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啊,有公开新的悬赏令,也有公告说明又有那些被抓到的通缉犯。”
“大家都愿意见到这些万恶不赦之人被抓住,所有每次公示,都会有一大堆人围观,也算是解了百姓心中的一股怨气。”
杨业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许久。
杨业将各种悬赏令都分了类别,一些是暂时没有线索的,一些是现在就可以解决的。
这些悬赏了都有些时日,没有人解决也是因为难度太大。
不过难度大那也是对于普通的修者来说,其中就有悬赏要附近某山寨寨主的人头。
这寨主的人头哪是那么容易取得,这悬赏的看似是一个人,其实悬赏的是整个山寨。
就是因为难度大,没有能完成,才一直拖到如今也没有解决。
但是,这对于杨业来说却并没有什么难度。
“好,就先从他开始。”杨业决定,就先从这个贼匪头子开始。
他揣好卷宗和悬赏令,径直往诸北城东北方向的一个山贼寨子赶去。
不知过了多久。
山贼主寨中。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不好了!”一位灰头土脸,身穿绿衣的山贼,跌跌撞撞地闯入了主寨中。
“叫唤什么,是不是又有府兵来上山送死来了!”只见一位彪形大汉坐在一把虎头椅子上,一只老虎的皮,披在他的身后。
“最近府兵上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那名大当家身旁,一位看似文弱的书生淡淡说道。
他是山寨的智囊,江湖人称“无书生”,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头,而是与他敌对的人,最后都会掉脑袋。
“军师,上次你布下的阵可是挥了大作用,没等我们出手,那些府兵便已经死伤超过一半了。”大当家得意地说道。
“大当家的,这次来得不是府兵,而是只有一个人。”那位闯进来的绿衣手下,急忙解释道。
“什么,就一个人?”原本吊儿郎当坐在虎头椅上的大当家立马坐直了身子,“一个人你来告诉我干什么,直接杀掉,那他头挂在山寨大门上。”
“不是这回事,是弟兄们拦不住他,他已经快杀到这里来了。”绿衣手下哭丧着脸,方才他见那人实力超强,就算是再多的弟兄上前,都会被他一掌打飞。
大当家一听登时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本来摆在他身边的酒碗,被他当作撒气筒,直接摔在了地上。
随着瓷碗的破碎声,大当家站起来身,怒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直闯我的山寨,你带我去找他,我要亲自去会会他!”
话音刚落,从屋外传来一声回应:“不必找了。”
杨业方才从寨子外,一路杀向寨子中心,一路之上无人可当,也无人能挡。
“好,好,好。”大当家连道三声,“在下虎头山大当家刘虎,敢问阁下是哪路上的人。”
“是送你上黄泉路子上的人。”杨业不屑地回道。
这一句话直接激怒了刘虎,他占山为王十多年,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被人反驳过了。
“找死!”只听他一声怒喝,随后如猛虎一般长啸一声,又似猛虎扑食直接扑向杨业面前。
这刘虎不知从哪掏出来两把武器,他的武器是两把握在手上的钩爪,每一只爪子上都带着五根利刃。
“这是大当家的绝招‘猛虎下山’,我已经多年没有见到大当家出手了。”
“这一招一出,恐怕此人要碎尸万段了。”
“是啊,每一只爪子上都带有翠银打造的利刃,别说人了,就连削铁都像切豆腐一般轻易。”
大当家连出三爪,每一爪都在空中划出数道银光,强大的余威竟使身后的木门都碎成了不知多少段。
“哈哈哈哈,不过是一无名小卒,竟还叫嚣着要取我性命,吃我最后一爪!”
“大当家杀了他,让他知道我们虎头寨不是吃素的!”
“真是不知哪来的小喽啰,竟敢闯入我们的地盘,你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都在嘲笑着杨业,直道他不知天高地厚。
从明面上来看,气势强劲的大当家死死地压制着杨业。
大当家最后杀招使出,电光火石之间,就在众人以为杨业已经要被劈成两半之时,只见他寸拳一出,直取大当家喉咙而去。
眨眼间,原本攻势如雨点般密集的大当家身形往后退去,这时看他的眼睛,已经只能看到眼白。
怎么回事?
生了什么?
观望的人都没看清,而只是眨眼后再次睁眼,大当家就已经败退下去,不省人事。
“大当家!”有人惊呼一声,“兄弟们,咱们一起上,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山寨!”
众人将要一齐涌上前,誓要杀死杨业,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慢着!”
“都退下,你们以为就算一起上,就能赢吗!”一位看似文弱书生的男子命令道。
众人听罢,纷纷站在原地,杨业没想到,此人看起来文邹邹的,竟然还能号令一众山贼手下。
“在下为江湖人称‘无书生’欧阳礼,算是受过寨主一些帮助,也算是半个虎头山的人。”这位叫做欧阳礼的书生慢声道,“若是阁下能看在下的几分薄面,放过寨主,我们山寨定然有好礼相送,也不必闹得如此关系僵硬。”
“你这一说倒还提醒了我。”杨业突然想起了什么,迈步向前,蹲在大当家身旁翻找着什么。
他要找的,就是储物袋,这文弱书生一说要好礼相送,那好礼肯定存在于某个地方。
眼前被他击倒的此人被称作大当家,那自然是有不少东西,杨业也不客气,找出储物袋后,直接装到了自己口袋里。
“你!”欧阳礼一声怒斥,他没想到杨业竟如此不识好歹。
“军师,他这是在挑衅我们,只要你招呼一声,我和兄弟们就一起上,让他尸异处!”有位手下忍不住怒喝道。
军师好言相劝,换来的竟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
军师也是面露怒色,两肩一抖摔下长衫。
“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