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洁还是社会经验少了,她完全不知道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这话的真正意义,就因为她对表姐的态度,再加上司徒炳业的讨好,大方,刘诗琪完全倒向了司徒炳业。
司徒炳业把刘诗琪哄好后,给安妮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小洁,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执意要和万浩鹏在一起吗?他可是有妇之夫?你和他交往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而且之前我还觉得可以做普通朋友,现在现,我们最后普通朋友也不要做!”说完,安妮洁就挂掉了电话。
司徒炳业彻底地失望了,果然刘诗琪说对了,安妮洁不会回头的,那丫头倔强得很,认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让司徒炳业死了这颗心,如果觉得不甘心或者心里有气,报复啊,报复的手段多的是。
司徒炳业打完这个电话后,决定听刘诗琪的话,他得不到的东西,万浩鹏也别想得到!
在刘诗琪的牵线下,司徒炳业约了余子俊和成斯瑶,直到这个时候,成斯瑶才知道万浩鹏和安妮洁之间才是真正的爱情,而万浩鹏于她只得利用,她认为的爱情,在那个男人眼里,却是一钱不值的。
新仇旧恨全部搅到了一起,再加上有司徒炳业的加入,余子俊和成斯瑶决定重回南江,进军志化县的项目,在资金方面,司徒炳业愿意支持,这可是余子俊和成斯瑶来北京这么久第一次谈成功的合作,当初余砚欢还想认识年辰屹,相比年家,司徒家族牛逼得多。
就因为有司徒炳业的参与,余子俊和成斯瑶才信心百倍的决定回南江,找余砚欢要志业县的项目,余砚欢一听司徒家族愿意参与,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余砚权,就在万浩鹏和罗海云兴奋地签字准备大干一场时,余砚欢把郝五梅约到了南江,一套袖辉半岛的过户合同交给了郝五梅,郝五梅一惊,可是余砚欢就说道:“这房子还需要在银行办理一下按揭手续,你男人的公积金就够还款,我只是收了一个成本钱,你们夫妻去办理一下,查起来,你们也在还款,方方面面有个好的交待。”
郝五梅没想到余砚欢为她考虑得这么仔细的,再说了,等于就是内部价买的一套房子,对郝五梅来说没那么大的压力。
万浩鹏带着罗海云去了北京,而且这都是第三天了,还没见他们回来,应该在北京的关系都跑通了,既然万浩鹏不顾情谊非要用罗海云,那么她答应余家的倒水河项目她决定签合同。
郝五梅通知了龚春霞,安排了记者,只是说有资金注入志化县,没具体说什么,等现场布会布置成功后,龚春霞才知道郝五梅是和余砚欢签订了倒水河的项目,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省里请来的记者,还有财经方面的记者,迅速报道了这件事,万浩鹏是在飞机上谈到这条消息的,他一惊,可是无法打电话,他看着罗海云说道:“海云,你看看这条新闻。”
万浩鹏把报纸递给了罗海云,罗海云一惊,问了一句:“我们怎么办?显然他们的设计规划是从前的方案,不会在我们这个大方案下调整,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经过你呢?”
“一定是我带着你来北京后,郝书记恼火,之前她是答应过一切等我们的规划方案在北京通过再说,可是这么急她不仅和余家签订了合同,还特意搞了一场新闻布会。”万浩鹏嘴上如此说着,内心却是极为不舒服的。
新闻布会应该是龚春霞来布置的,没有龚春霞布置,郝五梅是完成不了这样的大型活动,可是龚春霞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一个呢?
还有明朝诺,还有钱从海,他们怎么都只言片语都没有一个呢?志化县到底生了什么呢?这太奇怪了。
“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接收到呢?”罗海云奇怪地看着万浩鹏问道。
“我也奇怪。”万浩鹏摇了摇头。
“对不起,小县长,我不该任性,如果我们早一天回志化县,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我不该拖着你去爬长城,虽然我确实帮你化解掉了车老爷子的难题,可是就因为我的任性,才给了郝书记这样的机会。”罗海云很是内疚地说着。
罗海云让万浩鹏去了规划院签完字后,给万浩鹏提了一个要求,带她爬长城,她才告诉万浩鹏到底和车老爷子说了些什么,接下来,她,万浩鹏和车必文该如何相处。
万浩鹏见罗海云要去爬长城,还是应允下来了。这么大的规划设计顺利通过了,车老爷子那头申请的第一笔资金,也会在三天后直接打到志化县财政局帐号上,办成了这么大的事情,万浩鹏自己也是想放松一下,因为他总说去爬长城,总也没去过,特别是承诺吴玉,要带她去游一下北京城,爬一爬长城,结果至今也没实现。
很多时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如此陪着自己去爬长城的人却是罗海云,两个人很低调地去了长城,没让安妮洁知道,更没让车必文知道,安妮洁还以为万浩鹏回了志化县,哪里知道,他和罗海云爬长城去了。
现在罗海云一脸内疚时,万浩鹏笑了笑说道:“海云,你可是志化县的大功臣,该内疚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再说了,工作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放纵地去旅游一下,才知道长城那么雄伟,难怪会有那么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啊,真的不怪你,而且郝书记是有意要签下这个合同的,就算我在志化县,她要瞒我,也有的是机会。”
两个人就因为共同爬了一次长城,倒现彼此之间更容易沟通了一样,只要罗海云放下情感不谈,万浩鹏就觉得和这姑娘在一起,轻松,舒服。
此时,万浩鹏的话一落后,罗海云信任的目光打在这个男人脸上,有他如此一说,她内心安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