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戚苦笑道:“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半。”
“这盘棋,不是我下的,我以及你们所有人,都是因为她存在,你们只是为了保护她的棋子。”
“当初,把她抓走,是因为他们要给她打一针试剂。”
“他们不是伤害她,而是为了保护她,因为她的身体异于常人,18岁以后可能活不下去。”
“慕婉当初去的岛,是为了研制药物而生的变异岛。”
“被绑架的那几个孩子,是全球筛选出来最聪明的人,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保护婉宝。”
“大概就是这些,其他东西我不能说,总之,她如何熬过去,要看自己。”
“保护她的人不会见她,倘若真的相见,恐怕那个时候的婉宝,已经不可控了。”
玄戚站起身,把药递给夜言澈:“下次她头疼厉害的时候,把这个药给她吃下去,能缓解这个症状。”
秦肆炸毛的看向他:“玄戚,合着你过来,什么都没说啊。”
“有什么有意义的消息吗?”
夜言澈拍拍他:“行了,我知道了,后面有什么事我会和你说。”
“留下吃饭吧?”
“不了,我在她的身边,只会让她危险,我只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下次她在揍你们的话,记得喊我,我的身手恐怕比你们好些。”
“玄戚,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你说。”
夜言澈想了下:“你见过婉宝的第二人格吗?”
“见过,和我差不多,冷酷无情,战斗力很强。”他指了下夜言澈的脖子:“你应该知道。”
“我想知道,如果她的第二人格一直在外的话,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放婉宝原本的性格出来。”
玄戚听到他的话,再次坐了下来。
“婉宝的第二人格,是自己逼出来的,那段时间,他们为了让她有自保的能力,为了给她用试剂保命,在她身上注射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物。”
“就这样,她出现了第二人格,不过,她的第二人格不算太坏,如果有办法打动她,或许她会自己走。”
“目前我也找不到,可以隐藏她第二人格的办法,但是我相信她,她是慕婉,她不会忍心身边人受伤,即便她第二人格出来,她也会自己找到办法控制。”
夜言澈点点头:“知道了,谢谢。”
慕婉不知道睡了多久,晕乎乎的起床,头疼的感觉似乎好了许多。
容?容姓?
她为什么说自己姓容?看来如果想找到这个秘密,必须要深入挖掘一下。
此时,夜言澈走了进来。
她眼神倔强的看向他:“大哥哥,我们睡觉觉吧,就像古朵朵对齐正那样。”
“你脑子进水了?你太小,不可以。”
“我哪里小了?”
夜言澈把人抱在怀里安抚道:“婉宝,你听我说,即便18岁以后,你的第二人格出来,我也知道那个人是你,你放心,这种事情我只会和你的第一人格做,我只会把第二人格,当兄弟,行不行?”
吃醋吃到自己身上,第一次见。
夜言澈想到这,唇角轻勾,心情愉悦。
-
时间过的飞快,她总算高三了。
还有半年,她就18岁生日了。
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她的情绪异常稳定,第二人格没有逼出来。
她尽量控制自己,做任何事情都不生气。
只有什么都不生气,那个人才不会出现。
古朵朵有事没事就来看古槑,与其说来看古槑,不如说来看云火。
上次云火玩笑的对她发出邀请,这姑娘,就当真了。
她想和他生孩子。
云火吓得每天躲在基地,不敢回梵宫。
齐正翘着二郎腿,一脸不满的看向她:“古朵朵,云火吓的家里都不敢回了,你还在这等他呢?”
“你要是真的想生孩子,求求我也不是不行,我们齐家,家大业大,生多少孩子都能养。”
齐煜和古槑坐在一旁看电视。
吓到不敢动。
齐正这么骚?
算了,他一向如此。
古朵朵摇摇头:“唔,以前很想很想和你一起生孩子,可是...你没给我机会,现在你愿意,我不愿意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
齐正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的厉害。
他不知道为何,习惯了她追在自己身后,这段时间突然安静了,反而不习惯。
“那我追你,行不行?”齐正没忍住,总算开了口。
古朵朵人间清醒的摇摇头:“齐正,你对我的感情,不过是依赖,就是你习惯我追在你的身后,突然有一天,我不看你,不要你,你觉得生活索然无味,你觉得没了意思,齐正那不是感情,那只是情感上的依赖。”
“我对于孩子的需求,高于那个丈夫。”
古朵朵继续道:“可是,即便这样,我也要找一个能痛快答应我的,而不是我卑微求来的。”
“朵朵,你逻辑不通的,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带去温泉,睡了我?”
古朵朵嘴角漾着笑:“很简单啊,那个时候救了你,总想要点报酬,想了下你都要死了,睡了你也没什么啊。”
“况且那个时候,我也不认识其他人啊,哪里知道还有那么多年轻小帅哥,我为什么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外面男人不清不楚,我怕影响未来孩子基因,当然要找了解的啦。”
齐正冷眸道:“那你了解他们?了解云火和云宝吗?”
“慢慢了解就好了。”她笑的娇媚:“跟在慕婉身边的人,又怎会坏呢。”
齐正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她了。
总之,心情极度郁闷。
古朵朵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暗爽,活该,谁让他之前和闷葫芦一样,冷情冷性。
慕婉放学累的趴在沙发上。
“大哥哥,我能不能提前高考啊,上了高三以后,这群老师真疯狂,他们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干。”
“我上课看古书,老师都要来管,这个人是齐颂,我又不好不给面子。”
“你现在想高考也不行啊,时间已经过了,在坚持坚持,行不行?”
慕婉头一歪:“行吧。”