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水元力,是具有很强的隐蔽性的元力,如果用作防护,也可以带来很强的气息隐蔽效果。
杨业在周身形成了一个水行护盾,随后静待司徒长老的回归。
大殿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曲长老,请。”
这个声音杨业记得非常清楚,正是司徒长老的声音。
这次来大殿的不知他一人,还有另一位长老。
二人只要不抬头,就不会现杨业。
不过一般人也不会随意抬头看屋顶,杨业也不怕被现,只要不出声响就好。
司徒长老和曲长老面对面坐了下来。
随后,殿门再次打开。
进来的是一位弟子,手中捧着一个茶壶,还有两个茶杯,应是来给二位长老添茶的弟子。
“弟子见过曲长老、司徒长老。”这位弟子放下茶杯,给两位长老添满了茶水。
“你先下去吧,我和曲长老有要事要谈。”司徒长老吩咐道。
那位弟子随即告退。
“曲长老,这是我不久前,委托商会收来的千年灵叶,你尝尝这味道如何?”司徒长老举起茶杯,也示意曲长老品尝一下。
曲长老随即端起茶杯,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微微点头,似是非常满意这茶香。
他将茶水往嘴里一送,一番品尝后,不由得赞叹道:“好,好啊,好久没有喝到如此好的茶了。”
“真是香如兰桂,味如甘霖。”
司徒长老随即也打了个哈哈,回应道:“曲长老要喜欢,待会我让弟子给你准备一些。”
“那真是谢谢司徒长老了。”曲长老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应是非常爱茶之人。
随即,他又收起笑意,正经道:“不过司徒长老应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吧,我从你的脸上看出,你最近有些焦虑啊。”
司徒长老听罢后,眼前一凉,先是夸赞:“曲长老的观相之术果然不简单,我可自认为没有表现出半分焦虑之色啊。”
曲长老摆了摆手,回道:“这观相之术,观得不只是相,还有气,就算司徒长老挡住脸,我也能看得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司徒长老也收起了笑意,“最近几日,我确实遇到了些事情。”
曲长老微微颔,没有回话,示意司徒长老继续说。
“曲长老最近,有没有听说过孙长老那边来了个新客卿?”司徒长老先是问道。
曲长老点点头,说道:“有听说过,还听说他讲了一课,似乎讲得还是一种新的炼器之术?”
“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炼器术,老夫炼器几百年,从未见过如此怪术。”司徒长老啧啧称道。
杨业听到司徒长老竟然提到了他,不由得打起了三分精神。这司徒长老明面上骂着杨业的炼器术,这暗地里却啧啧称奇,一时让杨业觉得有些好笑。
司徒长老话没停,继续说:“这炼器术有提升炼器的成功率不说,还能稳定挺高成品法宝的星级。”
“老夫已经试过两次了,门下弟子也都试过。此术对于低阶法术,最有效,原本二星的水符可以突破到四星,原本三星的储灵瓶可以突破到五星。”
“对于高阶法宝来说,效果虽没有那么明显,但是老夫的五位亲传弟子,这次炼器的成品都竟然在四星以上,其中有三件四星和两件五星。”
说到这时,不光司徒长老的脸上露着不可思议之色,就连曲长老的脸上也同样如此。
“竟然还有如此炼器术?”曲长老不由得惊叹道,“这水符我还从未听说过四星的。”
“还有这高阶法宝,通常三星法宝占九成,出现四星的时候也就十之有一,那五星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而司徒长老试过的此术,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曲长老连连称奇,但是却又有些半信半疑,问道:“此术如此神奇,是否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
这对于炼器几百年的炼器师来说,是难以置信之事,总觉得此术某个地方应该会有非常高的门槛。
不然,若是此术太过简单,那此后还要青铜门有何用,人人都可以炼出高阶法宝。
“不,不,不。”司徒长老却摇头,否定了曲长老的说法,“此术只是对材料来说会有些许要求,反而在炼制过程中会变得更加容易操作。”
曲长老还是不敢相信,又问:“这对材料的要求……”
之后,司徒长老详细的将杨业的炼器术详细说明。
一旁听得杨业沾沾自喜,却也有些想笑,青铜门的长老不过如此,当面一套骂着杨业,背后一套,还替杨业做了实验,帮他验证了此法对于高阶法宝的炼制也有效果。
司徒长老讲完后,接着说道:“只要是会些炼器之术的人,很快就能掌握此术。”
曲长老正在思考着司徒长老说得方法,正在心中模拟着炼器的过程。
“此法简直不可思议,这简直就是投机取巧的邪术,侮辱了炼器古道。”不愧为炼器大宗的长老,曲长老只是在心中过了一遍流程,便差不多了解了此术。
“不按天道轮回来炼制法器,擅自打乱材料之间的沟通,这简直就是妖术,邪术。”曲长老又骂了几句,随后指出了此术其中的缺陷,“此术虽然神奇,但是却有违背天道,也就只能炼制一些普通的法宝,要想炼制‘天’阶法宝,恐怕不行。”
司徒长老同样作为长老,当然也能探知此术优缺。
“曲长老,此术却是有为炼器古道,但是此术却实实在在地作用在了法宝上。”司徒长老语气变得有些焦急,“我们是可以将要触碰到‘规则’的炼器师,自然懂得此法的缺陷。”
“此法虽有益于炼制基础法宝,但是用多了,会影响到炼器师本身的‘器运’,若是让弟子们用多了此术,恐怕将会是前程尽毁的结果。”
“这就是那位新客卿带了的邪术,他是想要毁掉我们青铜门啊。”
司徒长老危言耸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