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曹大人!”
四人齐声喊起了冤。
“冤枉?”曹义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本县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周捕头,给他们看证据!”
“是!”
周捕头将案发现场收集的脚印和赵铭四人的鞋印拿到了他们跟前。
“这几张,是在李村李轩家里发现的脚印,这几张,是采集的你们的鞋印,你们四个好好看一看吧!”
赵铭四人忙抻着脖子,仔细瞧着。
赵铭心中正疑惑自己的脚印为何会出现在李家,就听旁边的赖三不敢相信地大喊道,“诶,我的脚印为何会出现在李轩家?”
胡混子和王彪也跟着喊了起来。
赵铭也是满脸的不解。
“你们可真能装啊!为何?当然是因为你们深夜潜入李家,杀了李轩,这才在李家留下了印记!”
县衙门口的赵母听得揪心不已。
难道曹大人单凭鞋印就想定自己儿子的罪吗?
赵铭当然不肯认罪,“曹大人休要污蔑人!自打上次挨了您的板子,我根本就没有去过李村,更别提去杀人了!”
“是吗?”曹义似乎并不相信赵铭的说辞,“周捕头!”
“是!”周捕头从袖里掏出来一把折扇和一块玉佩,“赵大少爷可认识这个?”
赵铭瞳孔瞬间睁得很大,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衣裳,却发现空空如也,“这不是我的东西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门外的赵母听言气得直跺脚。
这个不成器的家伙,怎么就主动说了呢!
周捕头对他的回答甚为满意,“怎么在我手上?”
他拿着折扇和玉佩,走到公堂门口,对着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各位,刚才赵铭说了,折扇和玉佩是他的,可我们却在李村李轩的家中发现了它们,你们说这意味着什么?”
众人一时炸开了锅。
“说明赵铭就是杀害李轩的凶手啊!”其中一人高声回应道。
“这位大哥说得极是!”周捕头拿着东西返回了台阶旁,静等着曹义的审讯。
此刻的曹义脸色已然气得铁青,“赵铭,赖三,胡混子,王彪,事到如今,你们四人还不肯认罪吗?!”
四人一下子傻了眼。
先是他们的鞋印出现在了现场,而后赵铭的随身物件竟然也在案发现场被人发现,他们怎么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赵铭率先回过神来,“曹大人,您既然说李轩是被我们四人所杀,那我们杀人的动机呢?杀人的凶器呢?证人呢?您不能如此随便地就定我们的死罪吧?”
“问得好!”赵母暗暗想道。
“动机?!”曹义看向围观的众人,迅速锁定了李村的村长,“李村的村长可否上前一步?”
村长即刻上前一步,“敢问曹大人有何吩咐?”
“你且将抢亲之日,赵铭所说之话讲出来。”
“是。那日我们临走之时,赵铭放狠话说,一定要让李轩夫妇不得好死!”
赵铭听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那是气话!胡话!这也能作为证据吗?”
“当然可以!”曹义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至于证人,本县也已经找到了,周捕头,带那两位村民过来!”
须臾,两村民走了进来。
“你二人速速将你们所见之事如实讲来。”
其中一村民回道,“是。李家出事前几日,我们曾亲眼看见他们四人在李家附近晃荡。”
“此话可是属实?”
“草民不敢说谎。”
赵铭瞬时慌了,“你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去过李村!”
其他几人也纷纷辩解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去过李村。
曹义大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们不认罪!”
大门口观望的赵母听后心慌不已,竟直接晕了过去,丫鬟只得将她扶回了府里。
正在这时,安父安母高声喊道,“赵铭,你们把悦儿藏在了何处?”
此时的赵铭头脑简直是一片空白,“我们把她藏在了······”
接着便见他摇了摇头,“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怎么知道!”
曹义耻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周捕头!”
“属下在!”
“让他看看那些信!”
“是!”
周捕头走下台阶,将那沓厚厚的信递给了赵铭。
赵铭颤抖着手接了过来,他读完后,却是摇头大喊道,“不!曹大人,这些信绝对不是我写的!自那次挨了板子,我便对安悦死了心,我怎么会给她写这种东西呢?肯定是您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