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看着手上的金额,有点不敢收这个钱。
这种场所,很多人会给小费,只是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
这个钱数足以让他回自己的小镇去买一套房子或者投资做点小生意了。
慕婉挑眉看了眼他,“给你就收着,反正她又不缺钱,和富婆客气什么。”
“不过别和你们经理说,小心钱不是你的。”
侍应生激动的对着秦可鞠躬,“谢谢您,谢谢!我马上就去买。”
十五分钟后,两瓶旺仔牛奶出现在慕婉的面前,一杯加了冰的,还有一杯没有加冰的,侍应生在一旁颔首道,“我还买了牛奶和一些乳制品,一会儿这位小姐喝什么和我说。”
慕婉刚要拿起那个冰镇旺仔牛奶的时候,秦可抓住她的手,“小朋友你要是这样的话,小心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谢聿。”
她眉头轻蹙,拿起旁边那个不加冰的旺仔牛奶,不情愿的喝了起来。
谢聿是慕婉最害怕的人,也不是害怕,是尊重。
因为他帮着她在带极夜盟,而且把极夜盟管理的很好,这么多年两个人亦师亦友,即便她不愿意听别人的话,也会听他说的东西。
而且,这个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唠叨。
此时,夜言澈慵懒的坐在包厢内,纯黑色的衬衫纽扣严谨的扣在最上层。
“那个小姑娘挺有趣的,穿的那么酷,却戴着一个兔子的小帽子。”云宝忍不住吐槽。
“嗯,你今天刚见过。”夜言澈声音淡淡的,他很早以前便注意到这个姑娘了,即便她的穿衣风格和往日截然不同,即便她尽量把帽子压的很低,他还是看到了她,一眼便认出了她。
酒吧里喝旺仔牛奶。
还算很乖。
“我今天才见过?见过谁?”云宝仔细想着,他惊呼了一句,“就是马上要照顾的那个小朋友?慕家大小姐?”
“嗯。”
云宝仔细看了看,果然这么好看的侧脸,和今天那张明艳的脸如出一辙。
“别看了,通知云风找J国的人谈武器。”夜言澈收回目光,他们来这家酒吧本身就有正事,没什么时间关注一个小朋友,还是一个需要喝牛奶的小朋友。
慕婉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没什么意思。
“我得回去了,明天我住夜言澈那边,你别离我太近,省得他怀疑。”慕婉给她们打了个招呼,摆摆手,自己走了。
秦可早就习惯大佬的这个性格,随性。
云宝看着慕婉站起身,把桌上剩下的牛奶装进书包,准备离开,他凑到夜言澈身边,“老大,慕小姐准备走了,这么晚了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要不要找人送她回去。”
“你跟出去看看,别让她发现。”
“是。”
夜晚,寂静的夜里能听到阵阵风声,慕婉随意的走着,原本想打车直接回去的,但她察觉到了云宝,索性让他陪自己走一段时间,还挺有趣的。
她一直折腾不肯好好的留在帝都,无非想等着慕家给她送出国。
到了国外,她就可以去M洲,那是她极夜盟的大本营。
也是她心之所往,最自由的地方。
她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闻到很浓的血腥味,慕婉眉头轻蹙,她看了眼自己7点钟方向的云宝,又看了眼路边的烧烤摊。
小姑娘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走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看到云宝跟了进去,把帽子扔到包里,头发扎成了丸子头,走了出去。
云宝就这样跟丢了慕婉。
她确认云宝走了以后,才走进那条小巷子,慕婉看到一副妖孽面孔男人,他正捂着自己的腹部,痛苦的坐在那里。
慕婉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虽然他挺帅的,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可是她害怕麻烦。
她刚要从男人身上迈过去,就被他拽住了大腿,“救救我。”
“我身上的钱和手机全部都没有了,救救我。”男人一字一顿,声音带着痛楚。
男人用尽浑身力气说了这句话,意识慢慢变的涣散。
此时,伤了他的人从周围找了过来,男人拉了一下她的手,“走,我不用你救了,别回头,快跑。”
慕婉的头突然疼的厉害。
“别回头,跑。”这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内心,疼的她不能呼吸。
她把自己的书包扔到男人的怀里,“还有意识的话,帮我拿着包,今天发生的一切你若说出去,我先杀了你。”
男人顿了下,这小姑娘说话还挺狂的,她看上去一副未成年模样,怎么面对世界顶尖的杀手。
可是,她却挡在男人的身边。
等到杀手们从四周汇合至此,为首的男人看了眼她,有点不忍心下手,“小姑娘,哥哥们有这个男人有点事情,麻烦你让开,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早点回家。”
“哥哥,打架不好,今天地上这位大哥哥我要带走呢。”慕婉声音软糯,她边说边在身边的废弃垃旁捡起一根铁棍。
“老大,别和她废话,今天这件事被她看到已经不安全了,况且帝都是暗影门的地盘,被他们抓到,我们就完了。”
为首的男人不死心的继续商量着,“小妹妹,最后一次和你商量,赶紧走别回头,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是么?”慕婉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容,活动了下四肢,“那就试试吧。”
“不知死活。”手下从后面冲了过来,消音枪直接冲着她的身上射过来,直到子弹快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侧身躲开那枚子弹。
她竟然可以准确预判到子弹的位置,而且她的速度非常快。
她抓起提前准备好的铁棍,一棍下去打碎了男人的脊骨,力道大,判断准,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没了呼吸。
“给我一起上。”为首的男人冷声道。
慕婉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多沙包了,想想还有些激动。
五分钟不到,5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纷纷倒地。
地上的男人,惊呆了,看向慕婉的眼神突然多了敬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