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广市的时候,还进了一些冬装,当时是反季,价格比较低。
现在还是要再根据现有的款式,多订一些棉袄和大衣类的。
又是一个周五,上完课,徐韵然就找过来了。
“小雅,晚上有时间吗?”
徐清雅说“有时间。”
“那走吧,咱们一起吃个饭,还有莹莹也一起。”
这话一说,徐清雅就知道大概是什么事情了。
到饭点的时候,徐莹莹已经到了,点好了菜。
为了方便,还专门要了包间。
“咱们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聊。” 徐莹莹说。
吃完了饭,徐韵然拿出来了一份资料,递了过去,“这是我和莹莹对于鞋店的一些想法。”
“对,我们俩初步的一些设想,你帮我们看看能行吗?” 徐莹莹也紧张地看着她。
徐清雅很认真地从头读到尾,确实有点惊讶,她们两个真的进步很大,想法越来越成熟了。
“我觉得挺好的,你们这些都很实际。” 徐清雅肯定了俩人的成果。
之后又说了一些潜在的风险,主要就是压货的问题。
鞋子毕竟不像衣服,鞋码比较多。
“这个我们想过了,进货以大众为主,太大的或者太小的号码先不考虑,等之后资金充足了再说。” 徐韵然回答。
“我们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进货的问题。我们都要上学,没时间啊。” 徐莹莹着急。
“对,我们还想尽快开起来呢。” 徐韵然也苦恼着呢。
徐清雅问“姐,莹莹姐,你们店铺装修好了吗?”
“还没开始,不过装修图已经画好了,找了我爸他们,明天就能开工。” 徐莹莹立马举手回答。
“要不你让叔婶去一趟,再加上咱妈,到时候把样式给咱们寄过来,再确定到底要什么样子的。” 徐清雅提议。
肯定是不能请假去的,这一去就得好几天,不好说。
“我们考虑考虑。” 徐韵然和徐莹莹对视一眼。
“对了,还有这个,你们店里也要装镜子,除了这种全身的,最好还有一个放在底下的,专门看脚踝以下那个位置的。
还有,放鞋的架子最好宽一点。”
……
其他的零零碎碎,徐清雅又说了好多,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出来了。
说完了鞋店,就是如意发饰的问题了。
“如意发饰现在的批发生意没有之前好了,从广市进来的那种小发卡生意还行,不过最近我看库存,好像丢了不少。” 徐韵然皱着眉头。
“对,人一多起来,有时候顾及不到这些东西,损耗有点多了。” 徐莹莹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有其他想法。
徐清雅想了想,“我最近画了几个新样式,再加几个新品。这一块儿咱们主要保批发生意。丢东西这个的话,可以把摆在外面的放少一点,或者固定一下。有人想买的话,重新从下面拿新的给她。”
“好,我们试试。” 俩人点头。
——
吃完饭出来,外面天已经微微黑了。
“你们回学校还是回家啊?” 徐莹莹问。
“回学校吧。” 徐韵然回答。
“那我就从这里拐弯了,你们路上小心点,拜拜。” 徐莹莹摆手。
“莹莹,你自己回去的时候也小心点。” 徐韵然开口。
“放心吧,有人来接我呢。” 徐莹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娇羞。
“有人来接你?”
“莹莹姐你也谈对象了?”
俩人同时开口。
徐莹莹笑了笑,“对啊,刚谈半个月呢,我才没跟你们说。等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好,下次一定。” 徐清雅点头。
徐韵然已经把自己有对象的事告诉她了,“不会是之前你跟我提到的那个人吧?”
“对,就是他。” 徐莹莹大方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行,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 徐韵然告别之后,和徐清雅一起走了。
路上,徐清雅还问呢,“姐,你们说的是谁啊?”
徐韵然解释,“之前,莹莹老是说班上有个男生一直在她旁边凑合,上课坐她旁边,吃饭坐她旁边,还一直找话题聊天。”
“这样啊,刚开始莹莹姐不会以为他看不惯她吧?” 按照莹莹姐的性格,徐清雅迟疑地问。
徐韵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可不是嘛,莹莹还跟我说,这人怎么这么烦,哪里都有他,一直盯着她。”
俩人聊着聊着很快就到了学校。
回宿舍的时候,只有郑以夏一个人在,听到开门的声音,翻了个身,伸出了一只手摆了摆,“你回来了。”
徐清雅纳闷,“你怎么自己在宿舍?其他人呢?”
“她们都去图书馆了,我不想去,就回来了。” 郑以夏说话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 徐清雅关心道。
“我好烦啊。” 郑以夏哀嚎出声。
“咋啦?发生什么事了?” 徐清雅被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状态。
“你知道俄语系的一个男生,这段时间一直在骚扰我,下了课就在咱们教室门口堵我,饭点也在食堂那里堵我,还美其名曰给我送饭。我真的烦死了。
我都明确的拒绝他了,他跟听不懂话一样,还在我眼前转悠。
而且有一些人还劝我,什么他这个人挺好的,要不就跟他试试。什么你还挑什么啊,年纪大了不好找了。
我都要气死了。”
徐清雅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郑以夏生无可恋,“一个星期了,已经有谣言出来,说我眼光太高了。”
“不行,这事儿得快点解决。这男的明显想让你因为舆论妥协啊,咱可不能如他的意。谁知道他还图谋什么。” 徐清雅说。
“但是这人脸皮贼厚,说什么也当耳旁风。我之前骂的特别狠,结果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跟别人解释,别人以为我不好意思害羞呢。” 郑以夏这样子真是被折磨的不轻。
“他家里什么情况?” 徐清雅问。
“据他自己说,还是本地人呢,家里父亲不在了,母亲一个人抚养他们长大,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