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一个,无门无派!”
我对着景长老自然的说了一句。
景长老再次问道:“信物何来?”
我直接出口说道:“749一个叫金老头的,给我的,有问题吗?”
749又和我没啥关系。
这有啥不能说的。
大不了查749去啊,看人家官方组织吊不吊你。
听到这话。
众人又是纷纷议论。
但声音很小。
听不清是什么。
景长老一看啥有用的问不出来,天色确实不早了。
也不好耽误时间。
直接对着永夜说道:“丙组。”
永夜马上拿出黄色的八卦胸章,贴在了我的胸口处。
“去那边等着丙组船来接。”
说完直接不再理会我。
招呼下一个人。
似乎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不能耽误了正事。
而我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景长老。
眼神还在我身上打量。
至于我拿的这个甲乙丙的丙组,也是意料之中的,名门大派,年轻的,就是甲组。
差一点的乙组。
最垃圾的,就是没啥门派,或者完全没人知道的门派,年纪大的,天赋一般的,都是丙组。
我也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走到尚不栋身边。
没等我说话呢。
刘俊杰马上单膝跪地。
“多谢前辈相助,要不是您,我可能无缘玄门大会了!”
我见状赶忙把这壮汉拉了起来。
“啥前辈啊,我比你还小呢,要谢还是谢老沙吧,要不是他你刚刚肯定要断腿了。”
刘俊杰也是马上对着尚不栋也要单膝下跪。
尚不栋更是直接就没让他下去。
单手端着对方。
“都是丙组的小垃圾,没啥可跪的。”
我和刘俊杰都是丙组的,尚不栋还没有去登记,便是让他先去排队。
我和刘俊杰在一旁等待拉我们上岛的船只。
靠在海边的扶手上。
看着那边的海洋。
刘俊生叹气说道:“我三岁和师父学武,从小就想来参加玄门大会,我认为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没想到……竟然如此势利……”
听到这话。
我看着他壮硕的身子。
“人间便是这样,势利本就是人性,哪里都一样,只有自身有实力,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门派归属,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没啥可失望的。”
刘俊杰无奈一笑:“我现在甚至怀疑,我师父是不是只是个砍头的,根本算不上玄门中人。”
对于这个我还是清楚的。
我马上说道:“刽子手在古代本就是阴四门的人,怎么不算阴阳行当的?”
“只要是赚阴阳钱的,都是玄门中人,不是还有句顺口溜吗,刽子手的刀,墙上挂,仵作的眼睛,看得见,扎纸匠的手艺,活又现,二皮匠的针线,走皮面。”
“你这人我发现挺内卷的啊,这都能从自己身上找毛病,这明显是那老壁灯的问题,你找自己的问题,甚至怀疑自己从小练习的术法?”
刘俊杰尴尬一笑。
看起来憨憨的。
没有再说话。
我看着他那把刀,出口淡淡说道:“明朝物件,煞气缠绕,这可是上乘刽子刀,刀下亡魂都是大恶之人,有这刀的人,能是孬种?”
听到我这话。
刘俊杰眼中再次闪出一抹自信。
“那当然,我师祖是明朝著名的刽子手,快准狠,当时很多人求个痛快,都是排队在我师祖家门口塞钱呢!”
见他又自信了不少。
我也是无奈一笑。
侧头竖起大拇指。
“牛逼!”
刘俊杰这才是笑了起来。
这时候。
尚不栋走了过来,表情尴尬:“那个,咱们可能不是一趟船啊……”
啥意思?
我和刘俊杰低头看向尚不栋的胸口。
一个红色的八卦胸章很是醒目。
“你甲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尚不栋。
尚不栋臭屁一笑:“我也不想啊,奈何我无涯谷还挺出名,然后我年纪也小,咱好歹也五品,直接给了个甲组,我也很无奈啊……”
听到这话。
我心中那个气呀。
这就好比,别人再优秀无所谓。
但是一起睡觉的兄弟比自己优秀了,那叫一个气啊!
我恨不得给他一耳光的那种。
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记得当初红叶和左十七那种级别的人,也都知道无涯谷。
说明不是个默默无闻的门派。
加上尚不栋年纪和我差不多大。
已经是五品实力了。
所以怎么着也是甲组的选手。
“滚滚滚,看你就来气!”
我没好气的对着尚不栋骂道。
尚不栋哈哈一笑:“哎呦,这是有些人破防了啊,咱也不是多想去甲组,我吧,觉得大家都一样,分什么三六九等呢,你说这……多不合适啊……”
“来来来,咱们换换!”
我看不惯他这贱样子。
直接过去就上手往下扣对方的胸章。
尚不栋马上往后躲去。
“哎哎哎!改抢了是不是,我可不跟你换,听说衣食住行都不一样呢!”
好家伙。
这就是好兄弟。
关键时刻自己享福。
我指着他脑袋,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算是彻底破防了。
而一旁的刘俊杰,此时再次自闭,又沉浸在伤感中。
尚不栋也在护栏旁。
三个人站在一起。
他一个劲的安慰起来。
“兄弟,有句话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不是算啥的,就是受点尊敬罢了。”
“也就是吃喝安排的好点罢了。”
“最多,最多就是我们甲组坐游轮,你们丙组坐破船,这都没啥的……”
终于。
刘俊杰有些委屈的说道:“你能不安慰我了不,越安慰我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尚不栋马上贱兮兮的干笑起来。
而我一阵的无语。
这就叫小人得志。
等到船来接我们的期间,给那个小个子妹子拍了照片。
得知人家也是甲组的选手。
也是又一阵的尴尬。
实在不知道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意义是什么。
但好在。
接我们的丙组的船往返一圈回来了。
而且也该我上船登岛了。
可是即使我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等我看到那小小的撑桨破船后,还是破防了。
那船小不说。
木头都是发黑的那种,好像历经几百年风霜后,还在勉强使用的那种。
船上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我站在岸边对着划船的船夫问道:“这往哪坐啊?”
那船夫听到这话。
不屑的笑了起来。
“谁说让你们坐了,站着省地方,拉的人多,上来吧你,一个丙组的还讲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