跟她建立起牢固的关系,以她的身份背景,自己岂不是一步登天了?
而至于方晴,这个女人虽然风骚,但是却聪明的很。
自从她知道,自己手里握着她的把柄,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把那些资料删除或者销毁。
因为她懂,即便是当面删除销毁,自己势必也会留着备份的。
所以,她应该是死心塌地地跟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
如此看来的话,有她在一旁指点,搞定周锦瑜,倒也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看向了方晴那张俏脸。
“想明白了?”方晴悠悠地问道。
乔红波一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我得好好感谢你的指点呢。”
然后,她动手开始脱方晴的睡衣。
方晴则一把抓住他的手,媚眼如丝地说道,“小坏蛋,别着急,姐姐先去洗个澡。”
“等洗干净了之后,任由你处置。”
随后,她亲了一下乔红波的脸。
闻听此言,乔红波站起身来,坐到了一旁。
方晴去了洗手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乔红波心中暗自感叹,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被周锦瑜欺负,这辈子翻身无望了,只有方晴能够看的通透。
只可惜,她终究是个娘们,如果是个男人的话,只怕清源县的高层官场,必然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正在感叹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钥匙扭动房门的声音。
乔红波吓了一跳,他连忙站起身来。
方峰推开了门,他的手里,拎着几个包装盒,当看到乔红波的那一刻,脸上写满了震惊。
前几天的时候,他把乔红波狠狠地修理了一顿,随后姐姐方晴便打电话来,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乔红波很厉害,咱们姐弟根本惹不起他,还说看到乔红波以后,一定要诚心实意地向他道歉。
当时的方峰心中纳闷,吴迪都已经倒台了,乔红波有什么了不起嘛。
没有想到,乔红波竟然跟姐姐,是那种关系!
这也太让人震惊了吧!
“方峰,你来了。”乔红波满脸尴尬地说道。
方峰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便看向了卧室,又看向了洗手间。
哗哗的水流声,让他明白,自己的姐姐究竟在干嘛。
我靠!
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呀。
“你坐吧。”乔红波指着沙发,内心忐忑地说道。
方峰是个小混混,在清源县还算是有名有号的。
被他堵在了家里,万一这小子犯浑,跟自己打一架的话,虽然乔红波自认为,如果单挑话,自己未必会吃亏,但是,如果那样,就不好收场了。
方峰并没有坐下,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了,方晴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当看到自己弟弟的时候,她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暗想,得亏自己裹了一条浴巾!
“小峰来啦。”方晴笑呵呵地说道,“你俩站着干嘛呀,坐下聊。”
方峰把手里的方便盒,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笑呵呵地打破了尴尬,“乔主任,坐吧。”
乔红波坐下了,方峰则去酒柜上,取了三个酒杯和一瓶白酒,坐下之后,直言不讳地问道,“你跟我姐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乔红波满脸的尴尬,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事儿,我不在乎。”方峰大咧咧地说道,“我那个姐夫,也在外面有人了,一年也回不来一两次。”
他拧开白酒瓶子,一边倒酒一边继续说道,“不光有人了,还在外面有个家,有个儿子,我姐也知道,她的婚姻,说不准啥时候就到头了。”
讲到这里,他把酒瓶放到一旁,“听说你离婚了?”
方晴的年纪,要比乔红波大个五六岁。
只要他们乐意,方峰没意见。
“对。”乔红波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换好衣服的方晴走了出来,“小峰,你跟你哥好好喝几杯,跟他多学学,别整天吊儿郎当的,让我操心。”
随后,她毫不避讳地,坐在了乔红波的身旁,并且挨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