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语明眸骤然圆睁,伸出手扣住覆在自己唇上的大掌,使劲的掰扯。祁墨渊不以为意的冷笑着,用另一只手肘压制住她拼命挣扎的左臂。
“祁墨渊你到底想怎么样?”程非池冷声叱问道。
祁墨渊冷笑出声,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邪恶而深沉的光芒:“不想怎么样?试试你的女人能让我多有快感而已!啧啧……那感觉着实让人欲仙欲死!哦对了程少!你应该知道,我跟她连孩子都生了!她温暖语不过是我祁某人玩儿剩的破烂儿货而已。大抵也只有程少会把她当做宝!你想让我放了她也可以!只要你把你程家的那个废人交给我,然后召开一个盛大的新闻发布会,公开向我祁某人下跪道歉!且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与我祁家为敌,我便亲自把这个女人送到程少你的床上!如何?”
听闻祁墨渊借她来羞辱程非池,温暖语心底突然翻涌出澎湃的怒意和痛恨,她羞愤的瞪着祁墨渊怡然自得的脸,身子开始瑟瑟发抖,阴戾而狠辣的眸子射出熠熠寒光。
程非池此刻却冷静了不少,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扯开嘴角冷呲出声:“祁墨渊!暖说的还真是不错!你的确有够无耻!有够混账!我叔叔他已经做了十三年的植物人!你还想怎么样?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么?呵!若追究起责任来,你的爷爷恐怕也脱不了干系!你想了断这件事的话,就先把你爷爷挖出来。仔细查问一番吧!”
“程非池!你给我闭嘴!如果你不想自取灭亡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我跟这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否则……我会频繁的派人去拜会程老首长,而且,一定会好好照顾程大厅长!你自己最好掂量掂量!只要我祁某人伸出小拇指,便能把你们程家碾个干干净净!”
“好!祁墨渊!算你厉害!哼!有本事我们单挑!签上生死状一决雌雄!拿命来较量!你敢么?”程非池自信满满的挑衅道。
他们两人一向水火不容,只是听说彼此风云变幻的事迹,却从未手把手较量过!因为祁墨渊的父亲死之前,曾与他的父亲达成过协议。祁程两家的恩怨结了那么多年,也不单单是哪一方的错,他们不希望把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下一代的身上。
再加上程非池和祁墨渊,皆不是庸碌无能之辈,他们便更担心两个家族之间会发生更加严重的冲突。所以,他们二人受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绝不参与搅和彼此的事情,也绝不会随意与彼此为敌,好勇斗狠。
但是,程非池绝不会因此惧怕祁墨渊,他们彼此虽两不相容,却深知彼此的实力。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
祁家和程家,一个在商,一个在政。双方都参杂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和关系。若要针锋相对起来,一时也很难较一高下。
而程非池虽然放浪不羁,却也好强争气,他曾是第一个进入俄罗斯‘阿尔法’特战部队的华人,他深谙飞车捕俘、攀登绝壁、擒拿格斗、涉水泅渡等等特种作战技能。所以,他从不认为自己对上祁墨渊,会没有取胜的把握。
“好啊!既然程少敢自找难堪!那就别怪我祁某人不给你面子!记得让程老首长托关系给你订制一口好点儿的棺材!时间地点你定!说吧!”
温暖语听着他们怪异的对话,心中不由焦灼万分,她不是不知这两人的恩怨,此时若为了她,引起他们之间的争斗,不管于情于理,还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她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毕竟程非池可能不了解祁墨渊的底细,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若他真的是传说中的暗帝K,那么,纵使十个程家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她虽不喜程非池,但也没有痛恨到要连累的他一败涂地的地步。
心底飞速的窜过这些想法,温暖语眸色骤然一凛,张口咬住祁墨渊的捂住她嘴的手掌,在他吃痛的那一瞬间,迅猛的用胳膊隔开他的手肘,扬手操走他手中的手机,顺势狠狠的摔在了墙上。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飘逸而迅猛。‘哗啦’一声,手机散落成几部分,零零碎碎的落在地上,粉身碎骨,却成功的打断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对峙。
祁墨渊压制住温暖语的身子,紧紧的攥着被她咬伤的手掌,阴鹜而狠厉的眸子冷冷的紧锁着她青白交加的脸,好看的薄唇勾出极度危险的弧度:“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教教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他一把撕开温暖语身上的浴巾,冰冷的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