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想起方才在屋里的情景,一时面红耳赤。
他已经教过她了……
晚时刘嬷嬷来了,进了屋子扔给瑾瑶一本小册子。
她拿起一看,竟是本秘戏图,人物绘图精致细微,霎时脸跟煮熟的虾似的,红得发烫,忙将那册子丢到一旁。
刘嬷嬷抿嘴一笑,将册子拿了过来,一页一页地翻给她看,“这有什么的,这册子就算是贵族小姐,出嫁时也人手一本。”
“二爷久经情场,你这种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若不好好学学,到床上再扫了二爷的兴致。”
说着她面色柔和,苦口婆心地将瑾瑶拉到身边,握住她一双葇夷,叹道:“不能生育这事,也不知算是你的不幸还是福分,夫人多少年都不准人靠近二爷,如今看重了你,就当好好笼络笼络二爷的心。”
“来,脱了吧。”她将手搭在瑾瑶的衣襟上,待褪去上衣后怔在原地。
倒不是被这峰峦怒耸,曼妙腰姿而惊到,而是背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
“你,你这是……”刘嬷嬷眼底闪过了一丝心疼。
在府里的老人,也是头一次见到一个丫头身上出现如此严重的伤痕。
不必问,便能看出是常年受虐打而致。
瑾瑶见刘嬷嬷惊诧,忽觉得是因那疤痕太过丑陋吓到了她,忙拾起衣裳披上。
半晌刘嬷嬷才喟叹地摇了摇头,“背部这般,那你就更该好好学学了,红烟阁里多少肌肤润滑,美艳的姑娘没有,你这背伤成这样,也不知道二爷瞧见会不会嫌弃。”
说完她就出去了,再次进来时提了一桶牛乳,几个丫鬟将木桶抬了进来。
哗啦啦香甜的牛乳倾倒进桶中,满屋子都弥漫了奶味。
在瑾瑶茫然之际,几个丫鬟走上前,扒了她的衣裳,刘嬷嬷将人按到了桶里叮嘱道:“每天早晚泡两次,你背部有缺陷,就要从其他地方弥补。”
瑾瑶只得听从,正当她以为刘嬷嬷要出去时,却见刘嬷嬷转身走到面前,贴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句,“别忘了,那,也要。”
明明泡在牛乳里,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蒸笼中,又烫又热,整个人的头顶都在冒气,瑾瑶往桶里羞赧地缩了缩。
待人都走了出去后,她才直起了身子。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崖青院待多久,但想来应该不会太久,成为通房是她筹谋之外。
本想着攒够了钱就可以出府,买一户大宅子,有属于自己的家,运气好的话还能遇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
可眼下……她不能生育,日后应也无人愿意要她吧?
大夫人的命令也不得不从。
瑾瑶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被爱是什么滋味,她自小就被卖了,别说爱情了,连亲情都没有。
如果非要说爱的话,那二爷对自己应算爱的一种吧?
他给她买药,当听说她受委屈时还会为她去讨公道,会为她撑腰,准备她最爱吃的酥酪,给她最柔软暖和的衾被,给她银子花。
这不算爱,算什么呢?
这样想着,瑾瑶想起方才刘嬷嬷的话,‘不能生育这事,也不知算是你的不幸还是福分’,现在看来应是福分吧。
连一个真心疼她的人的都没有,而二爷是她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好的人.
他……和别人不一样。
接下来几日刘嬷嬷每日都准备好牛乳,让瑾瑶泡。
不知她在里面额外加了什么,到了第五日,瑾瑶发现自己的肌肤确实比以前嫩滑了许多,连背部的疤痕都淡化了不少。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的皮肤越来越敏感。
这几日刘嬷嬷绘声绘色尽职尽责地教她,甚至细微到每个动作,说得她几次都想就此打住。
到了第六日,刘嬷嬷再次来,看着面前养得通体白嫩的丫头,打量了半晌,上前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不过是轻轻的一捏,一声低吟溢出,瑾瑶惊诧地瞪大了眼,忙捂住嘴。
刘嬷嬷将小丫头的难以置信尽收眼底,颇为满意点了点头。
晚时,庭中掌灯。
刘嬷嬷带着人欲送回芙廷苑,走到门口对云痕打了声招呼。
听二人要回去,云痕想了想留人是世子的命令,那走也应同世子说一声,便道:“刘嬷嬷,世子在里面,我将人带过去同世子说下。”
“好,那快些去,老奴在这等着。”
将人带到了屋里,云痕停在外面,“姑娘同爷说下,爷准了就可回去了。”
门被关上,再次单独相处,瑾瑶忐忑不已。
屋内未掌灯,宽大的锦绣屏风隔绝着里屋和外厅。
黑暗里,瑾瑶深吸了口气,“大爷,奴婢同嬷嬷学完了,今夜该回去了。”
话说了,里面却没有回应。
踌躇片刻,她壮着胆子越过屏风进了里屋,借着皎洁月色,她看到有一身躯半倚半靠在罗汉榻上。
薄弱的呼吸从那里传出,像是睡着了。
走上前,她轻轻晃了下他的肩膀,“大爷,奴婢该……”
手腕蓦地被抓住,一双寒星般摄人的眼睛猝然睁开,对上她的那一刹那,瑾瑶像被鹰隼盯住的猎物。
她心惊,手却抽不回来,那人面色渐沉,一开口暗哑得很,“谁准许你随意进来的!”
这几日瑾瑶的肌肤被养得娇嫩得很,被他这般用力抓的,红了一圈,她不知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抑制不住的泛红起来。
月色里,傅诏看到了一张娇俏胆怯的脸,那双水漾的眸底红晕,连带着耳廓都粉嫩。
他眯了眯眼,一用力将人拉近,圈在怀里,手下的腰身比那日还要细腻。
大手在脊背游走,耳畔灼热的气息烫人,浓郁奶香盈鼻他吸了口,隐忍克制地问:“告诉我,嬷嬷她……都教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