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给,吃包子!”
辗转反侧的李若童起了个大早,练过基本唱功后,去附近早点铺买了两份包子,就一路来到了林牧的宿舍。
刚刚在楼下打完拳,洗了个澡的林牧道了声谢,三口两口把包子吞了后,看着李若童新换得一身淡红衣裙,却是暗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
圈里人都说自己慧眼识珠,于微末之际,发掘了达叔、路一菲这样的人才,但又有谁知道,他们自身有多努力呢。
就像眼前的李若童,自己昨天随便逛了下校园网,就发现她已经是学校里的名人,每天上课、看书、练舞练剑,熟悉乐谱,赏析影视,基本上没见谁说自己在哪个聚会上见过这个校花级的女孩。
别的不说,就说为了养小龙女的那种古典美,她一年四季汉服妆饰,在其他性子懒一点的女生那里,都是不敢想的事情了。
吃过饭后,为了免得对方被旁人说闲话,林牧也就与其一同离开了宿舍,在校园里散步聊天。
“我看你你气质是足够了,但你的剑术基本功练得怎么样了?以后影视剧里,武侠、动作片应该会是最主要的形式,你要在身手这方面多下些功夫了。”
听着林牧的话,李若童得意一笑,当下左右看了看,就指着花园里的长椅道:“师弟你先坐一会,我去拿我的配剑。”
说完,就提着裙角,像个急于表现的小孩子一样小跑去了女生宿舍,看得林牧不由得好笑。
没多一会,就见她抱着两柄剑,剑柄上分别写着“君子、淑女”,却是两柄价格大概在两三百块钱的工艺品,在这两年的武侠圈很是流行的情侣剑。
红着脸把君子剑递给林牧,李若童抽出淑女剑,长裙如水袖轻摆间,已是挥剑如云卷风舒,表演了一段电影学院所教的剑舞。
见到林牧满意,李若童嘴角一弯,细碎小步走在林牧面前,腰身一个旋身间,左手已是把林牧手里的君子剑也抽了出来,来了一次双剑表演。
过年期间还留在学校的学生与老师,大部分都是那种比较勤奋、早起的,偶尔间见到花园里的这场剑舞,以及林牧,一个个俱都被吸引了过来。
而更多的人,得到消息后,也是急匆匆地赶来……
……
“好!”
一曲剑舞毕,三五分钟的时间,竟然已经吸引了十几个学生与值班的老师,一个个纷纷鼓掌。
擦了擦额头的汗,李若童向大家道了声谢,看向了林牧。
林牧曾经答应过她,让她在09年毕业后,去一页影视找他,到时会给她安排小龙女的角色。
为了这句话,她这两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眼下正是检验自己努力的时候,饶是她平日里自信无比,也不免有些紧张。
看着她这个期待又担心的样子,林牧微微一笑,把剑鞘递给她:“看来也不用等到暑假了。你基本功已经练得足够,这半年就待在剧组,跟着一菲学点电影拍摄的本领吧。”
一瞬间,笑靥如花,周围的同学纷纷恭喜。
“一菲”是谁,他们都知道,也知道林牧这句话代表的份量,一个新毕业的普通学生,就有这样的机会,对他们而言绝对是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影视圈就那么大,新人圈就那么小,任何一个在外人看来如同奇迹一般的事情,常常就发生在自己认识的那些人身上,甚至是眼前,让人常常生出如梦如幻的感觉。
在这样的反差下,这些还只是电影学院未毕业的学生,就已经有了很强的危机意识。
听说林牧回到学校的消息后,那些跟老师关系好的学生,早就在昨天晚上悄悄来拜访过林牧,递上自己的简历,有些豪放大胆点的女孩,甚至给林牧发了“今日加了个没点的兔子,嘴巴和手白不?”的短信,只是在昨晚就被林牧给婉拒了而已。
这个白天,林牧自然又是被塞了许多特制的简历卡片,名片般大小,却是把照片、简历之类的个人信息都包括了,很是精致和方便。
那些家住京城,得到消息却比较晚的同学,听到林牧返校后又离开的消息后,却是后悔得郁郁不乐,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提前回校。
……
艺校虽然对学生去剧组很支持,但手续还是挺多的,放在其他剧组,估计光申请就要申请一段时间。
但这一切在林牧这里都不算什么事情,他拐带的同学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只是跟系主任说了一声,那个昨晚还因为自己宝贝碧玉竹被挖,而生气的郑主任,就满口答应手续不成问题。
唯一让林牧头疼的,就是李若童那堪称恐怖的个人物品,一大皮箱的古典衣饰,再加一个皮箱的正常衣物,让林牧感觉比玄铁重剑带着还麻烦。
离开京城之前,林牧还带着她去了下的杂志社,想看新杂志的改版改名情况,但汪洋却是一脸笑容地阻止了他,让他十六时,自己去买杂志看。
搞得还很神秘!
……
飞到南云机场的林牧两人,刚一下飞机,就被路一菲派来的司机,以及小洋给带上了车,告诉了他赵一山来找他的消息。
“喏,看见那架私人飞机没?就是老赵的,真气派!老板,你什么时候也搞架飞机,兄弟们也开开眼?”
因为平日里待人随意的原因,剧组的人对林牧说话都没什么遮拦,即使一个最普通的司机与他熟了之后,也是轻松无比。
“飞机?”林牧摇了摇头,“不说买它的两个亿,一年维护费就是五百万,烧起油来一小时就是一万五,再气派有个毛用,还能一天25小时睡上面不成?有这钱还不如做点实际的,老赵有点乱花钱了……”
“哈哈,也就老板你这么想了,那些有钱人的生活,平时烧钱都不心疼的!”
听着林牧的话,一旁奉师命来接林牧的小洋尴尬地陪着笑,虽然觉得林牧的想法有些道理,但也没觉得自己师父做得哪里不对。
自己赚的钱,过得奢华一点又不碍别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