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泊箫眉头轻皱起来,若有所思。
宴暮夕道,“他们疼你护你,自然也想你能有更多的筹码和资本,如果我说,这处地方当作聘礼送你,他们肯定会同意,因为在他们眼里,你同样是无价的,再高的聘礼,他们都可以毫无愧疚的收下,不但如此,他们还会觉得亏了呢,舍不得把你嫁给我。”
柳泊箫听的失笑,“说的你好像对这种事很有体会一样。”
宴暮夕幽幽道,“自然有体会的,当初封家来我家下聘礼,账面上的钱倒不是很多,只给了999万,取其天长地久之意,但是,有很多古董字画,价值难以估量,旁人看了,都赞封家对我姐如何如何看重,羡慕我姐有这样的风光,可对我来说,那些远远不够,封家就是搬坐金山来,我都觉得我姐嫁过去吃亏了。”
柳泊箫,“……”
宴暮夕还在继续,“我又想到以后,等我们有了女儿,养的娇娇软软的,不管谁来娶,拿着多少嫁妆,我都是舍不得她嫁的。”
柳泊箫嘴角抽了下,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咱们不说这些,那个聘礼的事实在太早,等以后再决定,现在就先租用好不好?”
“一定要这样?”
“嗯,必须要这样。”
见她神色坚定,宴暮夕叹了声,其实早就猜到的,不过是垂死挣扎下罢了,“那好吧,那就租赁,先签一年的合同,租金十万如何?”
闻言,柳泊箫都气笑了,“十万?那跟送有什么区别?”
“爱情价。”
“什么价也不行,一百万,就这么定了。”一百万是柳泊箫大体估摸出来的数字,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她目前也能负担的起。
宴暮夕宠溺而又无奈的点头了,“回头我就准备合同,早一点签了,好去办注册公司的手续。”
“行。”
“注册食品公司手续很繁琐,我找专业的人士给你办,不然自己跑腿的话几个月都不一定办的下来,你不会拒绝吧?”他一脸委屈的问。
柳泊箫失笑,“不拒绝。”
有些事可以算的清楚,是因为骄傲、尊重、独立,但有些事就不能太计较,不然真会伤了情分,他毕竟是她男朋友,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她自然要考虑他的感受。
听到这话,宴暮夕才笑起来,捏捏她的脸,眉眼弯弯,“还有财务那边,你也尽快找个靠谱的会计师,帮你打理账目,这一点,我就不插手了,将白应该帮你找好人了。”
闻言,柳泊箫心里难掩感动,他该帮忙的时候没有丝毫保留,但在某些事上,他却拿捏好分寸,比如财务,他不会干涉。
“暮夕……”她想说,她很相信他,他完全不用避嫌,但一开口,却成了“谢谢你”,有些话还是不说明白的好,彼此懂就行。
宴暮夕指指自己的脸,“我要实惠的。”
柳泊箫扳正他的脸,直接瞄准他的唇亲了上去。
宴暮夕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搂住她的腰,温柔的回应。
俩人在办公室里厮磨了一中午。
下午,宴暮夕没课,就回公司了。
柳泊箫只有一节课,上完后,给乔天赐发了个信息,问他要不要现在一起回店里。
乔天赐说班上还有活动,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让她先走。
柳泊箫就自己坐车回了归去来兮,路上看到一家孕婴店,她让余海停了会车,选了两本适合宝宝看的书,又买了个打地鼠的玩具。
到店里时,刚四点,还没客人来。
柳泊箫去厨房跟外公打了招呼,就上三楼的休息室找小云开了,
这会儿,柳絮和李月华都在,一个在泡奶粉,一个在给孩子换纸尿裤。
“妈,李阿姨。”
“哎,放学了?”李月华笑眯眯的回应了句。
柳絮转头看向她,眼底明显是惊喜,“怎么今天怎么早?”
“今下午只有一节课,班里也没什么事儿,想您和外公,我就早回来了呗。”柳泊箫说着,把买来的东西放下,去逗小云开。
小云开一眨不眨的瞅着她,眼睛又黑又亮,带着婴幼儿独有的天真无邪,叫人心头发软,他小嘴里咿咿呀呀的,看样子,像是很高兴。
“姐姐回来啦,云开是不是也想姐姐了?”李月华是个嘴巧的,把奶瓶拿过来后,跟着凑趣说了句。
柳泊箫笑着,见纸尿裤换好了,便把他抱了起来,接过奶瓶,塞进他嘴里,他立刻双手捧住,使劲的往嘴里吸,眼睛还看着她。
柳泊箫对柳絮道,“我瞧着两天不见,好像胖了点。”
柳絮点点头,“比刚抱回来的时候,重了半斤,这小家伙很好喂,什么辅食都吃,早上,你外公把肉和菜弄成糜喂给他,他也吃了不少。”
“嗯,等他的牙都长出来,就能自己咀嚼着吃了。”
“已经长出四颗了。”
母女俩亲昵的聊着,等到小云开喝完奶,柳泊箫便拿出书来翻给他看,书上都是颜色鲜亮的图片,下面标注着黑体字,她倒不是急于教他认字,而是学说话。
“妈妈!”
“咿呀……”
“妈妈!”
“咿呀咿呀。”
“外公!”
“呀呀呀……”
“姐姐!”
“啊啊……”
他不会发音,乱喊一气,柳泊箫也没有不耐烦,一遍遍的重复。
柳絮就在边上看着,眼眶忍不住发热。
直到快五点,俩人才下了楼,准备忙活晚上的饭菜。
------题外话------
推荐四四暮云遮《腹黑霍少如狼似虎》,欢迎各位老司机一起开车!
她是娱乐圈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女配,妖冶恶毒并且下场凄惨!
他是HBC的掌权人,新城霍家赫赫有名的霍七少。
彼时她借他上位,他瞧她不起。
他看着她在娱乐圈起起伏伏,冷眼旁观,蓄意嘲弄,甚至——落井下石!
“霍少,强扭的瓜不甜。”纪初语苦口婆心。
霍钧安笑着,表情不羁而嚣张。“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我并不在乎甜不甜,我只想把它扭下来,扭下来我就开心了。”
纪初语咬着牙笑得风情万种,“霍少,你还真是……好兴(bian)致(t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