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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卢照辞恨不得找个地方躲开来,让李渊找不着他,虽然知道李渊这次前来恐怕是要询问太子之事,但是他却不好开口。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游离于两人之间,就两边都不能得罪,这个时候,推举谁都不好,都会得罪另一方。李渊耳根子极远,枕边风吹的也很暖和,天知道今日在后院中生的事情会不会传到那两个家伙耳中去,这个敏感的时候,李渊与自己独自呆在后院之中,也不知道引起外面多少的议论了,若是自己再推举太子,恐怕到时候必然引起两人的猜疑。但是不说有不行,想了想还是说道:
“大公子宽厚仁慈,二公子胸怀大志。都是好的太子的人选,还请丞相乾纲独断。”
卢照辞话音一落,后院之中,顿时静了下来,仅仅只闻见两人的呼吸之声,仿佛之间,卢照辞感觉一股庞大的压力充斥己身,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丞相,吉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忽然传来裴寂的声音。
卢照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恨不得抱着裴寂亲上两口,这个老头子,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可爱过。无论怎样,这种事情总算是结束了。以后,除非你登基大典的时候我出现一番,否则我宁愿都躲到我的书院里去,可不会掺和这件事情。不过,很快他这种得意与兴奋的精神就飘到爪哇国去了。只听见李渊轻轻的飘出几个字来。
“太子之事关系重大,不可到处传扬。”
卢照辞好似死了亲爹一样,面色愁苦,望着裴寂那阴晴不定的脸孔,恨不得上前抱着裴寂,怒吼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可惜,他知道不能这样做,即使做了效果也不会太大的。这下好了,他彻底的被李渊赶了出来,面对朝堂之上无数人的猜疑,在他的背后,李渊静静的躲在那里,观看者朝廷上的一切。在合适的机会跳了出来,宣扬自己权威。至于卢照辞会不会被别人以吐沫淹死,他已经不考虑这个问题了。
大厅内,卢照辞手执酒盅,畅游在酒的海洋里。他来者不惧,他早就忘记了今日的身份,那两个未曾见过面的妻子也被他抛在脑后了。他恨不得刚才所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只可惜,事情已经生,是不可能改变的。潜意识中,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就在那片刻之间,大厅内众人望着自己的目光变了不少。
大兴城内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尤其是在这个敏感时刻。李渊居然说出太子之事来。难道卢照辞已经向李渊推荐了太子人选,而且李渊心中对那人选也有点意动不成?那这下问题可就大了。
“卢公子,卢公子。”迷迷糊糊之中,卢照辞耳边感觉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勉强睁开双眼去,却见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玉面芙蓉,白衣飘飘,如同画中之人一样。卢照辞不由的嘿嘿一笑,拱手道:“原来是观音菩萨,嘿嘿,卢照辞这厢有礼了。”卢照辞真的醉了。
“卢公子,卢公子。你该回洞房了。”声音如甘泉,恨不得让人上前品尝两口。
“对,对,洞房,洞房。”卢照辞嘿嘿笑道:“哎,今日本来是个好日子,李渊啊!李渊,你可是把我害惨了。哎,你扶着本公子啊!哦,过上几天我就是驸马了。”卢照辞身形一动,好像失去了搀扶一样,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原来你心中也有不甘。”清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那白衣女子又深深的望了躺在地上的卢照辞一眼,双眼中闪烁过一丝决然,道:“虽然你才智卓越,天下之间,莫有对手,但是到底是他人属下,也由不得做下什么改变。我的家仇国恨其实也不能全部记在你身上。”说着就慢慢的将卢照辞扶了起来。勉强扶着卢照辞朝后院的绣楼走去。
罗帐轻动,翻云覆雨之间,传来一阵轻轻的惨呼之声,很快,一阵阵诱人的呻吟之声从绣楼中传了出来。偌大的临汾郡公府后院之中,灯火逐渐暗了下来,连带着屹立关中的大兴城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寂静之中,也不知道掩藏了许多阴暗,许多悲欢离合。
罗帐掀开,卢照辞摇了摇脑袋,正待伸手掀开罗帐的时候,忽然感觉胸口一阵压力,却现面前一头乌黑亮的秀披在身前,一双如藕般的手臂环绕着自己的脖子,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是谁?哦,昨夜我成亲了,只是不知道和哪位睡在一起,是五娘子,还是崔家娘子。”卢照辞眉头皱了皱,这个时候,才想起昨夜生的事情。一想到这里,轻轻的将躺在身上的人儿扶了起来。
“怎么是你?这里是哪里,怎么是绣楼?”卢照辞面色一变,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望着眼前芙蓉般的玉人。原来躺在身上的不是别人,而是居住在绣楼里的阴明月。
“郎君昨夜醉酒,闯进了绣楼内。”阴明月粉脸羞的通红,低着脑袋,轻轻的说道。
这个时候,卢照辞才看见地面上扔满了衣服,还有不少粉红色的亵衣,正是女子的衣裳,而这些亵衣都已经破碎不堪,破碎成几片,显然是被人以大力所撕破。
“是我干的?”卢照辞面色一动,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下好了,自己成亲之日,将两个新娘子丢在的洞房之中,自己却跑到绣楼之中,将阴明月给强上了。这要让人知晓,还不被人给笑死了。
“阿郎,天色不早了,你,你该到两位小娘子那里去了。”阴明月粉面通红,双眼仿佛能淌的出来水一样,咬着牙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几件衣服披在卢照辞身上,轻轻的说道:“阿郎放心,此事阿郎不说,明月不会对别人说的。”
望着她那如雪的肌肤,诱人的身材,以及胸前的两点粉红,更是加上刚刚破瓜时的一点哀羞,卢照辞现自己居然深陷其中,差点再次提枪上马,但是一想起后院中还有两个新娘子的时候,欲望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摸着阴明月搭在肩膀上的玉手,轻轻的说道:“以后就喊郎君吧!待过些日子,我会禀明父亲,收你入门。”
“谢郎君。”阴明月声音像蚊子一样,低着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