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张富贵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立即放下筷子起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几人来到大堂门口,立即看到外面站着一群身穿红色运动装带着旅游帽的年轻男子,领头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同样穿着一套红色运动装,长着一副长脸和一个鹰钩鼻,双眼细长像是女人的眼睛,但那眼睛里透着一股子凌厉和沉稳。
杨业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外面总共站着二十一个人,前面的中年男子领头,后面站着两排,每排十人,咋一看像是运动员代表队,但仔细去看,这些人手上都布满后茧,皮肤黝黑,身形挺拔,像是军人,但身上隐隐散出一股元气的波动。
“上官峰拜见门主!”站在最前面的上官峰没有任何迟疑,当他看到张富贵手上戴着的那枚翡翠扳指时,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瞬间消散,或是被隐藏,单膝跪地,拱手喊了一声。
后面的二十人见状,全部单膝跪地,其声喊道:“拜见门主!”
张富贵满脸沉凝走上前扶起上官峰,沉声道:“上官堂主,先进去给五爷上柱香吧!”
上官峰一愣,点点头,迈着沉重的步子朝里面走了进去。他左脚跨入门槛,当看到中间放在席子上换上了黑色寿衣的五爷时,他身体一颤,双腿直直的跪了下去,红了眼眶,双膝跪在门槛内一步步跪到了五爷的遗体旁边,俯而下,额头点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五爷对不起,上官回来迟了!”
后面进来的二十个洪门战士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跪满了大堂,每个人手里举着三炷香,齐声喊道:“五爷一路走好!”
看到这一幕,杨业的心里颇为震撼。这些人都是常年待在国外,有道是山高皇帝远,虽都是洪门之人,但相距万里,如今踏进这大堂却能感受到他们每一个人身上出来的悲痛之情,这一幕,宛如亲人去世,亲如一家。
五爷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让洪门上下如此的敬重与他?这时候杨业的目光转移到了张富贵身上,见他跪在五爷遗体脚前,那是长子所在的位置,满脸凝重和悲伤。杨业心想:或许富贵都知道这些吧!
之后几人商议,就将五爷葬在这山顶上,张富贵从布包里拿出罗盘,亲自到外面的山里找了一处风水宝地,一个小时之后,几十人安安静静的将五爷埋葬在了道观后面的一处小山坡上。
张富贵撒完手里最后一把纸钱,后面站着上官峰和于堂主等人,他看着新土堆起来的坟包,轻声道:“五爷这一生经历的太多,临了将他安放在这么一处山清水秀之地,想必他也会很高兴。”
说完之后,张富贵眼中犹然生出两道杀气,转身说道:“上官,我们走吧,该为五爷报仇了!”
听到这话,杨业愣了一下,眼前最多就二十多人,可以灭掉太子党数百人?虽然他看不出这个上官峰的深浅,但后面那二十人,看上去顶多是进入玄人境初期的武修者,能行吗?
上官峰点点头,问道:“报仇是肯定的,但是要怎么做,还请门主明示!”
张富贵知道上官峰是在考验自己,他也知道,洪门五大堂口,虽然有四大堂口在海外,但每一个堂主都不简单。他沉吟了几秒说道:“下战书,由老于将战书出去,昭告天下各方势力。明晚一点在南郊新阶路口决一死战。他太子党来与不来,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张富贵眼中射出两道精光,他摸了摸手指上的翡翠扳指,身上露出了一股强大的自信。
这一些杨业都看在了眼里,暗暗赞道:这张富贵悟性很高!
闻言,上官峰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他点点头:“遵命!”
下山的路上,张富贵特意拉着杨业坐在了他的车里,那是五爷身前那辆防弹车,现在已经是他的专车了。
“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看吧!”张富贵看着窗外轻声说道。
“你确定是去看看,而是不帮忙?”杨业轻笑。
“额,就是去看看,如果你要杀古少锋,我会帮你把他留下!”张富贵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强势了。
杨业点点头:“那就去看看吧。”
“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回去之后你好好休息一番,到时候我叫人来接你!”张富贵沉默了几秒又接着说了一句。
杨业点点头,他知道张富贵身上肯定还藏着秘密,他和五爷之间绝不仅仅是收养和感恩这么简单的关系。
在回到长海市区的路上遇到了太子党的人上前攻击,不过很快就被上官峰的几个手下给解决了。杨业回到别墅之后给童菲儿打了个电话,对方告知他店里生意太好,现在还抽不开身。
杨业洗了个澡,上楼之后盘腿坐在床上修炼了起来。
杨业是闻到一阵鸡汤香味儿醒来的,他睁开眼睛,正看到穿着一身青色职业装的童菲儿歪着脑袋看向自己。
“回来了!”杨业轻笑一声,感觉丹田内的元气恢复了不少,撑了个懒腰下了床。
“我以前怎么没现你睡觉都是坐着睡的呢?”童菲儿俏皮一笑,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过来一个汤盒,地上前笑道:“知道你肯定没吃晚饭,这是从店里带回来的板栗乌鸡汤。”
杨业起身半搂着童菲儿,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你真会体贴人。”
“讨厌!”童菲儿脸色一红,扭着小蛮腰逃到一边。然后又接过杨业手中的汤盒,解开上面的封盖,拿出汤勺舀起来吹了吹试了一下,皱眉道:‘嗯,还有点烫!”
看到童菲儿关心自己的模样,杨业心中一暖,上前搂着她直接吻了上去。
感受到杨业的“攻势”童菲儿一边挣扎一边含糊不清道:“呜,等下……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完事了一起洗。”杨业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后者嘤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了杨业身上,红着脸闭着眼睛,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