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请看萧秉石。
不信,再看萧秉磊!
薛荔瞬间红了脸。
刚刚还兴高采烈调侃弟弟情路坎坷的人。
一下就变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人都结巴了:“什……什么儿子……”
凌彦目光幽深,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仰头一口闷了。
茶水留到现在,也有一些些凉意,正好用来浇灭他胸腹间泛起的火苗。
然并卵。
这一口下去,那火不但没熄,反而更旺了。
凌彦就奇了怪了。
以前自己自制力挺强的,现在怎么到薛荔这里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控制不住就不控制吧。
反正他们是合法夫妻。
现在,长路漫漫,马车颠颠,正好合适做点什么。
大手一挥,把人拉过来按在腿上。
含含糊糊的话语便淹没在两人双唇交叠中。
“你说是什么儿子?嗯?当然是我们俩的儿子!当然最好先生和女儿。”
他有点馋小元宵。
乖乖巧巧软软糯糯的。
最好长得像薛荔,那样他可以把妻子再从头养一遍。
凌彦问过郝大夫了,女子生产最好先开花后结果。
闺女体型小巧,对于初次受孕的母亲来说负担更小一些。
二胎或三胎再生儿子就没有那么受罪。
反正理论他现在是掌握了一大堆了,接下来就是实践的时候了。
阿荔自己都说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有意义的实践活动包括但不限于去码头做工。
也能是马车里帷帐中花好月圆……
凌彦含含糊糊一路往下。
嘴唇叼住了薛荔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牙齿微微使劲,“嘣”,将那颗扣子扯下。
语气热腾腾:“时间还早,夫君先开个花!”
薛荔:“……!”
她被摁在男人怀里,被男子的体温烘着,整个人陷入热烘烘的晕眩当中。
领口被扯开,脖子处一阵濡湿温热。
她勾住了凌彦的脖子,软乎乎提醒他:“别叼扣子……”
凌彦哪里听得进去?
“嘣”,又扯掉了第二粒。
噗的吐了出来。
那扣子就在马车的地毯上滚了几滚,落进了座椅的角落里。
凌彦心猿意马,含含糊糊回答薛荔:“行!不叼扣子,我叼别的。”
薛荔脑子里面轰的一声,熟悉又陌生的情潮便将她吞没。
她刚刚想提醒凌彦什么来着?
忘了。
好像……自己的扣子是象牙做的,不适合从嘴里吐出来……
算了,还是不提醒了。
以后自己拒绝用象牙的扣子好了。
……
那日梅镬没有与女儿相认便急匆匆赶往京城。
既然女儿都在,那女儿的娘亲必然也在附近。
他只要稍作打听便能知道沈暮的情况。
沈暮以前没有给他透露过自己的身份,梅镬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是沈尚书的女儿。
听说她在百花楼做花魁,便更加疼惜妻子。
找到百花楼,夫妻、母子相认,彼此抱头痛哭一场。
沈暮哭得几度晕厥,但也总算是把心中的郁结给哭出来了
不由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死。
要不然,哪等得到今日重逢的好时光?
自此,沈暮就再也没有轻生的念头了。
带着梅镬和儿子去了沈府,正式和父亲母亲团聚。
她之前不回沈家,便是想着如果自己死了,父母也不会因为她而伤心。
现在福王已经倒台,她又没有轻生的念头,便再也没有了顾忌。
尽情享受阖家团聚的欢喜和幸福。
于沈暮而言,天上阴霾驱散,从此以后都是坦途。
沈尚书是个知礼的,听女婿说完过往,就备下厚礼去了郡王府。
一是感谢左家救下自己女婿,二也是赔罪。
毕竟左家救了梅镬,梅镬却反手把钢刀架在郡王妃的脖子上。
不管他是不是为了救元宵,情急之下不得以为之,都是属于恩将仇报那挂。
赔罪是必须的。
临行前,沈尚书心里没底,所以通知了凌彦,请他一同前往,帮忙说个情什么的。
凌彦欣然答应,并且带上了薛荔。
并在前往的路上争分夺秒的上演了一回狗嘴里吐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