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名服务员拎着刀向我砍了过来,我咬着牙站在原地攥着刀抬手一挡,我们两个人的刀撞在一起,一股冲击力,震的我的右手开始发抖!
我下意识双手紧握片刀!
“别特么发愣!”阿泽,一刀一个冲在我前面,这时候我回头看去徐胜天站在原地,身后涌上来好几十号人,拎着刀奔向我们!
“别傻站着,还手,咱们的人来了!”阿泽一边挥舞着刀,一边对我吼道!
“艹你x的!”我咬着牙拎着刀冲进人群!
我看准空隙,一刀砍在一个人的后背上。
怎么解释这感觉,就像拿菜刀砍猪肉一样,也没感觉用多大力气。那个人后背直接被鲜血染红了衣服!
我随着人群砍了一会,螃蟹这边基本都被我们放倒了!
“艹你x的,螃蟹,别跑!”徐胜天大吼!奔着螃蟹追了过去!
螃蟹往旁边吐了一口,拎着刀和徐胜天对砍了起来!
沈昊霆找准时机,从一侧窜了上去,攥着匕首直接照螃蟹的脖子上扎去!
螃蟹晃动肥胖的身躯,转身一躲,这一刀直接扎在螃蟹的肩膀上!
“别动,都特么趴下,J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阿泽拉着我就往赌客跑走的方向跑去!
“徐叔他们还没走呢!”我一脸懵的被阿泽拽着!
“虎b啊?徐胜天能走吗?出这么大的事,不得有人扛吗?那个沈公子更特么不能走了,他需要扬名啊!”阿泽越说越激动!
“特么就是徐胜天跟我说的,J察来了让我带着你跑,他们没事的!徐胜天在帮沈公子扬名!”
我半信半疑的跟着阿泽顺着紧急通道走!跑到二楼的时候,顺着楼梯扶手就看见J察在下面抓了好几个人!
“艹,一点活路都不给啊!”阿泽说完拎着刀,对着旁边的窗户砸了下去,没两下将玻璃砸了个大洞!
“跳!”阿泽看了我一眼,一点都没犹豫,顺着窗户跳了出去!
“大哥,二楼啊!艹”我一咬牙也跟着跳了出去!
“哎我艹,你奶奶的!”阿泽大口骂着,而我整个人落在他的身上!
楼下是个草坪,而刚才阿泽砸碎玻璃,草坪上散落很多破碎的玻璃!
我连忙起身,扶起阿泽,阿泽吃痛一声,没站起来,右手上,腿上扎着的全是玻璃碴子!
“走,去医院!”我扶起他就往外走!
“不能去医院,今天晚上连着三场械斗,J察肯定查医院!”阿泽咬着牙看着受伤的腿!
“我知道有个地方!小诊所!”我拖着阿泽就往外走,阿泽一条腿蹦着跟着我!
“刀,刀拿着,有咱俩指纹!”阿泽还不忘指了指地上两把刀!
我一只手拎着两把刀,一只手扶着阿泽,我们俩从小路绕回刚才我们吃烧烤的地方!对面围满了人!
“别看热闹了,你快开车!”阿泽拉开副驾驶门看着我!
“我特么哪会开车啊?”我瞪着大眼睛看着阿泽!“打车吧!”
“虎b啊,打车就我这样,直接给咱俩拉派出所去!赶紧,我教你!”阿泽咬着牙痛苦的看着我!
“艹!”我咬了咬牙坐在驾驶位置上!
“离合,刹车,油门,先踩离合,打火,挂挡!艹,这特么写着呢,一挡,二挡,大哥我快死了!嗷嗷流血啊!”阿泽痛苦的在副驾驶吼着!
我尝试着发动汽车, 而面包车原地晃悠两下就熄火!
“我特么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你这虎b折磨我啊!踩离合,挂挡,踩油门,使劲踩!也不是你的车!”
“别特么喊!艹你x的,我特么紧张死了!”我对着阿泽就是大吼,额头的汗不停的往下流!
“大哥,你看我身上的血,都特么给脚垫浸透了,还有大哥,你在特么原地熄火,一会J察就过来盘问你了,我特么也是,把车停着干Jb啊!”
阿泽说完扇了自己俩嘴巴!
“行了,动了!”我好不容易将车发动,车子缓慢直行!
“哎我大哥,我陪你遛弯呢啊?我快死了啊,加速啊!”阿泽一脸无奈接近崩溃的对我吼着!
“咋特么加速啊,这特么油门我都踩到底了,这逼车光嗷嗷叫,也不加速啊!”
“你特么倒是挂挡啊!”
“咋特么挂啊!”
“哎我艹,你踩油门,我给你挂!”阿泽伸手把着档把!
“红灯!”我伸手一指前面!
“别特么说红灯,今天就特么交J站中间,你特么也给我踩油门,我特么现在看你,都特么重影了!”阿泽用尽全身力气对我吼着,口水蹦了我一脸!
“我特么咋认识你这个神经病!”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我特么还想问问,我特么咋认识你这虎犊子,你不会看着点往下跳,我这腿绝对是你坐折的,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
我懒得搭理他,也正好晚上路上车少,连闯三四个红灯,最后来到梅姐诊所胡同口!
我停下车,准确来说车撞在胡同墙上才停的,阿泽非得说我暗杀他!
我扶着阿泽,从我这边主驾驶位置拽了出来!阿泽指挥我把车牌换一下,后备箱有备用的!换好车牌,我俩来到梅姐西医诊所门口!
我敲了敲门半天没有回应!心想糟糕,上次忘记留联系方式了!
“你是我亲爹!”阿泽晃着脑袋打量着周围!“这他么正规吗?”
“我朋友的朋友,听说挺厉害的!”我一脸认真!
“听说?大哥,我想过无数次的结局,我没想过我能死在你手里!”阿泽说到这眼圈都红了!
我没搭理他,一看就是头发短见识少!
我又是一顿猛敲!里面的灯才打开,梅姐这次更狠,直接穿着白色半截袖。
里面没穿内衣,两个小葡萄顶着衣服似乎要蹦出来一样,下面则是一条蕾丝边的黑色短裤!
依旧是披头散发,手里攥着啤酒,满脸通红!
“呼,还是特么一个酒蒙子?啊?我和你多大仇啊?不行,我打车上医院,爱咋滴咋地吧,起码我还能活!”阿泽一边说一边挣扎!
我没搭理他,死死将他按在玻璃门上!
“梅姐记得我么,苗苗姐弟弟,我的手就是您治的!”我伸左手向她示意!
“绷带呢?我不说三天么?”梅姐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