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眉峰一皱,英俊的脸庞布满戏谑,“呵~,你是真看不出我的意思吗?”
我冲他漠然点头,讥绡的说:“看得出来,你和她们眉来眼去,郎有情妾有意,就差干柴烈火了。”
“池宴忱,我还是挺好奇,你和苏悦到底干没干过?”
池宴忱听完,脸瞬间黑了,更气的提了两口重气,“沈星乔,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牙尖嘴利?你很希望我和她干吗?”
“不不不,你和哪个女的干过都无所谓,只要你别染上X病就行。”
“咳咳~”池宴忱气的干咳一声,鹰隼样的眼神阴唳的瞥着我。
我不阴不阳的看着他,再补一刀,“今天如果扫了你们的兴,那很抱歉,我以后尽量少在你们调情的时候出现。”
池宴忱悻悻的吞了一口气,倏的从病床上坐直起身,大手一扯,将我拖到他胸前,“沈星乔,我只是想通过刚刚的事来告诉你,你不是不可取代的。”
“有太多女人想要做我的女人,更想成为池太太。你如果再没有危机感,大概就真的会被别人取代。”
我听了,冲他轻蔑一笑,“无所谓,誰稀罕池太大的位置,那就让给谁吧!”
“反正我已经做够了,没啥意思。更何况,你还这么‘差劲儿’,活儿一点都不好。跟你上床,都体会不到做女人的快乐。哪个女人稀罕你,就让她们来试试吧!”
噗!
池宴忱气的差点吐血,盯着我的眼神像要吃人。
他一向自信,更以为自己的雄性魅力天下无敌。
他也相当然的认为,我每次和他爱爱,都快活死了。
“沈星乔,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吗?”池宴忱有些气息败坏,咬牙切齿的将我摁在床上。
我不屑一顾的看着他,故意尖酸刻薄的戳他心窝子,“池宴忱,你还是多看点片片。跟别的男人多学学经验,然后再来碰我。”
“别让我每次都给你差评,还得配合你演戏。”
“噗!”
池宴忱听完,眉弓紧皱的神经,不受控制的跳动,胸腔也在剧烈起伏。
手也停了下来,眼底浮现一抹不自信的自我怀疑。
好半响。
池宴忱悻悻的回了一句,“……沈星乔,你到底是说真的假的?你跟我在一起,真的不舒服吗?”
“呵~,需不需要给你写一份详细的论文?把你的缺点和我对你的评价,一一都给你列出来。”
“……”池宴忱眼神一烁,表情复杂。
“池宴忱,你有没有去过工地?”
“什么意思?”
“工地上打地基的打桩机,你见过吧?”
池宴忱脸庞一黑,眼神瞬间骤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也想坦诚的告诉他,男人不是越强悍越好。他真的不懂风情,也没有耐心去做前奏。
几秒过后,池宴忱悻悻的转移话题,“……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
“我今天只是想告诉你,只要我点头,身边会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供我挑选。”
“但我没有这么做,依然对婚姻忠诚,这说明什么?”
我看着他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冷嗤一笑,“说明什么?说明你的腿现在受伤了,没办法风流快活呗。”
“……”池宴忱听了,又气的无语了。
“沈星乔,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我想告诉你的意思,像我这样的好男人,港城绝无仅有。你是烧了800辈子的高香,能遇上我这样的男人。你现在还在这里不知足,一天到晚作天作地。”
“咳咳,池宴忱,你这样使劲夸你自己,你不觉得脸红?”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像我这样有钱有地位,长的还帅的男人,遇上我不是你的福气吗?”
我听了,忍不住想笑,“你的意思是,我得给你颁个好老公奖呗?”
“难道不应该吗?”
“哼!我不想跟你抬杠,你觉得是就是吧。”
说完,我悻悻的推开他,想要离开病房。
池宴忱黑着脸,阴冷冷的发号施令,“你给我站住。”
“妈昨天很生气,你今天回去哄哄她,给她好好道个歉。”
“很抱歉,是她先打我的,我凭什么要跟他道歉?”
“还有,我今天是来接我妈出院的。接下来这段日子,我的好好照顾我妈,怕是没有空来照顾你了。”
池宴忱听了,更加生气,“那我怎么办?”
“你呢,可以让苏悦来照顾你,也可以让林雅萱来照顾你。当然了,也可以让你喜欢的任何人。”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一瘸一拐的下了床。攥着我的胳膊,将我狠狠的推到床上。
紧跟着,他又重重的压了过来,“沈星乔,你还真是越来越可恶。你不是嫌我功夫差吗?那你就好好受着。”
说着话,他直接反剪我的双臂,暴虐的吻我。
“呃啊~,池宴忱,你还有人性吗?”我又慌又怕,开始狠狠的咬他。
池宴忱被咬疼,抬头凶狠狠的看着我,“沈星乔,我最后再说一次,别给脸不要脸。”
“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对你还不够宠爱吗?”
我心里面一梗,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池宴忱,请你以后不要再用‘宠爱’这个词在我身上。”
“……”池宴忱不解。
“我不是你的宠物,你更不是我的主人。你也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我,你放过我好吗?你刚刚也说了,有很多女人可以取代我。”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他表达爱意时,充其量会说我喜欢你,或者我宠爱你。
认认真真的说一句我爱你,从来没有过。
池宴忱再度沉默了,深城又阴唳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也同样冷冰冰的看着他,向他传递我的决绝和愤怒。
病房里的气压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池宴忱,你放开我,你压的我好痛……”我咬了咬唇,死死压着心腔的怒火,不敢在刺激他。
他这样恶劣的混蛋,发起疯来,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
而且,我现在大病初愈,身体的各项指标依然很孱弱,根本经受不住他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